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越来越多宝子问我,课我是报了不少,就是不知道接下来还能干嘛。
短视频红利被说烂了,平台在变,投流在卷,价格在打,课一门一门学,赛道一个一个看,越学越焦虑,总觉得下一个课、下一个老师,才有真正的答案。
薛辉和我说,他从来没吃过什么红利,19 年讲脚本卖不出去课,被同行看不起,今天却做到国家承认的短视频培训学校校长,准备在全国开校,学生一个个被他逼着卖贵,连地瓜干都能卖出溢价。
今天这场对话聊的不是怎么拍短视频、怎么剪视频,我们来认真聊一聊,
当红利退潮,你还在不在牌桌上?
你到底是被平台喂养的流量账号,还是能脱离平台的 IP 和品牌?
所有你买过的课,最后会不会都指向一个残酷的终点:你这个人本身,到底值不值钱?
下面是我们拆开的四个部分。
一、为什么你是所有课程的终点?
薛辉:
我的课只卖给行业内的人,很少有纯专业人才解决方案课。很少有新手买我的短视频课。吃红利的意思就是,我现在研发了一个新的中药奶茶,新项目卖给行业新人。然后我就说吃红利。有一天遍地都是中药奶茶了,我吃不到红利了。遍地都是中药奶茶了,你吃不到红利了的时候,是不是还是有那么一两个中药奶茶活得很好?
那你就做那两个活得很好的嘛。我压根也没吃到过红利。就是我19年刚做的时候,那是个同行都看不起我。薛辉你讲的什么破玩意儿,你这样卖不出去课。我发现我真卖不出去课,就是他们讲的都是什么一夜暴富这种,他就很容易卖出去课。19年时候我傻不愣登的讲脚本,那就卖不出去课,现在我学聪明了,我也稍微往前讲一讲。
刘思毅:
行业内培训需求是不是只剩下你一家了?
薛辉:
嗯,差不多。我从第一天就是想着我要做头部。所以这个战略思考是郭德纲教我的。他说,把别人熬死,你就是艺术家,我就是走这个战略。只要我这个东西它有市场需求,那我就把所有人熬死。
刘思毅:
当初选择沈阳和这个因素有关吗?
薛辉:
没有没有,选择沈阳完全是因为当时跟彭姐合伙,这个选城市没关系,咱们说一个不恰当的例子。今年有多少人搞了AI项目?两年之后还剩谁?AI 是真需求。AI今年是红利,但两年之后 AI 才能挣到钱。你能扛到 AI 挣到钱的2027吗?就是这个问题,那谁扛到谁就赚。好像今年AI是红利,但是大家并没有赚什么钱。
刘思毅:
AI的知识付费不就持续了春节前后DeepSeek那段吗?之后没了。
薛辉:
就是大家都是来抓红利投机的,但是搞AI的人其实现在还在搞。两年之后中国一定会有很多非常牛的AI人出来,但是那些来投机的,他可能三个月半年没赚着钱,他就看别的项目去了。
刘思毅:
如果说没有红利当道之后,如何忍受日复一日的这种日常生活?
薛辉:
其实咱们一方面聊的是红利,是说我有多少新客户来,每天会有很多新客户来,对,一方面聊的是我们在做这个行业的时候没有红利,我们自己难道现在的进步水平已经达到天花板了吗?没有咱们还是拿搞AI这件事来说。AI今天有红利,OK?AI今天没红利,这都不重要。你自己搞AI的水平到行业天花板了吗?你每天要做的事还有好多好多好多呢。不是说没红利了,我就要干重复的事了。不是的,你看我们现在是中国第一家国家承认的短视频培训学校了。现在我已经是民办学校的校长了。
刘思毅:
哇,薛校长。
薛辉:
把国家对我们要求的那些成功率、成功案例数量的那个资质,我们终于过了那条线了。终于,现在我是民办学校校长了。那这家民办学校我想把它开遍全中国。那你说我没得可忙吗?我忙的事老多了,我得在各个城市准备选校长了,然后要开这个技校了。
刘思毅:
短视频的新东方。
薛辉:
对,这事老忙了,这跟我哪顾得上有没有红利,我得开好多个分享。
刘思毅:
所以说你觉得短视频这个赛道是一个常态化的产业需求。
薛辉:
对,一定是。就是很多人会问两个问题,是他们觉得差不多,但我看来有天差地别。有的人问平台还能火多少年,有的人问短视频还能火多少年?我觉得这两个是完全两个问题。有的人问,这个平台怎么样?我说这个平台怎么样不影响咱们做短视频。你别瞅着红利,你提升自己做短视频的能力,你不要看哪个平台有红利,那都是对大博主来说有红利。人家大博主来了做一条视频顶你100条,你还是要提升自己短视频的能力。不要追着红利走,红利是给大资本和有实力的人享受的,红利轮不到老百姓,这赈灾粮必须得掺沙子,老百姓才能吃得上这个粮食, 所以说红利必须要变成自己的短视频能力,你才能够在这个赛道有粮食。但是这个事不能这么讲,这么讲太悲观,新平台大家确实很有机会。咱们接下来聊短视频。
刘思毅:
对,短视频能活多久?
