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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竟用一锅鲜美鱼汤,拐来个世子做相公

厨娘竟用一锅鲜美鱼汤,拐来个世子做相公 北美论坛
2018-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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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来乍到


  “菜花,小姐还没有醒吗?”

  “没呢,您说这可怎么办啊?要是小姐挨不过去……”

  “别说丧气话,老爷和夫人一定会在天上保佑小姐,让小姐挺过这一关的。”

  耳边模模糊糊的说话声,让叶湘醒过神来,初一醒来便只觉的自己像是被压路机来回碾了数遍一般,痛的她低吟出声。

  微弱的声音让菜花和姜洪皆是一愣,等反应过来,立即又惊又喜的扑到床边,叫道:“小姐?小姐,你醒了吗?”

  姜洪含着泪花叫道:“小姐,老爷和夫人可就您一个独苗啊,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小姐?老爷?夫人?

  什么情况?

  叶湘浑身疼的连动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她想要睁眼看看,可眼皮沉的她半天都睁不开。恍然记起自己失去意识前被撞飞了,叶湘对浑身的疼痛就有些释然了,可……现在守在她床前的人又是谁呢?她的父母都只是普通人,这两个叫她小姐的人,是不是认错人了?

  叶湘想着想着便又晕睡了过去,等再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房顶倒挂下来的茅草,灰扑扑的圆木房梁,以及身上硬梆梆的带着补丁的棉被。

  这情况……不太对啊!

  叶湘的心头突突的急跳起来,她想侧身坐起来,谁想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手臂竟使不出半点儿力气,只不过是侧个身就让她费尽力气。费尽力气侧过身,叶湘一边气喘吁吁,一边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凹凸不平的泥地,灰色的土坯墙,黑漆斑驳的旧方桌,桌下两条凳腿不齐的长木凳,门框上没有门扇,能清楚的看到外头的绿草地,草地不远处的河流以及远处的田野。

  叶湘惊呆了,这倒底是什么地方啊?

  门口光线一暗,传来“啪!”的一声瓷器碎裂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小姐,您终于醒了,终于醒了,老天保佑,老爷夫人保佑,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呜……”

  叶湘呆滞的看着这个突然闯入她视野的中年妇女,蓝色的碎花布包头,交襟的粗布衣裳,腰间系着布腰,下身是洗的发白的灰色粗布长裙。

  妇人捂着嘴哭的不能自己,神情激动且带着不容人忽略的喜悦。叶湘愣愣的转动眼珠看向自己的手,那是一又细瘦,娇小,没有一点儿血色的手,对比宽大的衣袖更显瘦骨嶙峋。

  一个念头闪电般劈进叶湘的脑海——我勒个去,她该不会是……?!

  “小姐,您可算是醒了,可算是醒了,呜呜……”妇人扑在她身边哭的撕心裂肺,直看的叶湘目瞪口呆。

  “奴婢没有用拦不住她们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她们抢走了,那杀千刀的叶吴氏连屋子都不肯给咱们留,可怜我的小姐还病着昏迷不醒啊……”

  宫斗?

  啊不,这好像是宅斗情节啊!

  好狗血!

  叶湘安静的看着妇人哭嚎,就跟看大戏似的没有半点儿真实感,她悄悄的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疼的差点儿没掉出眼泪来,心底却是冰凉一片:不是做梦啊,她特么中了大奖了。

  那妇人哭嚎了一阵才觉得有些不对劲,抹着泪眼打量叶湘半响,脸上就显出了惊恐之色,“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你……你回答奴婢一声。”

  叶湘看她手都抖起来了,不禁有些讪讪的道,“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就是……”她使出万金油神技——装失忆,问:“请问你是哪位?我们之前认识吗?”

