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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雅颂】酒干倘卖无

【风雅颂】酒干倘卖无 中国石油长城钻探
2015-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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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有些事儿是真的,有些事儿好像是真的。那年入学1984年9月开始,四年大学,我们一共换了五次宿舍,但第一个宿舍



有些
事儿是真的,有些事儿好像是真的。


1984
年9月开始,四年大学,我们一共换了五次宿舍,但第一个宿舍“113寝室”给我们留下了经久不变的排位。从老大到老八,这些排位代替了名字做称呼,多少年过去,这些排位称呼脱口而出时,依然是自然而然。


入学第一天我们就彼此自报了生辰,顺序是那时就已经排完了的。但彼此不叫名字而称排位是从第一次喝酒开始。那是入学后第一个星期天,我们八个瘦骨嶙峋的男生跑到学校的商店买酒买菜,我们要喝酒,像男人一样喝酒,证明我们之间将要存在一种牢不可破的友谊,证明我们不像女生那样想家,而似乎只有喝酒才很像男人。


那天的意见不很统一,有人想买白酒,有人想买果酒,有人想买啤酒。总之最后买的酒确实是一种中庸之酒——五加皮,不是白酒不是啤酒也不是果酒。之所以买这种酒是我的怂恿起了作用,高中时的同学陈学志和李作舟去我家给我爸带的就是这种酒,但我没喝,不知道啥味儿。

回到宿舍,我们推杯换盏喝得热火朝天,具体的情节说不清楚了,但我记得当时每个人都真诚得没有半点虚伪,直到每个人都觉得头晕,大部分人有呕吐感时我们才停止了神吹,停止了撞杯。良好的开端总是成功的一半,那种飘飘欲仙、物我两忘的感觉让我们很惬意。以后凡有大事小情,我们这八个人便要举杯畅饮。不过也就是三、四个回合,我们的酒量大致就有了分晓,老大、老三稍显出色,老五、老六、老七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老二、老八尚处于发展状态,老四明显在这一拨中“量”不如人。




老大
是第一个让我们宿舍喝酒在全班臭名昭著的。

一天晚上,喝完想家的酒,别人都上晚自习,老大自己躺在宿舍里醒酒。当时的辅导员姓薛,来到宿舍暗察“敌情”。第二天班会上就进行了公开曝光:“我们有一位同学晚自习不去上,在宿舍里自己弓着腰捶着背,走来走去地说我难受啊我难受!同学们,你家里拿钱是让你来读书,不是让你来喝酒、让你难受来的!你家人均年收入四块三毛八,你怎么好意思喝酒,你哪儿来的钱喝酒!”这一次我们似乎很没面子,但最没面子的是老大,他让我们知道得很清楚:他的酒量也不过尔尔,充其量是人前显贵、人后受罪罢了。另外他以前还反复跟老薛说,他们家的年人均收人只有四块三毛八,老薛很不相信,这次人家也算是对对账,给你一个下马威,看你还好意思要一等助学金。


老大当过公社广播员
属于在社会上混过的,受批评绝不顶撞,可背后跟我们义愤填膺:四块三毛八我都是好面子报的,去我们王山沟看看,我们哪有收入?只有秋天收粮!

老大最看不上老五。有场足球比赛,好不容易班上去了几个女生,好不容易老大踢上了前锋跑到了底线,老五带着球在中间还装模作样盘带,老大拼命喊“传球传球”,老五还是盘呐盘呐,好不容易没有人来抢,还不多秀一秀……输球下来,老大又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就怪老五,总也不给我传球,我都下底好几次了,要不就赢了!老五不服不忿地噎咕他:就你那臭脚,给你传100个球你也进不去!哈哈!

后来,老大窝头翻身当了生活委员,管班费,管分宿舍。听说把喜欢的女生都分到了阳面的好房间,不知是真是假?!