薛辉:
这个又得看两个方向,我们今天做短视频的目的是为了成为一个优秀的导演吗?不是,我们是为了通过短视频的形式让我们拿到客户。所以短视频你会发现优秀的电影学院的导演没有几个来做短视频的。虽然他们挣的工资不高,做短视频的人挣得盆满钵满。那些北京电影学院的导演为什么不来做短视频呢?难道他们天生讨厌钱吗?
刘思毅:
他们不会赚这个钱。
薛辉:
是的,也就是说今天我们在聊短视频的时候,我们聊的不是短视频这个技能,我们聊的是背后是营销的思路。一个人,他是北京电影学院的导演,你敢说他不会做视频吗?不敢说,他会做短视频,但是你为什么不请北京电影学院的导演来给你操盘你的账号。
刘思毅:
那不赚钱呐。
薛辉:
所以我们今天聊短视频能活多久?后来发现真正能把短视频做好的并不是专业做短视频的人,而是专业搞营销的人。你会发现短视频这种媒体形式是手段,营销才是需求。今天如果你做的是短视频,你记住你不是做短视频的,你是解决一个企业营销问题的人才。
刘思毅:
所以说营销是企业的永恒的底层需求。
薛辉:
那我们接下来就引出第三个问题,你能解决一个企业营销问题,你这个行业会衰败吗?不会。今你如果真的说短视频真的在聊的是拍视频,那北京电影学院的导演才应该是最贵的,我们今天聊短视频,背后说短视频能火多久?不是的,其实是你拥有营销能力,你能活多久?
刘思毅:
哥你进化了,三个月不见,你怎么又进化了?
薛辉:
因为你每天要输出那么多内容,我每天也要深度思考一个内容,我得每天写800字,写三个月来你这我才能给新的东西啊
刘思毅:
深度的输出是本质上在进步的一个关键的抓手嘛。
薛辉:
我都写好几年了呀。
刘思毅:
好几年都在写文字复盘,写来干嘛?
薛辉:
确实很多人问过我说你每天写这800字的意义是什么?我说因为怂人做不了,这本身就是意义。就是如果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能有一个赚钱的东西又简单又赚钱,还能轮到我。我只相信那个困难且赚钱的事轮到我。所以我每天写800字。如果有人很多人问我意义是什么,我说做本身就是意义。但如果你真的说这件事有什么更大的意义?就是前些日子写了一个800字,写的是一个IP的生命周期,是它成长的生命周期,有一天一个IP不成长了,这个IP的商业周期也就差不多了。所以我要一直做IP,我就得一直有新观点,一直有新洞察,不然我不能拿两年前的内容在直播间给你们讲700遍。
刘思毅:
用户是会看得出来,用户是明确敏锐的感受得到的是吗?
薛辉:
你要是主播你就无所谓,你可以一套话术讲三年。但是咱是IP,咱们是价值观影响你,主播就是这个东西谁便宜买谁呗。但咱们不是,咱们卖的东西比同行贵10倍,咱们是超高利润行业,我是要把这个东西卖到300的,那我就得需要IP的生命周期,就是他成长的周期。
刘思毅:
IP 的思想就是他的利润
薛辉:
对, IP 的思想就是他的溢价能力哦。
二、现在短视频博主都发展到什么情况了?
薛辉:
短视频博主现在凑在一起,以前比较的就是谁涨粉多,谁带货多,现在短视频博主凑在一起聊的就是你今天能退休了吗?你哪年能退休?
刘思毅:
为什么?哪怕对于短视频博主来说,直播仍然是一个无效的痛苦的事件,为什么变成了这样的逻辑?
