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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桶金到第一个坑:我为什么要给武汉1.5万亿产业带"赌"上300个AI(零亿出海落子武汉纪实)

从第一桶金到第一个坑:我为什么要给武汉1.5万亿产业带"赌"上300个AI(零亿出海落子武汉纪实) 跨境大师兄
2025-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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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零亿出海决定,在武汉设立专门的运营中心,首批投入300个经过服装垂类数据训练的智能体,专门服务这里的工厂、商户和各类出海创业者。”“我们要做的,不是卖给你们一套软件,而是和你们一起,把这个被隐没的1.

24小时,1000公里,与1.5万亿的"隐形巨兽"

时间:12月9日,晚上10点30分。
地点:深圳北站,出站口。

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熟悉的湿热空气扑面而来,瞬间包裹了全身。这是深圳特有的味道,混合着亚热带的潮湿、尘土和某种永不停歇的躁动。

我拖着行李箱,随着汹涌的人流走向闸机。周围是行色匆匆的旅人,耳边是此起彼伏的电话声和脚步声。

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距离我昨天这个时候抵达武汉,刚好过去了整整24个小时。

这是一场典型的"特种兵式"出差,也是一个创业者最真实的日常切片。

12月8日,晚上10点30分,高铁抵达武汉站。那个时候的武汉,夜风很冷,带着长江水汽的寒意,吹在脸上像刀刮一样,让人瞬间清醒。

12月9日,下午6点00分,高铁离开武汉站。带着一身的烟味、茶味、热干面的芝麻酱味,和满脑子的数据。

12月9日,晚上10点30分,回到深圳。

中间这不到20个小时里,我经历了一场足以重塑我对中国产业带认知的思维地震。

如果你问我,创业是什么节奏?

这就是节奏。

没有游客照,没有大餐,没有毫无意义的寒暄。

早上: 做座谈、深度谈判、敲定方案、把签约的最后细节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都落实到位;
中午: 在热气腾腾的湖北菜里,继续碰撞思想的火花;
下午: 闭门研讨、分享我们的AI落地模型、与当地政府和头部企业对接资源;
傍晚: 在赶往火车站的路上,还在电话会议里对齐交付计划。

在回程的高铁上,那四个半小时的封闭空间里,我没有睡觉。

我翻完了两本关于产业经济和组织效率的书,试图为今天的见闻寻找理论注脚;
我写了两篇深度复盘的文章,包括你现在正在读到的这一篇;
我拍了三条视频,在车厢连接处,对着镜头记录下当时当刻的震撼;
我输出了七八条朋友圈,实时同步进度,链接可能需要的资源。

很多人觉得创业苦,觉得累,觉得这种生活非人哉。

其实不是。

当你看到一个巨大的机会像冰山一样在你面前浮出水面,当你看到一群眼里有光的人聚在一起想干一件大事,当你发现你手里的技术正好能解开别人纠结了十年的死结时,你感受不到累。

你只会觉得时间不够用。
你只会觉得24小时太短。
你只会想把该推进的进度,再往前推一格,哪怕只是一小格。

不铺张,不拖延,不空转。
只把每一分钟都用到刀刃上。

这次武汉之行,就是为了那个可能改变中国服装产业格局的"一格"。

那个不起眼的小会议室

时间倒回到12月9日早上。

武汉硚口,汉正街,两江交汇处。云尚时尚中心。

云尚武汉国际时尚中心-武汉云尚武汉国际时尚中心楼盘详情-武汉房天下

这是一栋矗立在历史与现代交界点的大楼。窗外,是滚滚东流的长江和汉江,江面上货船穿梭,那是武汉千年的商脉;窗内,是武汉乃至华中地区最顶级的服装产业大脑。

但我到达会议地点的时候,稍微愣了一下。

没有想象中的那种金碧辉煌的大会场,没有铺着红地毯的签到台,没有巨大的LED屏幕滚动播放宣传片,也没有一排排整齐的鲜花。

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会议室

大概也就二十来个平方。一张长条形的会议桌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周围紧凑地摆放着十几把椅子。墙是白的,投影仪是便携式的,桌上放着几瓶矿泉水和几个简单的烟灰缸。

