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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BOOK阅读+沙龙  张二冬《借山十年》西北首发签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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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11-23 15:00 ~ 17:00
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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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办:

万邦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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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介绍

WANBOOK阅读+沙龙 | 张二冬《借山十年》西北首发签售会

这本书是给都市人的一剂解药

当城市生活令人窒息时

二冬的山居笔记恰似一扇透气的窗

那苍苍柏树、雪里芭蕉、沙漠与荒野

不是浪漫想象

而是真实可触的另一种活法

读他的文字

像是给疲惫的灵魂找到了歇脚的屋檐

内容简介

十年了,他还在终南山,只是搬到了更深处。

山上,植物疯长,每一株草木都有其性格,冬日芭蕉覆雪,夏日西红柿笨拙,一步一扶,坐到几百年的古柏树下,实在是人生幸事。尽管这样偶然还会因为忙碌错过春天的杏花,“人在忙的时候,原来真的是没有四季的”。山下,沙漠与雪山,城市与农村,他思索了旅行、艺术与生活,不变的是他坚信“只有在绝对的孤独里,更本质的东西才会出来”。

如今,隔山相望,让我们互为彼此的诗。

作者简介

诗人、艺术家。现居西安终南山,山居生活十余年,曾因“借山而居”掀起大众对山居生活美学的广泛关注。代表作“借山居三部曲”--《借山而居》《山居七年》《借山十年》。

思瑜

《借山十年》图书编辑,曾负责坂本龙一《我还能看到多少次满月升起》和伍尔夫《写下来,痛苦就会过去》等图书。

序言

借山十年

——时间可以消解一切,亦可以塑造一切

按说在敲下这段文字时,已经是第十一年了。2013年底决定在山里住下时,我才26岁,那从2014年开始算起,到今天,2025年,应该算在山里生活了11个年头。11年过去,我都38岁了,也不知道都怎么过的,能记住的竟然不多, 甚至翻到以前自己书里写的内容都觉得有点儿陌生——好像日子就一直这么过着的,没有以前,也没有后面。

时间在没有参照时,总是有种被压缩的感觉,于是只有变化,才能确认时间的长短。土豆这两天,我看快撑不住了,前些天生了一场大病,带到宠物医院,住院了一个多礼拜,依旧变化不大,只是回来后,有那么四五天,状态特别好,能吃能喝能排便,好到让我觉得至少已经好了八成了。但现在看,前几天的好转,很可能就是在宠物医院里靠打针输水强续的命。这会儿我看它,眼神涣散,已经站都站不稳了。

11年,土豆11岁,11岁的狗也算老狗了,就像80岁的老人一样,本身身体机能就已经衰退了,又生了场大病,能撑这么久,已经算给我内心很大的安慰(我最近照顾的还好,作为临终关怀,我们相互之间都不留遗憾了)。11年,郑佳也老了(我现在都不太直呼“郑佳”了,因为总有读者会觉得冒犯),走路也是颤颤巍巍,瞳孔浑浊,本来就只剩一只眼,现在又有点儿聋,每次叫它吃饭,要喊很大声它才能听见。但胃口却是很好,越老越能吃,膀大腰圆。人生无常,狗生也无常,郑佳这一身旧病,眼睛瞎尾巴断、耳朵聋腿风湿,却能活到耄耋之年,寿终正寝。土豆比郑佳小两岁,平常没什么毛病,却眼看着要走在前面。

鸡就不用说了,鸡的寿命只有七八年,公众号偶有读者问我怎么不见有鸡出现,殊不知,鸡早就埋了化成土了。不过我的那几只鸡,大多是善终,已经是传奇。在当代,几乎没有多少鸡活过四年的,农村养鸡,基本都是三年一换新,养鸡场的鸡寿命更短。我的鸡活到终老,自然死亡,至少跑赢了99.99%的鸡,可以说凤毛麟角,寿与天齐。

