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孔子说:“学到的东西按时去温习和练习,不也很高兴吗?有朋友从很远的地方来,不也很快乐吗?别人不了解自己,自己却不生气,不也是一位有修养的君子吗?”
答案是自然是当得起的。
首先,这句话谈的不是学问,而是如何做学问。《论语》是做学问的典籍,《论语》的第一句教我们做学问的方法与态度,合情合理。
只是细品之下,依旧还是有些问题——
“学到的东西经常去温习,不也很高兴吗?”这是我们从小就刻到了骨子里的解释,儿时课堂上学着,试卷上做着,一直都是这个理所当然的解释。
可我们从来没有问过——学了的东西经常去复习,真的快乐吗?如果我不快乐,那是我出了问题,还是论语出了问题?
其实,这句翻译是存在问题的。首先便是这个“习”字,仅仅解释为温习太过牵强,于理不合,这里应该还有一个练习的释义。
《尚书》中说道:“学,效也。”
学到了东西,单纯的温习是没有意义的,我们不光要理解它,更要去效法它,模仿它,而这个效法的过程,便是“习”,练习的“习”。
“学到的东西经常去温习和练习,不也很高兴吗?”这样的注释,似乎就合理多了。
当然,如果对这句话中的“说”的释义依旧存疑,不相信学习、练习的过程能让人感到快乐,那么其实早在朱熹解读《论语》之前,这句话还有一个更加妥帖的解释。
时,未必是时时,也可能是适时;习,未必是温习练习,也可能是应用。
接下来我们再来看看这句话的解释——“学到的东西能在适当的时候用到,不也很快乐吗?”
学以致用,这时候的“学而时习之”,总能当得起一个“说”了,这便与后世只知读书论道的腐儒不同了。
早在儒家祖师爷的语录被编撰成册的那一刻起,“知行合一”、“学以致用”便被高高举起,镌刻在了这部儒家经典的开篇之上。
能经世致用者,方为儒生。
文/职创合作校区中心 北辰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