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川味中国》:秦汉以后文人书写成为一种高尚的行为,是因为书写者的社会地位将书法艺术提高到殿堂高度吗?
朱映奇:自古以来,书法艺术被人们赋予了诸多心灵的、个性的、学养的以及人格的多重符号,可以说它是心灵的一面镜子,反映了书写者的人生体验,因此它才具备了难以言说的艺术魅力,使人托以终生而不悔。众所周知,自秦汉以来,毛笔是唯一的书写工具,以书写为职业的人大有人在,如寺庙的写经人、官府书吏、读书人更是勤于墨耕,他们中不乏技艺精熟者,但人们仍推崇卓越的书法家,如隋唐的欧虞颜柳,宋代的苏黄米蔡,明代的文(征明)祝(枝山)董(其昌)陈(继儒)等,堪称时代骄子。这说明书法的精艺不仅仅是技艺的娴熟,而是文化内涵的深厚,是思想情感的丰富博大,是艺术家突出的个性风范。
《川味中国》:据我了解,你出生在大跃进年代,在书法领域这一路走来的坚持实在令人钦佩。
朱映奇:呵呵!那个时候,“二仙牌香料药蚊烟”的制作和叫卖声是我童年最深的记忆。三年灾荒和十年动乱将一个人长知识的黄金时期耗费,“封”、“资”、“修”领域的一切更是不敢问津。随后又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度过了人生宝贵的青春年华。而立之年晃晃悠悠,不惑之年浑浑噩噩,日升中天却光照微弱,对此我是百感交集。回眸以往,最后能有幸进入书法艺术这高雅的殿堂,全赖恩师和先贤们的教诲以及诸君们的不弃,我将倍加珍惜,并为之付出我全部的心血。
《川味中国》:人生难得良师益友,他们一定在你的艺术事业上给予了你莫大的帮助。
朱映奇:是的。在我探求艺术的道路上,邵仲节先生引发了我的情趣;刘东父先生夯实了我的基础;游丕承先生让我感受到金石般的气度;李琼久先生让我体味着艺术的生机与激情;李少文先生为我发开了法外之门;唐昌虎先生的书法“心相”说,让我为发自心底的艺术而激动;梁伯言、赵蕴玉、岑学恭、谢季筠、邓代昆、沈胜双等诸先生所授之技艺丰富了我的眼界。获莫大焉,受益终身,千言万语也难以表达我对他们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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