老二
长得很帅,还有才。就是不能站大个子旁边,当时他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总跟着王波往女生宿舍溜达。幸亏我们哥几个看得紧,不然他有可能不顾“室规”在我们班对上象。

不过也没怎么耽误,是金子总会闪光的。当文艺委员,教全班唱《妈妈的吻》。本来就想家,你还把妈妈搬出来,弄得好多女生一看见老二就眼泪汪汪的。这家伙后来在外系弄了不少相好,很多年以后我们还能记得他某些女朋友的绰号,“加快”“大嘴舞伴”等等。最神奇的是,大三时全班去凤凰山春游,老二把两个外系女友一起带上,爬上爬下,和平共处,好不威武,甚是厉害,不知道是哪一本武侠小说教的,还是天生就会。

老二长得很帅,
还有才
我们宿舍还有个“老九”。他是老二“拣”回来的。全班一共十七个男生,两个宿舍住十六个,他被放到其他班宿舍去了。老九私下找到老二,说太向往我们这个集体了。老二给他出主意:晚上到我们宿舍来,跟大伙说。晚自习结束,当“老九”可怜兮兮地走进我们宿舍、拿小眼神儿挨个勾勾时,我们异口同声地表态:放心,不管住哪你都是我们的老九。老九如果按顺序在我们宿舍排老几一直没有人追究,但老九这个名分大家都认可。老九为了表现加入集体的感激之情,拿出一盒金丝猴给大家敬烟。老二说了一句,那破烟谁抽,你埋汰你大哥呢?然后拿出什么烟递给老九。老九也觉得是有些撑不住面子,把整盒金丝猴使劲往地下一摔:就是,大哥们能抽这破烟,下次咱买好的。老九边说边往烟上踩,我数了,一共有二十一脚。老九后来混得也很有份,老二还教会了他下围棋。但是老九的棋力没有太大的长迸,老二总是先为他摆好九个黑子在棋盘上再喊他:来,九子,让九子!


老三
刚上学的时候跟老六差不多,不显山不露水也不张扬,给我们最强烈的感觉是他特别想家。冬天到了的时候他裹着小蓝棉袄躺在下铺,问他怎么了说是想家,眼神也是郁郁的可怜兮兮的。

有一天,外面风雪交加,在外面走都能把骨头冻硬,我们都猫在宿舍里跑火车。大概是老大(或者是别的老几,这事公开当主角谁都有意见)提出我们一人讲一个“黄”故事(现在叫“黄段子”),免得想家。结果每人都讲了一个,但每个人都记住了两个,自己讲的那个和老三讲的,因为老三讲的那个最有趣,最有连贯性、逻辑性,以至于好长时间大家开玩笑时都问:警察换岗没有,猴子爬到哪根竿上了?也以至于直到毕业好多女生还在喋喋不休地追问:警察换岗是怎么回事,猴子爬竿是怎么回事,每次被追问我们都捧腹大笑心照不宣故作神秘地拒绝回答——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在老三的故事里,“警察”和“猴子”是一对夫妻的,怎么说呢……


这次故事会之后我们发现老三越来越活跃、越来越有才华了。他的酒量后来也证明在我们宿舍属于顶尖层次的。在五舍住时,有一次不知因为什么缘由老二、老三、老八和我喝了四瓶小金斗,喝到一半时老二就放躺了,喝到三瓶时老八就开始说梦话“我先毙你A后毙你K”,随即也躺下了,正好刚毕业的鞠鹏又来了。老三跑出去又买了一瓶酒回来,我们三个结束战斗将近半夜十二点,但老三竟然骑自行车把鞠鹏从学校送回新华社辽宁分社,不可谓不神奇。


老四
是最实诚的一个,我们宿舍集体对不起的就是老四。老四诚心诚意想在我们班找一个可以谈婚论嫁的对象,但每次都被我们拦住了,现在我觉得我们应当评价我们的阻拦功过参半,所以老四也不同意恨我们。