  “我……”妇人两眼一翻,身体就软倒了下去。

  “喂喂,你别晕啊。”叶湘大急,身体却虚弱的不听使唤,只能摊在床上欲哭无泪。

  四月的天,娃娃的脸,叶湘看着外头天空上的阴云无奈的叹了口气,眼看着天就要下雨了,只怕姜叔今天又要被雨淋了。

  叶湘大病初愈,虽然醒来三天了,却仍是体虚气短,走不了两步路就会头晕眼花。

  身前炉子上的药罐里,药汁“咕噜咕噜”的响不个不停。叶湘开壶看了一眼,见水熬的差不多了就小心把药倒了进碗里。叶湘端着药起身,可还没迈出一步眼前却就是一黑,她忙伸手撑住身旁的灶台,等眼前的黑暗消退,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从厨柜里拿了个勺子就端碗进了屋。

  人生真是充满了戏剧性。三天前,她躺着,精心的侍候她的妇人站着。现在她站着,那个精心的侍候她的妇人现在却躺下了。

  叶湘用勺子搅凉了药,便去推床上的妇人,“菜花婶,醒醒,先起来把药喝了吧。”

  菜花婶悠悠的睁开眼,等看清了眼前人,脸上便涌上内疚之色,“奴婢该死,不但不能侍候小姐,还要让小姐您来侍候奴婢,奴婢该死啊。”

  叶湘无奈的叹了口气,天知道她这几天叹的气比前世加起来的都多了。“菜花婶,你看你怎么又哭了呢?回头你要是病上加病,不得让我又多照顾你几天了吗?你要觉的对不起我就该好好休息,按时喝药,早点儿好起来侍候我。”说着把药搁到床边,小心将菜花婶扶坐起来,才重新端了药喂到她嘴边。

  菜花婶也知道叶湘说的对,可她只要一想到叶湘一个千金大小姐,本该是金尊玉贵的娇养着的,现在却瘦的只剩下把骨头,还要做那些下人做的活计,侍候着她这个奴婢,就忍不住的心里发酸。

  看她含着泪把药喝了,叶湘扶她躺下,又帮她捻好了被角,才出了屋子。菜花婶喝的药里有安神的成份,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叶湘进厨房洗净了碗和药罐,小炉子上的水已经开了,给自己泡了一杯枸杞茶,又把淘好的米下锅把粥熬上。叶湘这才拿了昨天自制的鱼杆和小板凳,走到河边开始钓鱼。

  在河边挖出一条蚯蚓,上饵,甩杆,挂着蚯蚓的鱼勾就落入水中,溅起一小团水花。

  叶湘看着那散开的圈圈涟漪就发起呆来,她来到这里已经三天了,巧的是这个身体的原主也叫叶湘,八月十四生的,今年十二岁。父亲叶子轩是淮阴叶家家主大老爷的第三子,母亲则是国子监祭酒刘大人家的嫡三小姐,两人因亲事不被家人允许而私奔到这前山屯。半月前,叶父外出淋雨染上风寒,没两天就去逝了,叶母自生产后就一直卧病在床,得知丈夫去逝,一口气没喘上来也跟着去了。

  而叶湘……

  她都在这里了,可想而知原主一定是找双亲一家团聚去了。

  希望你们一家三口在天上能幸福美满——叶湘在心底虔诚祝愿着。

  老天给了她重活一世的,她就要好好活下去,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赚钱!赚钱!赚钱!


2破屋迎来客


  原主的家产都被一个名叫“杀千刀的叶吴氏”给抢走了,她被扫地出门,身边要是没有菜花婶和另一名叫姜洪的老仆护着,现在只怕坟头都长草了。

  据姜洪说,她当时病的不轻,大夫开的药里面有一味是人参,为了给她治病,他与菜花婶身上的积蓄都填进去了,就连现在住的这个四面漏风的屋子都是菜花婶当了自己仅剩的银戒指租的,一想到那只有门框没门扇,下雨就漏水的泥坯屋子,叶湘又想叹气了。

  泥巴砌成的屋子啊,多有艺术性!

  也不知道雨下大了,它会不会自己扁掉,把他们都埋里头。

  上辈子读的书此时帮上不她,再加上她这病殃殃的瘦巴身子,就是想给人当帮工都没有人要,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菜花婶还病着,看病吃药都需要钱,她的身体也还没有完全痊愈,现在全靠姜叔出去给人做帮工赚那一天十几文的银钱,光是付菜花婶的医药费都不够,若是再不想办法弄钱,等米袋里的米都吃光了,他们只怕都要喝西北风了。

  钱!钱!钱!