我们十几个人挤进去,甚至显得有点局促。稍微动一下椅子,可能就会碰到旁边人的胳膊。

窗外,能看到汉江浑浊而有力的江水,也能看到汉正街密密麻麻的老旧楼房。那些楼房里,藏着无数个正在打包发货的档口。

这种环境,反而让我感到一种久违的踏实

做生意久了,你就会发现:越是那种排场大、仪式感强的会议,往往越是务虚,越是谈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大家都在演戏,都在走过场。

而这种挤在小房间里,面对面,膝盖碰膝盖,甚至能看清对方脸上毛孔的会议,才是真正干事的地方。

在这种距离下,你没法说套话。你没法用宏大的词汇去掩盖苍白的内容。每一个眼神的交流,每一次眉头微皱,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着茶香和烟草味的气息,那是中国生意场特有的味道。

大家落座。没有领导讲话,没有繁文缛节。

云裳链的王奇总,这次会议的召集人,坐在桌子的一头。他没有穿西装,就穿了一件干净挺括的蓝衬衫。

他敲了敲桌子,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各位,今天咱们闭门会。不讲虚的,只讲干货。我们到底有多少家底?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到底想怎么干?大家敞开了说。”

这一句话,给整场会议定下了基调:务实、赤裸、刀刀见血。

王奇总说"1.5万亿"的那个瞬间

王奇总是武汉金控集团旗下云裳链的负责人。

他看起来很年轻,但眼神里有一种极其老练的光芒。那是长期在一线摸爬滚打、和各种三教九流打交道练出来的。

他拿起一份文件,没有看,只是拿在手里,仿佛那份文件的内容早就刻在了他的脑子里。

“各位,外界都说湖北服装产业是千亿级。统计局的报表上,我们的账面交易额确实只有1900亿。”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然后平静地,一字一顿地抛出了那个数字:

“但经过我们深入底层的摸排,我们的实际规模,超过1.5万亿。”

小会议室里出现了短暂的死寂。哪怕是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我正准备喝茶,手停在了半空中。

1.5万亿。

这是什么概念?

这是SHEIN(希音)一年GMV的数倍。
这是无数个A股上市公司市值的总和。
这相当于一个中等国家的GDP。

"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差额?"王奇总接着说,语速平稳,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人心上,“因为有大量的不开票交易,有无数的蚂蚁雄兵在地下生长,有数不清的小作坊、档口、直播间,在统计数据的雷达之外野蛮生长。这些数据,你是查不到的,只有你走进汉正街的巷子里,走进仙桃的村子里,你才能看到。”

然后,他开始如数家珍地抛出数据。不是那种百度能查到的宏观数据,而是带着泥土味的、鲜活的一线数据,每一个数据背后都是成千上万人的生计:

  • “看襄阳。” 他指着桌上摊开的一张湖北地图,手指重重地点在那个位置,“那里的TC布(涤棉混纺),不仅是全国第一,更占据了亚洲市场的77%。各位身上穿的工装,全世界工人穿的制服,大概率布料来自襄阳。这是什么?这是垄断级的统治力。但即使做到这样,他们依然在做最苦最累的代工。”

  • “看随州。” 手指移动,“那里的应急帐篷产业,芬兰、瑞士、东欧国家的政府应急采购,几乎被他们承包了。一场灾难发生,随州的帐篷就能在几天内撑起一个难民营。他们的质量硬到什么程度?硬到老外只认随州货。”

  • “看仙桃。” 那个以体操冠军闻名的城市,“全球每三条裤子,就有一条的面料出自这里。非织造布产能全球第一。疫情期间,这里是全球的口罩兵工厂;疫情之后,这里是全球的裤子面料库。女装大佬们卖爆的休闲裤,面料源头都在这。”

  • “看汉川。” 全球最大缝纫线生产基地,年时装加工能力 8 亿件,连衣裙、男装羽绒服的最大产地

  • “看天门。” 茶圣陆羽的故乡,那个离武汉很近的地方,“仅仅一个区的电商发货量,每天达到200万单。每天!年交易额800亿。这意味着每天有200万个包裹从这里发往全国各地。那里的快递车,连起来能绕地球好几圈。”