薛辉:
做短视频这件事他还有点乐趣。就是做短视频他是一个创作的过程,他是一个自由享受创作的过程。直播就是纯舔的过程。就是大家现在的博主都在比着说,你这个月播几场?谁都在比着播的少。
刘思毅:
那如何播的少呢?大家有什么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方式吗?分享一下。
薛辉:
我倒没统计过,但我只能说我看到的谁未来能成功退休的,就是有个规律,就是它的产品或者它的品牌在市面上有竞争力,导致它不播,其他人也会带这个品。
刘思毅:
那你还挺有希望的。
薛辉:
我有,我这个月其实我就播了,上个月我就播了12场,我大部分的业绩现在都是我的达人老师卖出来的,我其实上个月就没做太多突破。
刘思毅:
突破 IP不直播的这个限制的逻辑是它的产品和品牌。
薛辉:
有竞争力,你出去之后你没法卖这个东西,只能在这卖,然后消费者又认,消费者就认买这个,那这个时候你就有机会。
刘思毅:
所以说如何让他有竞争力才可以突破这个IP的强绑定啊?
薛辉:
哦,这个问题我觉得就好难。
刘思毅:
这个就是你探索的逻辑是发现一个客观的需求。 所以,如何让一个产品有竞争力,才能突破它的IP强度?
薛辉:
这其实是个非常难的问题。就像你说的,关键是要发现一个客观的需求。比如说南哥的那种模式,他能退休是因为卖的是服务,几乎没有竞争对手,别人也不太会跟他争。你看我们这个体系,大家都比较认我们体系。你去其地方,他们听不到我们这套短视频课程。那他们通过我们的差异化来做内容,反正哪个老师都可以,只要来上我们的课。 这就像做品牌,最终要做出不可替代的核心竞争力。没错,做品牌就是这样。比如说LV,它很贵,但因为它是LV,所以大家愿意买。你能把你的产品的核心竞争力、品牌就不可替代性做出来,但这个事真的就不是一个做博主这么简单的事,这是一个超级复杂的商业问题,其实这不只是做博主那么简单,背后涉及到一个超级复杂的商业问题。
刘思毅:
体系化地建设自己的供给侧,才能形成所谓的品牌壁垒。
薛辉:
体系建设很重要。你说你的矿泉水怎么能不被娃哈哈的矿泉水替代,这个问题我觉得不是个几十亿的人根本想不清楚。咱们只能总结一些规律。
刘思毅:
你的体系是怎么建立起来的?
薛辉:
我的体系其实从一开始就有了,就是通过粉丝经济带动品牌经济。15年前新东方就是通过一群名师(比如夏鹏、周思成、朱伟等人)做博客的形式,在网友中建立了强大的粉丝经济。当时大家没有微博,只有新浪博客。这些老师通过博客传达知识,积累粉丝,而这些粉丝也因此认可了新东方这个品牌,认为它有深度、专业。通过粉丝经济,品牌经济得到了沉淀,最终新东方的品牌也得以成功打造。
刘思毅:
粉丝经济沉淀品牌经济是要有一个 IP 联盟吗?
薛辉:
我一直在说,我的体系里“流量经济、粉丝经济、品牌经济”是三个体系。你投流,平台终将把你吸干。一定要走到粉丝经济,要做影响力,要做沉淀。如果今天 Toby、Allen、秋池都是优秀的信息社群老师,然后你会发现:这些优秀的老师都是群响的IP,那你就会觉得“群响有点东西”。这是品牌经济。于是群响因此也有了议价能力:“我这些老师都是群响盖的”,戳着群响就贵了,然后大家也就认群响了。所以你看,我一直坚持做粉丝经济,坚持做矩阵。粉丝经济就是要推品牌出来。你推着推着,它就出来了。这是战略问题。
刘思毅:
其实我自己是今年才百分之百认同你这个点,因为我以前觉得我是皇帝,但我今年才发现:皇帝一个人干不成品牌,皇帝会把自己累死。
薛辉:
当然,皇帝会把自己累死。
刘思毅:
但你当年为什么就想清楚了?你不愿意做皇帝?我以前觉得做皇帝挺爽的。
薛辉:
这个事就是“能听懂”和“能同意”的差别。所有战略背后都是创始人价值观的选择。战略再对,你价值观不在那儿,你也不会走那条路,这完全是价值观的抉择问题。
刘思毅:
你的价值观为什么是这样的?