  “叮铛”一声铃响,挂在鱼杆上的小铃铛颤动,叶湘一看水面上的羽毛浮标已经不见了,便猛的提杆一甩,一尾大鱼便被她甩到了屋前的草地上。叶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以恶虎扑羊之势扑向那尾活蹦乱跳的鱼。

  大鱼啊!也不知道能不能卖钱,听说粮店的糙米两文钱一斤,把鱼拿到镇上,要是一斤鱼能换一斤米,只要多钓些鱼,他们就暂时不用为温饱担心了。

  取了鱼勾把鱼小心的放进水缸,叶湘抹抹脸上溅到的水,看着水缸里那尾足有一两斤重的草鱼,她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想想以前吃穿不愁却整天愁眉苦脸的渡日,如今为了一条鱼却能这么高兴,叶湘自己想想都不由失笑。

  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叶湘顿时信心百倍,重新给鱼勾上了饵,她先去看了看炉子上熬着的粥,又回屋去翻出菜花婶的针包和线,有过一次做简易鱼杆的经验,不用一刻钟,三杆新鱼杆就做成了。

  河边的蚯蚓尤其多,挖挖就能找到一大条,四根鱼杆在河边一字排开,或许是快要下雨了的关系,鱼儿上勾的频率非常喜人。

  也不知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来来回回跑了一大早上,连枸杞茶都加了三回水,叶湘除了有点儿喘,竟不觉的有多累。中午给菜花婶喂了碗野菜粥,叶湘自己也吃了一大碗,等洗碗时,天却开始下起了雨。

  叶湘不由扼腕,家里没有雨具,她的身体也还没有好全,可不敢再淋雨了。

  鱼是钓不尽的,钱是赚不完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叶湘只能这么安慰着自己,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刚发现的生财工具被风吹雨打。

  看着雨水发了会儿呆,叶湘便收拾起心情,从水缸里挑了两条巴掌大小的鲫鱼,刮鳞去脏收拾起来。叶湘找不到生姜,也不知道这个时代有这东西了没有,只能去墙角多挖了几根葱,把葱白切成小段捣烂了沥出汁水,抹在已经割出口子的鲫鱼身上去腥。

  厨房里只有料酒,白糖,盐,猪油和豆油这些东西,洗锅倒入豆油下盐烧热,再把抹了葱汁的鲫鱼入锅煎。

  浓郁的鱼香味从锅里散发出来,被带雨的风吹散在空气中,传出老远。

  叶湘把两条鲫鱼的两面都煎得金黄,才倒入已烧开过的清水,切下几段葱白拍扁了下入锅中与鱼一起煮。

  炉火很旺,不一会儿锅里的汤水就沸腾了,叶湘倒入少量料酒,空气中的鱼香味越加浓郁起来。

  叶湘把锅盖好,回屋看了下菜花婶,见她醒着便笑道:“菜花婶,我早上钓了好几条鱼,锅里煮了两条鱼,一会儿咱们喝鱼汤。”

  菜花婶的眼眶又是一红,情不自禁的喃喃:“小姐你哪里会下厨啊……”说到这里她话一顿,想起叶湘之前说的话,便把没说完的那半句话给吞回了肚子里,含着泪笑了,“辛苦小姐了。”

  “不辛苦。”叶湘笑的越发灿烂了,“我觉的下厨还挺有意思的,你闻这味儿,香吧?”她有意逗菜花婶开心,故意得意洋洋的道:“我觉的我在厨艺方面天赋异禀,你别笑啊,不信你一会儿试试我的手艺,包准好吃。”

  菜花婶一边笑一边抹泪,“好,我等着尝小姐的手艺。”

  “好,你等着啊。”叶湘说着就出了屋子。

  锅盖一掀,一团带着浓香的水气就升腾了起来,叶湘看了下汤水颜色,又拿起锅铲搅了搅,勺了点儿汤尝味道。感觉有点儿咸了,顺手加了两勺糖,搅了搅便把鱼汤倒到盆里。

  叶湘把汤盆端进屋搁到方桌上,又出屋拿了副碗勺,勺了碗奶白色的鱼汤端到菜花婶面前。“快尝尝,包管你吃了,舌头都想吞下肚。”