鹅也换了,不是原来的鹅,原来的鹅在河沟里走丢了一只,另外两只给了我妹妹。搬到新院子后本不想再养鹅,但狗越来越老,一点儿活力都没有,就又养了三只鹅。其实养一只是最好的,跟人亲近,但我现在住的山太野了,一只根本保护不了自己,三只鹅,遇到黄鼠狼、猫豹子,同时展开攻击的架势,围猎者就占不到什么便宜。新院子足够大,现在这三只鹅,就和我的院子隔离开了,我生活在坡上,它们生活在坡下,有避雨的棚子,下蛋的窝,还有吃不完的粮食和草地,整条沟都是它们的活动领地,只是不能越界进我院子来。因为三只鹅,不只是三台除草机,还是三台造粪机,走哪拉哪,坐着都拉,夏天臭得很。而且我后来才发现,鹅的唾液好像胶水一样,在地上啄的坑,都自带防水性能,所以鹅吃过草的地,就像打了除草剂一样,光秃秃的,一个芽都发不出来,破坏力极大。但好的是,有时候远远看着它们来回踱步,怡然自得,确实很优雅。

猫,还是崽崽,崽崽我是太爱了,很黏人,走路绊脚,很会撒娇,但又很野,应该是在附近几公里内捕猎,每天都在野外玩,累了就回来。有时候吃得很饱,就回来睡个觉,有时候可能没什么收获,就回家吃,活得很潇洒。

摩托车,放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卖废铁了,鸟*换炮,换了辆四轮的。我自己,我以为没什么变化,但看刚上山时的照片,变化还是很大。那时候**啊,头发也多,现在明显胖了点,发量自不敢比从前,皮肤也糙了,不过要是开个美颜,还是能立马回到十年前。咳咳,虚假的自信也很关键。

11年,于成长而言,得失要分开看。刚上山那会儿,确实就像初生,看什么都很感动,早上起来一束光打在枕头上,整个人会开心一天;种个菜,看着一个个刚挂果的秋葵、西红柿,像小宝宝一样可爱,心都碎了;雨过天晴,太阳一出来,看着眼前清新的万物,又醉了,每天都是闪着光的,飘飘然。所以我觉得要说状态,刚上山时,的确是最好的,所有的新鲜感,都来自初见。但每天见,一年又一年,十年过去,重复了几千遍,就成常态了。我有时候想,那些早就成了常态的滋养,是不是一直都在?因为,虽然眼前景观的冲击让我动容的频率越来越少了,但好像头脑里,面对这个无限世界时,带着想象力所幻化的情境所带来的触动,越来越多了。怎么说呢,比如有天我在门前大杏树下的挑台上,倚坐着看山,突然视角就像无人机一样,一帧一帧往上升,我看见我在这个挑台上坐着,看见挑台在大树下面,看见大树在山林里,山林在云层下,云游穹顶间,穹顶一片蓝。我觉得那一刻,也挺飘飘然的,如坐云端。

还有就是,很欣慰,在山里生活11年,不但没有把生活的滋养写尽耗完,反而想写的东西,比以前更多了,一个个有兴趣、企图理顺的选题,根本写不完。我警惕知识,警惕语言,相信直觉,相信体感,很多让我豁然开朗的启发,都是山林给我的。而且我发现我现在思考的问题,二十出头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但不同的是,那时候我模模糊糊知道它的逻辑,现在我看见了它的本源。就像我当时写《床底下门后面》,写“害怕”,是一个人的“知”造成的,深山老林里一间破房子,一个人,你告诉他这个房子里死过人,而且就在那张床上,死得很狰狞,那晚上他就可以看见那张狰狞的面孔了。换个人,同一间破房子,你告诉他一代高僧在这里闭关过,某某法师就在这个炕上顿悟成佛,周边好些野生动物也跟着成佛了,那这人晚上睡得就会比另一个人踏实。但现在我就能看见,决定我们内心世界显化的关键,是“语言”。所以我相信博学多识的时候需要一些无知,这样可以“直指人心”;而无知的时候,需要一些博闻多识,这样就可以“追根溯源”“慎思明辨”。总之,不管是“借山而居”“山居七年”,还是“借山”十年、二十年,我都应该不会有无聊的时候,我对拓展内心世界的边界,满怀兴致,每一年都有收获,每一天都很充实。

 

2025年6月1日

活动时间

11月23日 周日

下午15:00

 

活动地点

万邦书店·中大国际南门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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