薛辉:
就是你没爽够当皇帝的过程,我可能就没有当皇帝的爽感。
刘思毅:
为啥没有啊?
薛辉:
我没有。我对我的小伙伴都非常客气。
刘思毅:
快剖析一下你的底层性格。
薛辉:
你可能习惯独裁,我习惯,能管好我自己就行。
刘思毅:
我迄今为止还在平衡我自己内心底层的“明星暴震人格”。因为我觉得我底层上特别理解特朗普、马斯克、周杰伦之类的这些人在干嘛。包括教员,我觉得他们是一类人,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就是求存在感,并且偶尔犯错、经常冒犯别人,并时刻觉得不能被挑战主体性。这个就是我们这类人的核心底层,但这类人永远会成为孤家寡人。
薛辉:
你看,一个仁慈的君王和一个暴君,他都会被人民听他的指令。你暴君的话,就是你不听,我砍你头。仁慈的君王就是:“咱们去那里,大家也去,大家一起走。”你为啥不让大家一块乐呵呵去呢?
刘思毅:
以德服人,那个德得修很久,你从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的人?
薛辉:
咱俩性格不一样,我觉得这跟属相、八字、星座都有关系。我是属兔的,又是巨蟹座,就是温顺的星座加温顺的属相。
刘思毅:
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大家一起被我托举着向前走。我期待的状态是我是一个明星,照耀别人时,别人也在拱卫我,支撑我。我的状态就像是一个明星工作室。但后来我发现,明星工作室会把明星累死。
薛辉:
当然,你不想做那种一个人当英雄的类型吗?那你自己去做,你就去当一辈子的英雄吧。
刘思毅:
对。所以你说的品牌经济就是英雄的尽头,还是被品牌拱卫扶持,英雄才能退休,因为英雄也会累的。
薛辉:
英雄一定会烦躁,会累,然后就会这样。然后你就会发现,永远没办法去“刘思毅化”。但是我现在就在努力学画画,争取两年内不再直播,也不卖课,只是呼唤爱就可以了,给我的粉丝们传递爱。真正做到“愿无知者有利”。
刘思毅:
愿无知者有利。
薛辉:
我就真正实现了我19年的这个愿景——愿无知者有利。
刘思毅:
原来是这样。我一直觉得我自己像哪吒,但后来我发现,哪吒是会被累死的。
薛辉:
哪吒也捅不破天,其实他还是不行的。
刘思毅:
你必须得团结一群哪吒,才能创造自己的天国。 你不需要去捅天,因为那和你无关。 嗯,我今年才想通这一点。
薛辉:
一群哪吒也不一定是好事,最好是一群天兵天将。
刘思毅:
那哪吒就变成玉帝了。
薛辉:
对,一群哪吒,还是会有点散。大家还是得有统一的价值观。刘思毅最好是代表一个信仰,他不要是一个个体,他不要是一个具象的人。 刘思毅是一个信仰,叫“努力工作,拼命玩”。拼命玩,努力工作是个信仰。 那这个公司所有的IP都要传递这个信仰:努力工作、拼命玩。
刘思毅:
价值观领袖创造价值观之后,价值观是客观存在的底层。
薛辉:
价值观它简单说就是一种能量,就是一种场。那这个东西本身就存在,对吧?那你在招人的时候你就会说我招人已经不看技术了,我招人只看价值观。
刘思毅:
我一直很难相信所谓的“价值观招聘”,可能真的,真的很难相信。
薛辉:
其实我们就是做价值观招聘,所谓的“价值观招聘”,其实就是我们公司在招聘的时候看两个东西:第一个是他好不好看?我们就只要好看的。第二个是他有没有学生气。因为我有学生气。
刘思毅:
“好看加学生气”是价值观。
薛辉:
学生气就是价值观。你看,如果我招来的人,他天生就有学生气,甚至他已经进入社会四、五年的时候,还是有那种“学生气”。你看秋池,如果他去我那面试,我100%会要他。你知道秋池,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做出格的事,不会去拼份,不会坑别人,不会偷偷摸摸接私活,他就是那种认真做事的人,安排什么他就好好干,并且非常负责任。如果你把这种人凑100个,你的力量是无穷大的。 你不需要暴政,他也会听你话,你只需要好好说话,他就听。明白吧?然后你也会很爱这个孩子,觉得“秋池可真好。”秋池不会轻易离开你。不是没人挖他,每天都有很多人想挖秋池,但他们挖不走,因为秋池就是个好孩子。你说如果你有100个秋池,你还需要暴政吗?