他讲这些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说自家后院种了多少棵白菜,收了多少斤萝卜。

但我坐在那里,手心开始冒汗,茶杯端在手里忘了放下,水都有点凉了。

我做了十多年跨境电商,从零干到一亿多美金。自诩对中国供应链了如指掌。深圳的3C电子、义乌的小商品、佛山的家具、中山的灯饰、许昌的假发……哪里有货,哪里有坑,我门儿清。

但湖北这个1.5万亿的服装产业带,这个庞大的、沉默的、在内陆深处疯狂生长的巨兽,居然在我的认知地图里是缺失的。

这感觉就像你以为自己是武林高手,走南闯北打遍天下无敌手,结果突然发现隔壁那个默默扫地的老僧,内力比你深厚一百倍,只是从来不出手。

这是一头沉睡的巨兽。它庞大、沉默,在传统的内贸体系里、在档口经济的余晖中野蛮生长,却还没被跨境电商的阳光真正照亮。

如果这1.5万亿的产能,全部通过跨境电商释放到全球市场,那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是兴奋的冷颤。

吴鸿总说"这是首例"的那个笃定

第二个发言的是吴鸿总。

深圳泓链的负责人,也是我的老朋友。在跨境圈摸爬滚打多年,她做过厦门跨境产业园的总经理,操盘过数亿营收的平台公司。她是那种真正见过大钱、也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吴总坐在我对面,把玩着手里的签字笔,眼神却异常坚定。

"我跑了全国七八十个城市,实地考察了100多个产业园。"她伸出一根手指,有力地在空中点了一下,眼神里透着一种只有行家才懂的犀利。

“但像武汉硚口云尚这样的模式,我是第一次见。”

她停顿了一下,环视了一圈小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然后加重语气,掷地有声地说:

“这是首例。”

“我不是在说客套话。以纺织服装为垂直切入点,结合AI产业大脑作为中枢,再加上跨境生态的全链路闭环,这是全国首例。

他站起来,走到小白板前,拿起马克笔,开始画图。线条流畅而清晰,那是他在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的蓝图:

“我们在做什么?我们在建三个国内中心:选品设计中心,解决’卖什么’的问题;跨境运营中心,解决’怎么卖’的问题;品牌服务中心,解决’卖得贵’的问题。”

“但这还不够。我们在海外还有一个匈牙利布达佩斯产业园,以及分布在全球的16个海外站点。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武汉的衣服,可以直接挂进我们在欧洲的展厅,直接进入我们在北美的仓库。”

我看着她。她的眼睛里有光,那种光芒我很久没见到了。

这几年,跨境圈里的人都很疲惫。亚马逊封号潮、运费暴涨、库存积压、平台内卷、Temu的全托管冲击……大家见面都在聊怎么"活下去",怎么"苟住"。

很久没有看到这种眼神了。那种"我相信这件事能成,而且必须由我们来做成"的笃定。

她在讲解,我在笔记本上疯狂地记。

我突然意识到,这不仅是一个产业园的项目。这是一次对传统外贸模式的降维打击

过去我们做跨境,是"单兵作战",是个体户拿着步枪冲锋。
现在,他们要搞"集团军冲锋",是航母编队出海。

吴总说:“我们不是房东,我们是合伙人。我们不收租金,我们收的是服务费,是成功的果实。只有企业赚到钱了,我们才有饭吃。”

这就对了。利益绑定,才是最长久的关系。

Lily说"落子天元"的那个情怀

深圳跨境电商协会的秘书长Lily也来了。

作为湖北女儿,她对这片土地有着特殊的情感。她那天穿了一件红色的外套,在这个色彩单调的小会议室里显得格外醒目,像一团火。

“落子天元,货通全球。”

这是她给这个项目定的调。


"懂围棋的人都知道,天元是棋盘正中心的位置。"Lily的声音很温柔,但很有力量,“武汉是中国地理的中心,九省通衢,高铁4小时圈覆盖大半个中国;而硚口又是武汉的商贸中心,汉正街几百年的商脉就在这里。”

