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英国,某房产商应小孩要求扩大烟囱迎圣诞老人,只因小孩担心烟囱太窄、圣诞老人爬不进来(圣诞老人的确太胖了)。在美国,某邻居因向小孩说了句“圣诞老人是人假扮的”即遭小孩家长起诉。
通常认为,西方的儿童从9岁开始才不再相信圣诞老人的真实性。想想在中国过春节的孩子们,一句“恭喜发财,红包拿来”,节后忙着攀比压岁钱,真是成熟(势利)得可以。孩子是社会最好的镜子。
圣诞和春节都有商业化的一面,只是圣诞在世界的时兴,不能单纯归为商业的炒作。商业的归商业,基督的归基督,西方人对于圣诞的那份敬畏、那份童心、那份简单的快乐还是保存了下来,并为其他人所效仿。

中国人过圣诞,只有消费和交易
从基督徒最盛大的节日,到全球最盛大的节日——不只是因为全球1/3人口信奉基督教,也是因为基督教关于爱的教义取得了地球人价值观的最大公约数。借助神话、故事、书籍、音乐、表演以及电影演绎,圣诞的内容和内涵不断地沿着人们内心的需求被创新——难怪有人在微博上感慨,和尚都过平安夜了,这世界还有救吗?
再看看中国人如何过圣诞,便可对春节的问题可见一斑。商家“大胆”地将圣诞中国化,趁机大搞饥饿营销,上海恒隆广场里的火锅圣诞大餐,“没有预订的话,排队可能需要两个小时,要有心理准备”,圣诞树上挂着的不是小礼物,而是一个个红包。首先没有了神圣性,接着没有了仪式感,只剩下消费和交易,这样的节日怎能让人动情?

为何西方的节日能在全世界流行?因为它们饱含着人类共同的情感。比如感恩节,本是为了感谢上帝赐予丰收,举行3天的狂欢。到了现代,在美国这个流动社会,人们会在这一天从天南海北归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大嚼火鸡,畅谈往事,让人倍感亲切温暖。中国今天也是个流动社会,且流动人口八成是80后、90后,这或许正是感恩节人们狂发问候短信的由头。它在冷漠的社会触发了中国人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节日需要与现代生活相匹配,正如传统文化是与农耕文明匹配的。年轻人不想回家过年,除了春运、逼婚、红包经济之外,更主要的是与家乡人没了共同语言。不想回家过年的大都是80后、90后,他们在心理上感觉回不去,又不得不回去,回去了也百般别扭,其实都是价值观上的冲突。除了春晚、吃喝、玩牌,就没什么可聊的——出门已久,价值观已然不同。
你不得不承认,中国社会正在转型。西方节日能放松平常绷得太紧的神经、宣泄压抑太久的情绪,更受年轻世代青睐的原因是背后宣扬的现代情感和价值观因素。这是个空间的世界,已非时间的世界,世界青年的生活方式日益接近、趋同,歌中唱的在洋装下依然跳动一颗“中国心”,这心已然变化。

圣诞节应该是表达爱的时刻
由于圣经并未明确记载耶稣生于何时,在长达几个世纪里,各地圣诞节的日期都不相同。直到公元440年,罗马教廷拟定12月25日为圣诞节。
最初,圣诞节只是教徒们的节日。那一天,各地的教会都举行特殊的礼拜仪式和盛大的游行。但在17世纪清教徒运动中,所有节日庆典都被视为邪恶的活动。欧洲大部分地区,尤其是英国,教会被关闭,僧侣被解散,圣诞节被取缔,政府规定节日期间商店必须正常营业,于是圣诞节庆典成了人们的地下活动,人们开始在家里和亲友一起过节。

圣诞老人的原型是荷兰的圣尼古拉斯。1822年12月,讲授东方和希腊文学的克莱门特·克拉克·莫尔教授写了一首诗——《圣诞前夜》。他在诗歌中以圣尼古拉斯为原型,塑造了一个新的形象。这个人物集中了许多欧洲文化的元素,比如,他带有毛边的红色衣服来自德国,身材矮小,可以从烟囱进出取自北欧国家,雪橇和会魔法的马受俄国的影响。
就在同一时期,英国维多利亚女王即位并嫁给了艾伯特王子。他引进了第一棵圣诞树,普及了圣诞歌。1843年,艺术经销商亨利·科尔发明了圣诞贺卡。第一张圣诞贺卡上有三幅中世纪的圣诞图案。如今,人们习惯于把家庭照片和一封全年家庭大事记书信,伴随一张圣诞卡赶在圣诞节前寄给亲友。

人们乐于把圣诞节看作通过给予表达爱的时刻,因此,每个人都会绞尽脑汁地思考给亲朋好友买些什么礼物。这些礼物往往并不昂贵,但颇为贴心和个性。其结果就是,12月成了西方一年之中最大的购物旺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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