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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双意词之babelize - 我们是否在建巴别塔？

英语双意词之babelize - 我们是否在建巴别塔？ 自严自语
2016-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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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这不是人机大战，李世石输掉的比赛是“人”输给了“人类”。
英语双意词之babelize - 我们是否在建巴别塔？


昨天在体育界和科技界有一件引人注目的事，那就是谷歌计算机与现役拥有最多世界冠军头衔的韩国棋手李世石的“人机大战”，之前的舆论认为阿尔法狗（AlphaGo，谷歌给这台机器起的名字，GO是英语中围棋的意思，但翻译过来居然成“狗”了）虽然狂虐了欧洲冠军，但围棋的最高水平在亚洲，能赢中韩高手才算真本事。赛前采访李世石时，小李子还这般“谦虚”过：五盘棋5:0横扫机器还是有困难的。简言之，赛前一派乐观气氛。


结果昨天的第一盘李世石就败了下来。我看了赛后带棋谱讲解的报道，感觉中间李世石一度占优，有几个关键点没有下出水平才落败的，简言之，发挥好了完全可以赢下来的。抛开这一场，就算机器5:0完胜，我觉得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根本不必拔高到“机器即将超越人类”的高度。

我觉得这样的比赛对棋手是很不公平的，不管是韩国的李世石，还是目前状态更好似乎更能代表人类的柯洁，确切地说，这不是人机大战，李世石输掉的比赛是“人”输给了“人类”。我可以从两个方面来解释。第一是个体对群体，这就像一个人想单挑的，却来了一帮打群架的。机器收集的棋谱来自成千上万的棋手，有专业的，也有业余的。

昨天中盘机器走出了一步冷招，我看了专家的点评，这种应对在职业高手中很少选择，但业余棋手里很常见。为什么业余的一定差呢？在职业棋手的体系里会不假思索地排除边界以外的下法（比如走成愚型，落后手，紧自己的气等等），但高手之间最终分出胜负的又是出其不意的一个冷招。我在边界优势（The edge from edge）那篇文章里已经充分论证了这一点。

除了个体对集体智慧的不平衡，另一个不公之处是当下对付历史。谷歌计算机收集的上亿万的棋谱可以说集成了历史所有的智慧，光机器自己完成的对局就有三百多万局，这是任何高手无法做到的。李世石再勤奋打谱，不可能研究所有古代棋手的棋谱。历史因为有沉淀，所以胜过当下是太正常不过的事了。我曾经看过一个辩论，说当代人是不如古代人的。当代科技貌似先进，那都是在继承先人的智慧基础上完成的。如果毁掉所有的图纸与记录，在一个知识真空里长大的当代人能有什么超越古人的发明创造呢？也许，会是德智体全面落后于古人。

我说谷歌计算机胜之不武是强调一点：这只不过是人自己发明的程序，从智力本身还是没有超越人所能及的范畴。在出现量子计算机以前（很多科学家认为这至少要再过十五年），无法完成平行计算（理性之外再加感性）的机器只能处于低人工智能时代。那是否会有一种可能，机器进化出类人工智能超越人类呢？比如拥有感情与自由意识。

在这点上，我并不怎么相信科学家所说的，倒是更相信圣经里给人类的启示。这就是我今天要讲的英语词babelize。这个词也有两个意思：使混合，使莫名其妙。不管哪个意思，好像都太具象，似乎只有某种场景才能用。对的，我觉得用在今天的场景挺合适的。还是让我先回到圣经的典故吧。

在圣经的第一篇创世纪里，记载了一个巴别塔的故事。人类从四面八方聚集起来，要建一座通天的巴别塔。上帝觉察到了人类要挑战自己权威的冲动，就差天使变了人的音，于是一夜之间人们无法用语言沟通，建塔的计划就此挫败。所以，从Babel塔这个词派生出来的动词babelize就有了混搭与让人莫名其妙的意思了。

我相信将人的语言搞混只是一个象征，如果此计不成，定会有别的方法不让人成功。高智慧的上帝阻挡低智慧的人类，那是分分钟简单搞定的事，看3体人怎么玩地球人于股掌之间的情节就明白了。

同样具有象征意义的是巴别塔，巴别塔的建筑象征了人类超越自己智慧的野心。人不想做人，有了做神的冲动，神一定不会允许的。我想我们现在研制的阿尔法狗，再到量子计算机的平行计算，仿佛是一种建造巴别塔的节奏。这才是特别要留意的事，因为人自有自己这个物种的天命，要挑战甚至超越这条天理，等待我们的未必是一个祝福。

我看过一部斯皮尔伯格导演的电影“人工智能”，一个失去孩子的家庭得到了和自己孩子一模一样的机器人之后，带来的不是甜蜜的回忆和希望，而是一些列错乱认知带来的困惑与痛苦：眼前的孩子既然有血有肉有感情，我还能像扔掉一个废弃的冰箱那样若无其事地扔在荒野，看着“它”被送进回收站被机器粉碎机碾成碎片吗？

科技到底该走向何方？阿尔法狗之后还要干些什么？如果照着人性贪婪、好求刺激，无底线探索的话，我觉得我们人类会走向一条自我毁灭的道路。当然，也许我们会有另一个结果，人类程序的缔造者上帝也许会抛出另一种类似巴别塔变音的病毒，会出现另一种Babelize式的干预。到时候，我们的语言里又会多一个词，我不知道，也许就叫Googlize。

不管是Babelize还是Googlize，反正有一点至关重要的原则必须把握住：NO ZUO NO DIE，不作不死。机器不可能是人的对手，人真正的克星是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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