“她说:‘这就是天元。在这里落子,气就能通达全身。’”

她讲到了湖北的优势,讲到了深跨协为何要重仓武汉,讲到了协会带来的千亿级资源。

但我更触动的是她讲的一个细节。

她说,每次回到家乡,看到这里的工厂还在用二十年前的方式做生意。看到这么好的纯棉T恤只能在国内打价格战,几块钱一件地卖,利润薄得像纸一样;看到那些技术精湛的老裁缝,因为没有订单而被迫转行去送外卖,手上的老茧还在,但心凉了。

"我心里难受啊。"她捂着胸口,眼圈有点泛红,“我们有最好的棉花,最好的布料,最勤劳的工人。为什么我们的品牌出不去?为什么我们的利润要被中间商层层盘剥?为什么我们在国际市场上没有话语权?”

在这个讲究利益、讲究ROI的商业世界里,"情怀"两个字常常显得廉价,甚至被视为幼稚。

但当Lily站在这个狭小的会议室里,声音微颤地说出"希望能帮家乡做点事,帮这些工厂找条活路"的时候,我知道她是认真的。

这种情怀,不是挂在嘴边的口号,而是见过世界广阔之后,想把这种广阔带回家的迫切。

复兴王总说"不出海必出局"的那个无奈

复兴集团的王总也列席了会议。

他是云尚时尚中心的东道主,守着这栋楼,守着楼里楼外近2000家服装企业。他是个典型的实干家,眉头总是微微锁着,像是在思考解不开的难题。

“我们集团内部现在有个口号,听起来很悲壮,但很真实:”

他看着大家,一字一字地说:

“不出海,必出局。”

会议室里一阵骚动。

"国内太卷了。"王总叹了口气,拿烟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拼多多、抖音、直播带货,价格压得比纸还薄。工厂做一件衣服赚几毛钱,甚至赔本赚吆喝,就为了保住工人,保住流水线不亦停。大家都在熬,看谁先死,看谁能熬死对手。”

王总指了指窗外楼下的商铺:“我们这里2000多个商户,你们猜有多少在做外贸?”

他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

“不到20家。”

“去年一年,也就卖出去100多万件衣服。”

“1.5万亿的盘子,只有这么点出海量。各位,这是金矿上的乞讨啊。”

那种无奈,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每个人心头。

这些工厂老板,很多都是从裁缝铺做起的。他们懂面料,一摸就知道含棉量多少;他们懂版型,一眼就知道怎么剪裁更显瘦;他们懂工艺,针脚密不密一清二楚。

但他们不懂亚马逊的A9算法,不懂TikTok的流量逻辑,不懂怎么用英语跟挑剔的老外扯皮,更不懂怎么处理复杂的跨境物流、关税和VAT。

他们像一群精通水性的渔夫,却被困在了干涸的内陆湖里。

大海就在那里,波澜壮阔,鱼虾成群。

但他们没有船。甚至连一张去海边的地图都没有。

我说"天作之合"的那个激动

轮到我发言了。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坐姿。小会议室的空间让我的声音不需要麦克风就能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看着王奇总,看着吴泓总,看着Lily,看着王总。

那一刻,我没打算讲准备好的客套话。我想讲讲真心话,讲讲一个老跨境人的血泪史。


“各位,我是Peter,大家叫我跨境大师兄。我做跨境十多年了,从零干到一亿美金,也亏过几千万。见过凌晨四点的洛杉矶,也见过仓库里堆积如山的滞销货。”

“在这个行业里,我对服装这个品类,感情是最复杂的。可以说是爱恨交织,刻骨铭心。”

我看到大家的目光聚拢了过来。

2014年,我刚入行。那时候做跨境简单啊,真的是遍地捡钱。我第一桶金就是靠卖衣服赚的。那时候不需要什么AI,也不需要什么精细化运营。”

我伸出双手比划着:

“我就去广州十三行,找那些花花绿绿的卫衣。几张网图,甚至是用手机拍的图,直接挂到eBay和亚马逊上。出单了再去档口拿货,贴个单子就发走。”