老四真诚得只要劝他三杯酒他就吐得稀里哗啦的,只要跟他说最知心的话他就能告诉你所有的罗曼史。第一学期,有一次我们酒喝得有点儿大,老四喝到半道就说,咱班女生都是我的候选人,你们要有想法得等我谈完的。老五登时拍案而起而起:“你选人家人家选不选你啊?”真诚的老四起身就走:“我现在就去说,我说完才轮到你们!”走到门口时老大、老二拦腰抱住,义正辞严地告诫他:“不行,今天绝对不行,绝对不能给咱宿舍丢脸!”老四实在挣不过就大喊:我找不着对象就找你们算账! 再后来,老四发现这个雄性激素泛滥的房间里,找对象也是个危险的活儿,对谈恋爱也没有什么兴趣了,就开始积极参加扑克游戏。每次玩牌,只要听到老四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你就可以放心地判定,他不是掐一坐庄没大王就是打红K抱窝了。还是那么真诚。


老五
也有才,而且篮球足球都是班级的绝对主力。但有个毛病,就是好盘带,啥球都盘带。篮球你还盘带,弄得打中文系比赛总被教练给换下,每次离场时都一脸的不屑:我哪儿不如你了?

哈哈,很好,就靠这股不服输的劲儿,八四四班在中文系连拿四年冠军。当然,老二居功至伟,作为“得分王”,老七百分之八十的进球是这个“核心铁卫”传过来的。



我和老五在学校时有一段棒打不散的“姻缘”,他把我毫不留情地拉进了外语补考的行列,一直到毕业前几个月才有机会平反昭雪。这点事儿不大,可就是历时太长。老五有时心眼小有时心眼还挺大,球照打酒照喝玩笑照开。可我委屈啊,我是高考英语全校第一高分,入学班级英语第一高分,没地方说理呀!

不过我胸怀太宽广了,继续不断帮助老五。我给老五介绍过两次对象。一次是什么名目的宿舍酒令之后,他说他喜欢同班的小B,我说现在我上楼去告诉她,让她有个思想准备。老五说就怕你不敢去,我拔腿出门往上二楼女生宿舍的楼梯走。抬脚上的时候老五追了出来,拎根白炽灯管大喊:“老七你给我回来,不回来我砸你了!”我没有被恶势力吓住,因为我受的教育是革命样板戏里的台词:明知征途有艰险,越是艰险越向前! 老五的语音刚落,我就开喊:小B,老五说他……没等说完,“砰” 的一声巨响,一阵白烟,满楼人都出来了——事给弄张扬了。我把“爱你”两个字咽回嗓子眼,拔脚就往回跑,我可不愿丢人现眼,本来老五就不是玩真的。



老六
睡在我上铺的时间最长,典型的睡在我上铺的兄弟。老六是个主意最正的人,但入学的时候谁都没发现,因为在113宿舍他是唯一一个文静而又戴眼镜的人。

第一次喝白酒,老六突然正式宣布:这酒越喝越甜!结果酒是喝没了,但老四拽他跳七十二步,老六没下床,躲到上铺去跳来跳去,叫老四追得也跳出去七十二步了。后来的事实证明,老六既有主意,又有酒量。


老六
老六最大的爱好就是远足。到毕业前夕,老六向我们郑重声明,皇姑区基本上没有他没去过的地方。115的任广田跟老六走一次,回来不无惊讶地告诉我们,老六这家伙太能走了,他说带我去看白塔,绕来绕去走有二十多里地。老六说我最远比这走得远多了。老六还说白塔是清以前一个什么朝的,里面还有舍利子。有没有舍利子我一点儿也没兴趣,我感兴趣的是老六自己很晚才回来的时候是不是跟女孩子去约会。但我没问,老六一直也不说。

老六长得特别貌似忠厚,看起来嘴很严。班里班外好多男女都找他当中间人,说白了就是个送信的,成了呢,他算个介绍人,不成呢,就像一阵风吹过去了,他也不会说。找老六干这事儿,真是找对人了,这家伙跟谁都打死也不说,就是跟我们说,那还有什么秘密——你想吧,谁还能比我们跟他更好?居然把帮人家递的求爱信给弄丢了,发动我们全宿舍把学校翻了个底朝上。还好,找着了,要不然,以后他这红娘当不成不说,据说还要出人命呐!