刘思毅:
我觉得我自己不是暴政,更多的是我一直在寻求对世界的主体性表达。
薛辉:
对,你怎么表达都行,反正就是跟你价值观相同的人聚在一起,这时候大家就能走到一起。
刘思毅:
我有个很难解的底层问题,就是我既想做一个大的像你说的价值观的场,但我又发现自己没有足够的能耐和耐心去做体系的创造者。
薛辉:
不是的,任何一件事能不能做成,最重要的因素就是“时间的战场”。你看马斯克的火箭,到现在都没造好。你不能说马斯克一辈子都失败了。 所以,你能不能做成,得听郭德纲说的——“熬死别人,你就做好了。”
三、底层的愿力引擎在哪儿呢?
薛辉:
对吧?你一直说我做得不好,但其实不是做不好,是“今天”没做好。
刘思毅:
哪怕我没做好,我也想做好我想做好这一辈子。
薛辉:
马斯克很有可能我这一辈子都没法把人送到火星上,但你不能说马斯克一辈子是“loser”。
刘思毅:
对,你说马斯克的愿力引擎在哪里?你这种愿力引擎在哪儿呢?你为什么有这么强烈的愿力引擎?你想把短视频开遍全国,做成像新东方那样的品类学校,开成新东方厨师学校和新东方英语学校。你想做成这么宏伟的事情,你的底层引擎到底在哪里?但我自己感觉好像不太信我有那种愿力引擎。
但我的愿力引擎是:我想启发中国1万个像我这样的人,让他们每年赚100万,我觉得他们的主体性太差了。
薛辉:
那你就把它写在墙上。
刘思毅:
帮助中国1万人一年赚100万,影响中国1000万个年轻人。
薛辉:
我的性格就注定了我会一直做下去。你可能是干一把,做不成就换下一个目标。
刘思毅:
我呢,间歇性冲锋,持续性换赛道,哈哈哈。
刘思毅:
我一直在战场上,但从来没有持续过。大家都说我怎么高能量,其实我就是这样,一阵一阵的。什么高能量不高能量的,根本没什么。但薛辉老师是一直在战场上的,这太了不起了。
薛辉:
我不着急,压根不着急。你看我直播也好,我就慢慢来,慢慢来。
刘思毅:
慢慢做,怎么拿结果。
薛辉:
我一直干,我就能拿到结果。你看做短视频也是,根本没有失败的概念,做短视频只有“放弃”的概念。只要一直做,总有一天会成。
刘思毅:
薛老师,我自己就是不会拍短视频,拍了100条都没有流量,我自己感觉能量快耗尽了。怎么办呢?
薛辉:
首先,恭喜你!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拍了100条,已经证明了你具备做短视频的能力——就是拍了100条。但是,缺少的是方法。你已经具备了“找人问”的能力,这也很重要。你能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来找我问,这就非常对。
所以接下来,我给你一个方法,明天你就先火一条,随便找一个话题讲,比如彩礼——“中国的彩礼是世界上最不公平的彩礼。”
做短视频,确实也如你们看到的,他需要一些挺复杂的方法。但是我要证明的就是你能火,所以我明天先让你火一把,明天火完一把之后,后天记得来拍个刘思义的课,然后咱慢慢学。
但是明天火一把这件事主要是告诉大家,你可以火,老天爷不针对你,然后剩下的一些什么得能变现得符合定位,得这个写脚本结构这些,那就肯定不是说我说一句话你就能学得会这个,咱们未来好好学,你要说我说一句话大家就赚钱了,这个没有人这么脑残,那这句话不得卖 50 万,但是只是跟大家证明一下,就是原来你是可以火的,会有人喜欢谈论你的话题,然后天大家就可以买刘思义的课说,看来我有机会,那我就沉下心来,接下来好好干这件事。
那给你们一个火的话题,我今天看了一组数据,中国上海这个城市,采访 24 ~ 40 岁的女生和男生结婚的问题,有 70% 的女生要结婚,有 2.3% 的男生要结婚。在上海这个城市,然后在贵州和广西,广州,广西还是贵州那个城市,女生是 100% 要结婚,然后男生是 37% 要结婚。就是说在广西,好像是,就是我看了这么一组数据,由这组数据我可以给你们,咱们看到了这组数据,上海 70% 的女生要结婚, 2.3% 的男生要结婚,采访的是 24 到 40 岁的。
有这组数据大家可以有一些自己的想法,有什么想说的?比如说你说中国已经没有男人要结婚了,或者上海已经没有男人要结婚了,或者说女生未来至少剩下中国未来女生嫁不出去的至少有 5, 000 万。
这些都是你的看法,那你这个看法就开始说你的话就可以了,必火,哈哈哈,如果你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你就说把这个事先说两句,接下来第三句,你们怎么看你也能火,你就知道原来你是可以火的。
你之前的 100 条只是用错了方法,你之前聊的话题只是别人不想听。原来只要聊别人爱听的话题,我们就是可以火的,大家可以今天晚上拍一条,然后明天等着,然后睡觉,第二天早上起来,明天早上你就是 99 加好吗?