“一件卫衣,国内拿货25块人民币,国外卖25美金。汇率算下来,利润率吓死人。那时候手机上的收款提示音’Ka-ching’,是我听过最美妙的音乐。每天早上醒来,看到账户里的数字在跳动,我觉得自己是个天才,觉得这生意能做一辈子,躺着数钱。”

“但是,报应来得很快。”

我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2017年,我踩了一个巨大的坑,差点没爬出来,连底裤都亏掉了。那个坑,就是库存和退货。”

“那时候我想做大,按照国内的版型,一口气做了几万件衣服发到美国亚马逊仓库。我觉得中国人的审美就是世界的审美,中国人的身材就是世界的标准。结果呢?”

“美国人的身材跟我们不一样,胳膊长、骨架大、肚子大。国内的XL,在他们那是M,甚至S。还有面料缩水的问题,那个退货率,直接飙到了20%以上。”

“各位老板可能不知道跨境电商的退货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这单生意白做了,还得倒贴运费、倒贴FBA处理费。退回来的衣服,因为包装破损,不能再卖,只能销毁。”

“销毁还要收我销毁费!”

“仓库里堆满了退回来的衣服,那是几百万的现金啊,变成了一堆废布。那一年,我焦虑得大把掉头发,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被当垃圾处理掉。”

“从那以后,我发过誓:没有金刚钻,绝不揽服装这所谓的瓷器活。谁跟我提做服装,我跟谁急。”

桌子对面有几个人在点头,显然他们也吃过同样的亏,感同身受。

"但是!"我话锋一转,提高了音量,声音在狭小的会议室里回荡。

“今天,站在武汉,站在云尚,听完各位的分享,看着窗外的长江,我必须收回当年的誓言。我看到了一个天作之合的机会。”

“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是武汉?为什么是我们?”

我站起来,走到那个便携式的小白板前,拿起笔,重重地写下两个字母:AI

“因为时代变了。AI来了。

“以前工厂做跨境难,难在哪里?难在招不到懂运营的人,难在写不出地道的英语文案,难在搞不懂复杂的选品数据,难在没办法24小时盯着屏幕回复消息。”

“但现在,我们零亿出海做的事情,就是用AI把这些门槛全部夷为平地。”

“我们的使命是什么?”

“我们的使命是:做跨境电商领域的’无人驾驶系统’,用AI让每一家有优质产品的工厂,都能简单地做跨境,让普通人也能实现全球收入。

“现在的跨境电商培训,就像驾校。教你挂挡、踩油门、看路况,学费贵不说,学出来还容易出车祸。大多数人根本学不会,也没时间学。”

“而我们要做的,是特斯拉的FSD(全自动驾驶)。工厂老板,你只需要坐在后座,告诉AI你要去哪里(卖什么货),剩下的,交给系统。”

“我们的愿景是什么?”

“我们的愿景是:成为全球收益最好的跨境电商资产孵化管理公司。

“我们不是卖软件的,也不是做培训的。我们是帮你们管理资产的。你们的货,就是资产。通过我们的AI系统,把这些库存变成美元,变成现金流。”

我越说越激动,语速也不自觉地加快了,手势也变得丰富起来。

“大家想象一下这样的场景:”

“你的工厂只需要负责生产最好的衣服。然后,把产品图片和参数交给我们的AI智能体。”

  • 场景一:Listing生成
    “我们的AI,能在一分钟内生成几百条针对不同国家、不同文化风格的Listing文案。卖给法国人,它会写得浪漫唯美;卖给德国人,它会写得严谨详细。它甚至知道哪些关键词是当下的热搜,自动埋进去。这不是翻译,这是文化重构。”

  • 场景二:24小时客服
    “我们的AI,能24小时不间断地用英语、法语、德语、意大利语回复客户的咨询。老外凌晨3点问’这件衣服透气吗’,AI秒回,比你的金牌销售还要专业,还要有耐心,而且永不疲倦,永不闹情绪,不谈恋爱,不请假。”