老七
来历比较复杂,跟老八有直接关系。开始他们叫我老七的时候,我心底就有一个很不可告人、很忐忑的感觉:其实我不是你们的“老七”。这个感觉大学四年我一直不舍得告诉任何人,不好意思得都有些珍贵。这是一个秘密,很长时间只有我和老八知道。


入学那天是9月19号,我和老八去得最早,临去时老八的姐姐跟我说,老八在家里是老小,好多事没经过,自立性不强,你多照顾照顾。我和老八高中一个班,早就是哥们儿,自然他姐的话牢记在心。那天进了宿舍,看见每个床上都贴好了名字,我和老八的名字不在一个屋。 这可不行,我把我的名字从115房间拿到113,跟老八的名字贴了个对床,这个床原来贴的名字是王波。当时这么做也知道“不可告人”,但没觉得有什么不良后果。不过只隔了十多天我就觉得这事确实不能外传。因为我发现王波当时挺争强好胜,一米八几的大块头,要是他跟他们宿舍里的谁发生矛盾,特别是像争女朋友这样的事,他顶多负百分之五十的责任,剩下的责任就得我来负了。美好的剧情是王波不缺女朋友,也没在班级内部跟谁当情敌。我也算对得起他也对得起大家了。


坦白说,我酒量不好,还有胃溃疡。喝多了难受不说,偶尔还有点儿冲动。当然,年轻人犯错误上帝都可以原谅嘛。大学过的第一个新年夜,我们宿舍又是喝酒。那次老大老二老三表现得都很是神勇,挨个劝酒,偏偏那天我赶上低潮期。老二劝我的酒时就费劲,越费劲越劝,越劝我越闹心,终于抻不住劲我一酒瓶子砸在饭桌上,酒菜飞得满屋满床都是。大家都愣神的时候我就知道冲动了,这冲动真是魔鬼呀。不知谁说了一句快收拾,别让115的人看见!于是不到两分钟整个宿舍就回到原形。115就是我们班的另一个宿舍,这糗事儿传出去还能不能一起混了?宿舍里还有好多啤酒,我拿起一瓶咬开盖,跟大家说一声对不起,然后嘴对嘴吹下去。老大老二立马也都拿起酒瓶说,全都吹瓶,就当今天什么也没发生,绝对不能让宿舍以外的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儿,否则就不是哥们儿。为了都能当哥们儿,我们八个人(可能还有老九)真的就一口气都吹了下去。那是我上学期间惟一一次吹瓶,因为实在费劲,没喝到一半就喘不过气来,有了这次实践当然就有教训。这次事件由于处理得非常积极果断,往后的日子我们没受丝毫影响。我们照样搂脖子抱腰一起去逛街,一起去打球,一起去跳舞,一起去喝酒。

从大三开始我忙乎好长时间,因为白天课少,我早晨练武术到体育宫,晚上练吉他到小北门,再后来在健美馆学霹雳。每天早晨四点起床也给大家搅和够呛,还好,我人缘好。哈哈。毕业前实在没兴趣练这练那了,可我早醒惯了,就起床把老二和王波(后来转移到我们宿舍)的手表往前拧一个小时,然后就睁眼睛看他俩翻身起来再接着睡的全过程。得手两三次以后我就洗手不干了,因为后来他俩有警觉但一直没有查出原因。



老八
也实在,实在加淳朴那种实在。小时了了,大时还了了。

第一学期,老八和我合锅。后来宿舍劈开,老八和老二合锅。很怀念合锅的日子,那是一种让哥们关系自然而然磁实起来的生活方式。就是两个人合在一起打饭,但不在一起睡觉。哈哈哈哈。