  菜花婶被逗的止不住的笑,“好,好,我来尝尝。”说着便自己撑坐起来,接过叶湘递来的碗,双眼里满是对叶湘的宠溺。

  外头传来杂乱的马蹄声,因为门框上没有门板,用来掩风用的帘子白天又都是掀起的,叶湘一回头就见数骑人在马前勒住了马,门前的草皮被踩乱七八糟的,把叶湘和菜花婶都吓了一跳。

  对方看清了叶湘这边的情况,似乎也有些不自在,马上一人朝叶湘抱拳道:“我等途经此地,突遇大雨,若有冒犯之处,还请主人家见谅。”

  叶湘笑了笑,不动声色的将这几人都打量了一遍,她虽不会看马,但那马一看就让人感觉特别精神,再看这一行六人身材高大健硕,鞋穿皮靴,腰间带着武器,衣料看着也很不错的样子,排除他们满脸的大胡子,看起来也不像坏人。这样想着,叶湘便想迎出去。

  “小姐!”菜花婶紧张的低唤,声音颤抖且带着惊惧之意。

  叶湘扭头给了她个灿烂的笑容,安抚道:“看他们的穿着和谈吐也不像坏人,没事的。”说完便出了屋子,站在屋檐下对几人道,“穷苦人家没那么多讲究,屋舍破旧,若是几位不嫌弃,就进来避一避雨,歇一歇脚吧。”


3重金卖吃食


  秦良哲回头看了几人一眼,正想拒绝,却被边上的好友抢了话头,“那就打扰姑娘了。”连着赶路了几天的路,本来还能坚持坚持,等进了前面的村子再找地方填饱肚子,可空气中的香味把他们的馋虫全都勾了出来,他们寻着香味而来,却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的一个人家。

  “那就多谢姑娘了。”令狐方马缰一扔,直接就跳下了马,根本不看秦良哲圆瞪的眼,大大方方的进了屋子,进了屋还不忘先对呆坐在床上的菜花婶抱拳一礼,道:“大娘别怕,我们就是途经此地,连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再不休息人没事马也要倒了,若有打扰之处,还请见谅。”说完便一屁股坐到桌前,眼巴巴的盯着桌上的菜盆咽口水。

  “啊?哦!”菜花婶哪里见过这样的人?长的人高马大,身上的气质、举止谈吐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人,却偏长了一脸的大胡子,跟个土匪似的还这样平和的跟她说话,当下就把她唬的一愣一愣的。

  “打扰姑娘了!”

  “打扰了!”

  秦良哲坐在马上吹胡子瞪目,偏身边的几个伙伴没一个理他,跳下马,跟叶湘打了个呼招,就相续进了屋子,也不管那些马会不会跑了。

  “这位公子,你不进来吗?”叶湘好奇瞅着他,这些人都是一脸的大胡子,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化妆化的,左看右看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秦良哲无奈的朝他拱了拱手,“那就打扰姑娘了。”说着便下了马,越过叶湘进了屋子。

  “姑娘,你家这鱼可真是香啊。”令狐方早抢了一张高低不平的长凳坐了,冲着叶湘招手道:“不知你这鱼可否卖于我等,我们给银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银元宝放在桌上。

  “你们要买我做的鱼?”叶湘走过去拿起那银元宝打量,小巧玲俐的一颗,掂着有点儿沉,看起来还挺精致的。

  叶湘回头问菜花婶,“菜花婶,这个是几两银子?”

  菜花婶已经被这一屋子的男人给弄懵了,下意识就答:“五两。”

  叶湘蹙眉,“五两银子能买多少鱼?”

  令狐方等人都听的目瞪口呆,心道:这姑娘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出来的,连银子几两都不认识?

  “……”菜花婶看着满脸好奇的叶湘呆了半晌,才困难的挤出一句,“很多!”

  “哦!”叶湘看着那块银子低头想了想,然后大步走进去把银子放到菜花婶的被子上,“那,你收好。”然后回头对令狐方等人扔下一句,“你们等等,我去拿碗筷。”就出了屋子。

  秦良哲与令狐方几人面面相觑。

  屋子里只有两条长凳,只勉强坐了四人,另外两人只能站着。

  叶湘很快捧了六副碗筷进屋放到几人面前,笑咪咪的招呼:“几位先尝尝这鱼,看味道怎么样。”

  宋广大笑“咱们可是寻着香味找过来的,看这汤色可是加了大骨熬的高汤?”他没抢到凳子坐,忙抢了一副碗筷,开始抢食。

  “混蛋,不许抢!”