  • 场景三:趋势洞察
    “我们的AI,能实时分析全球的时尚趋势。它会告诉你,下个月纽约流行什么颜色,巴黎流行什么款式。而不是等你生产出来了,才发现那是去年的款。我们要做先知,而不是事后诸葛亮。”

  • 场景四:库存优化
    “我们的AI,能预测销量,告诉你备货多少最安全,把库存周转率控制在极致。再也不会出现我当年那种几万件货压在仓库里的惨剧。我们要让库存变成流动的金子,而不是沉淀的石头。”

  • 场景五:退货分析
    “我们的AI能分析每一条差评,每一个退货理由。是因为尺码?还是色差?它会倒逼工厂改进工艺。我们要把退货率降到最低。”

“这不是科幻小说,这是我们已经在做的事情。这是正在发生的未来。”

我看着王奇总,看着吴泓总,看着在座的每一位。

“今天,我看到了武汉这1.5万亿的产业底座。这就是最好的燃料。”
“而我们的AI技术,就是最好的引擎。”
“吴总的园区生态,就是最好的跑道。”

“燃料、引擎、跑道,全部就位。这是一场注定要起飞的战役。”

“所以,我不仅仅是来开会的。我是来参战的。”

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承诺:

“我们零亿出海决定,将在武汉云尚设立专门的运营中心,首批投入300个经过服装垂类数据训练的AI智能体,专门服务这里的工厂、商户和各类出海创业者。”

“我们要做的,不是卖给你们一套软件,而是和你们一起,把这个被隐没的1.5万亿,变成全球市场上响当当的真金白银!”

“我不希望再看到好的衣服只能论斤卖。我希望看到’Made in Wuhan’成为全球时尚的代名词。”

说完这番话,我感觉后背都湿透了。不是紧张,是兴奋。

那种久违的、看到巨大版图正在徐徐展开的兴奋,像电流一样流遍全身。

这不仅仅是生意,这是在创造历史。

那顿"藕断丝连"的湖北午宴

会议一直开到了中午一点。大家意犹未尽,肚子虽然饿了,但脑子还在高速运转。

王奇总站起来说:“走,吃饭去。不吃盒饭,我安排了点地道的湖北菜,咱们边吃边聊。”

午宴就在楼下的一个餐厅包厢里。


没有那种商务宴请的铺张浪费,上来的全是扎扎实实的硬菜,充满了湖北江湖气。

排骨藕汤被端上来的那一刻,香气四溢。

王奇总亲自给我盛了一碗:“大师兄,尝尝。这是我们湖北的灵魂。这藕,不是那种脆的,是粉的,拉丝的。俗话说’男不离韭,女不离藕’,但这藕汤,是我们湖北人待客的最高礼遇。”

我喝了一口,汤浓味鲜,莲藕粉糯拉丝。那种温热的感觉顺着食道下去,瞬间抚平了一上午高强度脑力激荡带来的疲惫。

接着是热干面。芝麻酱裹满了每一根面条,浓郁、粘稠、香气扑鼻。

还有精武鸭脖卤鸭架。红亮诱人,看着就辣。

"来,啃个鸭脖。"王总笑着说,“在武汉,没有一只鸭子能活着游过长江。这鸭脖,越嚼越香,越辣越想吃。就像做生意,得有股狠劲,得耐得住嚼。”

我抓起一根鸭脖啃了起来。辛辣的味道直冲脑门,吃得我额头冒汗,嘴唇发麻,但就是停不下来。

餐桌上的氛围,比会议室里更加热烈。

大家一边啃着鸭架,一边讨论着AI落地的细节。

“那个300个AI智能体,能不能先给我们产业带搞个试点?”
“热干面的供应链能不能也出海?”
“我们的版房数据怎么跟你们的系统对接?”

