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珠穆朗玛峰,地球最高峰。
从大本营至峰顶,需要经过六个营地,
以及
你此生或许要面对的最大艰辛…
二号营地
三号营地
向
8848米
迈进
登顶
从1953年第一次有人登顶珠峰到1993年,
40年间总共有400多人登上了珠峰;
但自1993年商业登山运作开始,
每年约800人登顶珠峰,更多的人有勇气向她进发。
这个数字背后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藏地山崖上常有藏人绘制的白色小梯,名曰“天梯”。
藏民讲,“天梯”能导引人的灵魂去往圣地。
崖壁上的小梯赋予人们的大抵是一种精神力量。

《喜马拉雅天梯》影片里就纪录了这样一群人,他们在每年仅有几天的登顶期到来之前铺路、修保护绳、搭建从大本营到8400的所有营地、搬运物资和行李,给登山者专业协助,从而最大限度地保障登山客的安全。他们,就是高山向导。

向导索多,影片中正值本命年的他,第一次登顶巅峰。

向导格央,这次分配在医疗组的她并没能完成登顶梦想。但没关系,年轻的她还有许多机会。

铁血导师,登山学校副校长普布顿珠。一次无氧登顶的经历对他的大脑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伤。他无法再践足巅峰,于是转身培养起了这群有他年轻时影子的孩子。

登山学校的学员们在学校中进行着各项训练


这些珠峰的引路少年们扮演的正是“天梯”的角色——有人将8848当成旅行的终点,但对他们而言,这只是起点与成年礼。
珠穆朗玛峰,攀登过她的人都知道,
这座山,代表着生死的考验,甚至生不如死的折磨。
然而她仍然是无数人梦境最深处的向往...
因了她令人超脱生死的美丽。

连绵的雪山令人心魂为之一荡。

雪山中的生灵总令人不禁臆想那是否是神的化身。

夕阳在雪光里调进一匙灿烂,夜幕就要降临,空行母要睡了。


在梦境之外邂逅一个梦境,将星河揽入怀抱。

冰川是雪山的霓裳,万千姿色的蓝,白茫茫一片里,点燃一盏生动。


珠穆朗玛峰,藏人心中空行母的化身。雪是她的颜色,她的美如雪圣洁,而比雪更加神秘……她是绵延,是雄伟,是绝处呵护着的一点生机。
远道而来的倾慕者,
他们以自己的脚步丈量雪山的巍峨,
亲吻雪山的奇伟,
他们不是征服者,他们是朝拜者。

人在自然最伟大的造物面前,微不足道,如沧海一粟。

红色的绳结系起一份安全,也挽起一声祈祷。

而最终的登顶,是喜悦,是感激,是震撼,也是平静。


而同这群有志有梦的向导一样,电影的幕后也存在着一批执着梦想的真心英雄。是他们,以四年的坚持,为无缘珠峰的人们,造就了一场镜头里与生活等真的梦境。是他们,让一场无法说走就走的旅行,成为了一场说看就看的电影。

副导演郭布勒·西戎和摄影师张华
麦田里的守望者,幕后四剑客——从左往右为摄影师张华,导演梁君健,摄影指导扎西旺加,副导演郭布勒·西戎。

摄制组的“铜人”们,拍过山,拍过水,拍过人,以各种追逐着高原反应的姿势,邀镜头一见天地众生。

他们拍摄过最美的景色。

他们拍摄过最淳朴的乡人。

他们拍摄过牛奶与牛粪。


也拍摄过大雨过后,望着一片水乡泽国

专注进行航拍的摄影指导扎西旺加老师,以及被旺加老师的镜头吸引来的一群孩子。
好朋友——航拍器。

不要以为它只会“拈花惹草”

它也曾在海拔6500米上方的高空,展翅翱翔过。

攀登与旅行的意义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离开生活的舒适区,在挑战中遇见真实的自己。
永无穷尽的旅途,永无穷尽的攀登,
突破自己,前往独自无法抵达的高处…

《喜马拉雅天梯》讲述的就是这样一僧一寺、一座山、一群人的故事。
一部排片量不高,但充满诚意与震撼的电影。
为什么那么多人想登上珠峰?他们去山顶寻找什么?自然造就如此高的一座山,又究竟要启示什么?走进电影院,80分钟的时间静静地登一次珠峰,在路上,在纯净浩渺的星空下,在地球上最高的旷野里找一找答案…
原文作者:包晓更、南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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