  “滚蛋,这一筷子是我的!”

  “令狐方你个牲口,总共也才两条小鱼,你一人占一条?”

  六个人为了两条小鲫鱼,抢得不可开交,十二根筷子在空中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精彩。

  秦良哲抢到了大半条鱼尾巴,急急咬了一口,眼睛就亮了起来。

  “嗯……好吃……哎!咳,咳咳——”宋广被鱼刺卡住了。

  “该!”没抢到鱼的王思良恶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那个……”叶湘忍着笑举手引起几人注意,见几人都抬头看她,才笑着指了指只剩白汤的菜盆,“这道菜的重点在汤,不在鱼。”

  话声一落,几人的目光就齐唰唰的扫向菜盆,下一瞬,六道身影就向那菜盆扑了过去。

  叶湘吓了一跳,捂着胸口下意识惊叫了一声:“别弄坏了我的菜盆。”

  不过她这回是白担心了,那六人没去抢菜盆,而是全挤在桌前汤勺舞的飞快,不一会儿那菜盆就见底了,接下来便是满室“哧溜哧溜”的啜汤声。

  宋广舔着碗口,感叹:“太好喝了,又鲜又热呼!”

  一碗汤下肚,令狐方的眼睛也开始发光:“鲜,甜,甘,美,好汤!”

  王思良咋咋嘴,看着空碗好不惋惜,“好喝是好喝,就是太少了。”

  秦良哲目光一闪,便看向了叶湘,“哎,我说姑娘,你收了我们的五两银子,不会只给我们这一点儿鱼汤吧?”

  叶湘没理他,而是走到床边,对已经完全傻了的菜花婶,抬抬下巴,笑的好不得意,“你看,我就说我厨艺方面天赋异禀吧?你还不信呢,快,你也尝尝看。”

  菜花婶呆呆的随着叶湘的动作就碗喝汤,略烫的鱼汤入嘴甘甜、鲜美,不但没有一点儿的腥味,反而又香又鲜。菜花婶激动了,忍不住失声惊呼:“这汤……小,小姐……”

  小姐?!秦良哲几人不约而同的挑起了眉,面上都是惊奇的神色,就这四面透风的破泥房子里,竟然会住着个小姐,这里面会不会有些不为人知的阴谋呢?不过这个念头只在他们的脑子里打了个转,就被推翻了。不说他们一接到命令就往回赶了,这一路上还专挑捷径连夜赶路,一路只进村不进镇的,基本上又都在荒郊露宿,这样要是还能被谁给堵上,那他们就都可以去死一死了。

  这头菜花婶激动的面色涨红:这样美味的鱼汤,真的是小姐做的吗?真的是第一次下厨的小姐做的吗?

  叶湘却笑着摇摇头,劝道:“你先把汤喝了,再说话。”

  菜花婶急着想跟叶湘说话,连忙大口把鱼汤喝了,“小姐,这汤,这汤真是你做的?”

  叶湘笑着接了她的碗,才认真的问她:“你这下相信我在厨艺上面有天赋了吧?”

  “我……这……”菜花婶惊疑不定的看着叶湘大病之后苍白憔悴的脸,眼中的神色变得坚定起来,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眼眶又红了起来,硬咽着道:“奴婢相信,奴婢相信,我的小姐从不撒谎,奴婢信。”

  叶湘咧嘴笑出一排白牙,“那以你的经验,这样的鱼汤在酒楼能值几个钱?”她对自己的厨艺有自信,只要一想到以后能凭厨艺发家致富,叶湘就仿佛见到了无数银子在头顶快乐飞舞一要,笑的越发开心了。

  菜花婶突然心领神会,张口结舌的看看笑的一脸灿烂的叶湘,又扭头看看那六个高大的陌生男人,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叶湘也不用她回答,扭头对秦良哲几人笑道:“各位今天有口福了,我今天正好钓了不少鱼,应该够几位吃了,只用再加十两就让各位管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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