筷子和数据齐飞,鸭脖共方案一色。

湖北人的性格,在这顿饭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们热情,怕你吃不饱,拼命给你夹菜。
他们实在,不跟你玩虚的,酒杯一端,话就在酒里。
他们精明,也就是所谓的"九头鸟",账算得很细,但这种精明不是算计你,而是要把事情做成的精明。

吴泓总一边吃着藕夹一边说:“大师兄,这藕汤有讲究。藕断丝连。我们和武汉的缘分,也是藕断丝连。以前没做成,是因为时机不到。现在AI来了,这根丝,就变成了光缆,连通了全球。”

我笑着说:“对,而且这藕是通气的。咱们现在就是要给这个产业带’通气’。”

那顿饭吃得很爽。不仅仅是因为菜好吃,更是因为那种“战友”的感觉。

没有谁端着,没有谁藏着掖着。大家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在这个中午,在武汉的烟火气里,结成了同盟。

24小时的"生死时速"

午饭后的节奏,更是快得让人喘不过气。

大家对AI充满了好奇,也充满了渴望。那种渴望,是对新技术的向往,更是对改变现状的急迫。

“这家工厂的产品可以直接上AI测款,数据下午就跑。快!”
“那个物流线路可以再优化一下成本,海运和空运的比例调整一下。哪怕省一毛钱也是纯利。”
“合同今天必须过审,明天就要启动,一天都不能等。”

没有推诿,没有扯皮,没有官僚主义的流程。所有人都知道,时间不等人。机会窗口期很短,稍纵即逝。

下午6点,我准时坐上了回深圳的高铁。

随着列车缓缓驶出武汉站,窗外的夜景开始飞速后退。长江大桥上的灯火,像一条流动的金腰带,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偶尔的广播声和车轮滚过铁轨的节奏声。

我并没有休息。身体是疲惫的,胃里还残留着鸭脖的辣味,但大脑异常清醒。

我打开电脑,调整好小桌板,戴上降噪耳机,利用这4个半小时的"黄金时间"。

路上翻完两本书——一本关于产业经济,一本关于组织效率。我想从中找到更多理论支撑,来验证今天的直觉。

写了两篇文章——包括你现在看到的这一篇。我必须记录下这种鲜活的感受,如果不写下来,那种灵感的火花很快就会熄灭。

拍了三条视频——在高铁站的角落里,对着手机镜头,把今天的震撼讲给我的粉丝听。我想让更多人知道,内陆发生了什么。

输出了七八条朋友圈——实时同步进度,链接更多资源。

这就是创业者的常态:

不铺张,不拖延,不空转。
只把该推进的进度,往前推一格。

很多人问我,大师兄,你这么拼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钱吗?当然,商业如果不赚钱是不道德的。

但不仅仅是为了钱。

是因为当你看到像武汉服装产业带这样好的东西,因为不懂表达、不懂渠道而被埋没时,你会有一种天然的惜物之心。

就像看到一块璞玉被扔在泥潭里,你会忍不住想把它捡起来,擦干净,让它发光。

是因为当你手里掌握了AI这样的先进武器时,你会有一种责任感。你想用它去改变点什么,证明点什么。

写在最后:一年后,我们再看

12月9日晚上10点半,高铁准时抵达深圳北。


24小时闭环结束。

站在深圳喧嚣的夜色里,回望北方的天空,我心里充满了一种平静的力量。

我想起王奇总在会议结束时说的那句话,那个画面定格在我脑海里:

他伸出手,和我们紧紧相握,眼神坚定地说:

“一年后,我们再看。”

是啊,一年后,我们再看。

看这1.5万亿的数字,有多少转化成了出海的战绩。
看这2000家商户,有多少通过AI连接上了全球的买家。
看这群在武汉奋斗的人,能不能把"首例"变成"范例",把"天元"变成"高地"。

我知道这很难。产业转型从来不是请客吃饭,是要脱层皮、掉块肉的。

但正如我在会上所说:

不是因为有希望才去做,而是因为去做了,才有希望。

这一趟24小时的特种兵之旅,值了。

我们,路上见。


大师兄的私房话:

A、文中所述,人有影,事有源,但并非纪实。我不一定是我,你也不一定是你。人生的事,总归是“能讲的三分之一,不能讲的三分之二”。切勿对号入座。

B、文章为有偿阅读,写字不易,更新不停。愿意支持的朋友,单篇 2元,包年 400 元,可日付,可年付,全凭心意。随缘,随喜。

C、公众号:跨境大师兄。

每天更新:跨境洞察、创业笔记、人性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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