跟我一样,上大学时没跟在校女生谈恋爱。我们都有一些让生活充实起来的营生。老八以弹吉他、下围棋为主业,踢足球为副业;我是以弹吉他、踢球、打球为主业,跳霹雳为副业。我和老八在一起合作最成功的事儿是帮助老二铺就了一条棋王之路。那是大一在中文系艺术节上,新闻班的殷占武据说跳棋相当了得,跳棋王非此君莫属。为了证明我们的实力非同小可,我们在跳棋比赛中做了点手脚,预赛时老二、老八和我在同一张棋盘上与殷占武一试高下。我和老八的全部任务就是封堵殷占武的所有出路,老二则逢山有路,遇河有桥。后来老二“所向披靡”地拿了冠军。当时殷占武送我们到门口时说了一句:行了,你们的手段我领教了。不过我们挺感谢他没有说出“卑鄙”二字。毕业后碰到殷占武谈及此事,占武十分赞叹地说当时很羡慕我们这种富有牺牲精神的集体主义,但既然是玩,他也不能太小气了。


小结一下:

老大,生活委员,挺厚道个人,小玩小闹的浪漫,胡艳君作为女生代表还说他老不正经。老二,文艺委员,在外系处过两个女朋友,先后都带出去旅游了,多才多艺,手段不可小觑。老三,大器晚成,是第二任班长,系学生会副主席。不过朋友太多事儿也多,让大家忘了他也是主席。老四,团支部书记,真诚实在,上学有一次喝酒直接在桌上放喷,毕业后在我家聚会也有同样举措。老五,人聪明心眼多,认识很多外班外系外校女生,还帮人介绍不少,后来果然在外校找个媳妇。老六,话一直不多,但每次说话都特别赶劲儿。有一次把别人交给的情书送丢了,匆匆忙忙找到我们说“要出人命了”,好悬!老七,体育委员,系学生会体育部副部长,在学校天马行空地学了一些东西,上班后什么也没用上,只好继续坚持学习,令人同情。老八,上班以后没人管他叫老八,所以从大三开始也主动长大,没用什么练习毕业后不久就有了女朋友。人实在,能说出许多常人说不出的话,能看到许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老九,上学时有两件宝物,一件是宝剑,一件是秒表。虽然不是体育明星但说话挺压茬,据说八二级的男生为了适应他早晨的洗脸声只好用被子蒙头睡觉。

以上九人由于相互之间监控太严密,组织活动太频繁,大学四年在校均无一人有名副其实的女朋友。但据分析,有此心者大有人在。也正因此,他们每人才拥了感情笃深的八个(包括收编的一个)男朋友。

千万别以为以上诸事是我们上学时的主流“事件”,这些都是“业余”发生的。闹笑儿,讲故事,喝小酒,打球儿,都不耽误学习。我们可是相当相当不错的好学生,静若处子,动如脱兔,要是没朋友,肯定也都是“学霸”。那时我们最喜欢读的书是《战争与和平》和《射雕英雄传》,最喜欢的杂志是《当代》和《十月》,最喜欢看的话剧是《搭错车》和《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最喜欢听的歌是《明天会更好》和《酒干倘卖无》——特别是《酒干倘卖无》,每天晚上睡觉前,听个三遍五遍很平常,所有人全都鸦雀无声。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太珍惜、太享受苏芮穿透我们灵魂的那种震撼、那种嘶喊:



多么熟悉的声音,
陪我多少年风和雨,
从来不需要想起,
永远也不会忘记!
酒干倘卖无,
酒干倘卖无,
酒干倘卖无,

……


一起扛过枪的,一起下过乡的,一起同过窗的,不一定全铁。但是,没办法,这些交朋友只知道团结的“井底之蛙”,这些想家乡只知道享受的“酒肉之徒”,这些打篮球只知道拼命的“冠军之队”,这些读好书只知道舒服的“辽大怪才”,真的是让你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







作者 远村
编辑 杨静 制作 程琼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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