刘思毅:
你的课太贵了,凭什么那么贵?
薛辉:
对,就要这么贵。我这门课最便宜的是3万块钱,凭什么我的课就要卖3万。
刘思毅:
确实。
薛辉:
我不光是我自己的东西贵,我教的每一个学生,我都要他们卖得贵。
刘思毅:
为什么一定要卖贵?
薛辉:
我不光是卖课,我的学生就连卖地瓜的,都得卖得贵。就是,我希望我的学生卖什么都要卖得贵。
刘思毅: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卖贵?
薛辉:
我一直觉得,如果你把东西卖便宜,那就不是我的本事。如果一个东西能卖到最便宜的价格,然后也能卖出去,我一直觉得,那就相当于给狗刮根骨头,狗都能卖。比如说,今天有一部苹果手机,我们卖1500块钱,然后一场就能卖一万台,这种东西就好像是给狗挂根骨头,狗都能卖。我今天做生意是要赚钱的,并且我得有能力把东西卖得贵,卖出去,这才是我能力的提升。所以,我一直就是要卖贵的。
刘思毅:
那卖贵怎么卖出去?
薛辉:
我去年投了一个地瓜干厂,然后去年我们收了100亩地,大概收了110万斤地瓜,做出来了30万多斤地瓜干。我卖8两地瓜干21块9。今年大概卖了不到800万,大概七百大几十万。卖了第一年就做了七百七八十万,真爽。8两地瓜卖21块9,卖得还行。
刘思毅:
好爽,真有钱哦。怎么卖得这么贵?
薛辉:
就做IP呀。
刘思毅:
IP?
薛辉:
IP的本质就是溢价。 做IP,如果不卖贵,那是在干什么呢?你看周杰伦的演唱会票贵,难道你会觉得80块钱听吗?你听吗?你还是要去听周杰伦本人唱。这就是IP的力量。
刘思毅:
以前我也会觉得东西要卖便宜实惠,后来发现实惠便宜这件事在消费者眼里永远没有最便宜,永远没有最实惠。然后卖完了之后,也不见得能落好。真的,为什么呢?
薛辉:
都不如把东西卖贵一点,然后把产品做得真的比其他人好,最后消费者还挺夸你的。 有人说你卖的比别人贵,这事卖得出去吗?我看到粉丝经济之后,我就明白了。周杰伦能卖一万五,而且能同时卖给3万个人,1万5,那我就卖给300个人呗,我做个小号,1%水平的周杰伦。后来发现同行定多少钱我不在乎了,你们定3980,5980我都不在乎了,我就是卖3万,结果卖得也还挺不错。
刘思毅:
笃定感怎么修啊,我现在也面临这个战略选择,是真的,怎么修?
薛辉:
我也不知道,我压根不听别人的。
刘思毅:
北京孩子真爽,北京孩子压根不听别人的。 你看,知识付费,经历了那么多的价格战、交付战、投流战,你都没有参与的感觉。
薛辉:
我全都不参与啊。我就定我的价格。
刘思毅:
是之前吃过大亏吗?为什么不参与?知识付费的价格战,为什么薛辉没参与过?为什么要坚持卖高价?
薛辉:
就是他们的逻辑我不太看得懂,尤其是打投流这些同学。那明显是我说过你们就是错的。
刘思毅:
投流为什么是死亡?
薛辉:
投流?你做流量经济嘛。你做流量经济你就是投流,你投流,你就会让平台算出你的ROI,就会提高你的ECPM,然后把你做到最开始ROI能达到30,半年之后ROI3,再半年之后ROI1.3,再半年之后ROI0.3。 因为平台知道你ROI,平台一定会提高你的出价,这个就是你能出多少价,能跑得出去,是平台那边拿键盘敲出来的,那你一定是死啊。
刘思毅:
那为什么原创内容的粉丝经济可以逃离平台的利润剥夺?
薛辉:
唯一能跟平台抗衡的就是达人。就是粉丝喜欢打开抖音这个平台,视频号这个平台,还是来看一个博主。 这两项选择的时候,如果今天周杰伦开演唱会,你还会在家里看综艺吗?不会,你对吧? 然后你就发现湖南卫视也不精彩了,因为具象到湖南卫视里,周杰伦这个人了。那既然周杰伦开演唱会,那今天湖南卫视就先别看了。 就是能跟平台对抗的,最后只有达人走的时候,平台会是一笔特别大的损失。所以达人这条路,它就是一个长期值钱的战略,你做100年都值得。
你做影响力,流量经济有啥用?今天你有流量了,明天你没流量了。 流量经济自己变成平台最大的猎物。 你就是让平台猎杀的,然后因为流量经济就不存在粉丝关系了,流量关系,流量经济来的都叫顾客。顾客就是你得便宜就得无条件退款。 平台就是诶,这人付费赶紧让他多付点。就是就是,你就是死,没有任何第二个出路,无非是一年死还是五年死。但我从平台出来的,我太知道你们出价那块我怎么控制你们了?就是今天让你挣一点,明天让你少挣一点。
刘思毅:
为什么在挣的时候大家 all in 了,但在少挣的时候大家都退不出来了呢?
薛辉:
他说哎呦,我多少我投流上个月赚300万,这个月投流赚80万,我半年之后一投流挣20万,还是挣,还是这么干,就是万一我换了一个新的,走粉丝经济,我万一走不成,对吧?他就是这样成就你的,终将置顾你还是他最开始在大模型上,他没看懂粉丝经济、品牌经济和流量经济这三个体系他没看懂,因为他们以前没上过我的课,他们就来做短视频了。如果这些大老板一年干几个亿的老板去听一下我的定位课,他就不会犯这种战略上的错误了。因为我以前接触的可都是100亿的老板啊。我每天接触都是100亿的老板。我在微博当讲师,那几个亿的接触不到我们。
四、平台永远是最后的赢家吗?
薛辉:
就是当时,你看大的投流的这种大公司过来跟我们 battle 的时候,我们是敢 battle 的。但是达人跟我们 battle,我们是只能挨骂的。有一个游戏主播特别厉害,叫旭旭宝宝,在游戏界应该是第一对。旭旭宝宝常年播一款游戏叫地下城与勇士,DNF。结果上个月他不播了,然后 DNF 这款游戏的用户量急剧下降,然后就平台也好,那个游戏也好,都在想着旭旭宝宝你能不播,一年15个亿给他,好像是这样。就你能不能玩我这个游戏啊?对,你发明一个游戏,最后你发现这游戏发明的怎么样不重要,得是这网红玩它大家才玩啊。真的是这样,就是达人永远是胜利者。
刘思毅:
还得做IP啊。那现在IP大家都说被瓜分的差不多了。
薛辉:
其实这事呢,咱们说战略很少看,叫三个月叫看战略,对吧咱们就老百姓聊战略这个问题,一般战略也谈的起码叫三年起步吧。那如果今天你问任何一个人,他在迷茫的时候,你都问他,五年后的今天你做达人和买量,你告诉我区别是什么?你就不用专家了,他自己也能想明白。我好好做粉丝和花钱买量,五年之后我是什么样的,其实大家都能想明白。
刘思毅:
这样看来投流必死无疑。
薛辉:
所有的能做成和能做不成,他都有一个重要的战场,就是时间的战场,你把时间放进去,你就发现变数特别大,你有一天想当赛车手我都相信,因为只要把时间放进去,你有一天能成,有可能成为赛车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们直播间里的同学们说我现在过得不好。如果你好好现在开始做某一个赛道,给自己五年的时间,好好把这件事做好,五年之后的你一定也是那个上台发言的人。
刘思毅:
我发现所有课程的终点,其实只有一个:当有一天,你不再焦虑还有没有红利,而是心里很清楚,
就算没有红利,我也活得下去,而且活得不差。
老师、平台、风口,都只是加分项,你自己,才是那个真正有溢价的人,薛辉牛逼。
-END-
我是刘思毅,每天访谈1位年入 100 -1000 万的年轻创业者、每日更新15条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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