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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事 | 夜访张晓晗:赚钱是江湖中必须学会的武功

钱事 | 夜访张晓晗:赚钱是江湖中必须学会的武功 京东科技集团研究院
2015-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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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赚钱,永远是江湖必须学会的武功。






张晓晗,24岁,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青年作家。在其担任编剧的电视剧《你好乔安》正式杀青后,她享受了一段短暂的自由旅行,随着休憩结束,她又一次闭关投身下一部作品的创作——由于文字工作者独特的作息,我们的采访总是无一例外地发生在后半夜。


明年需要换一套有衣帽间的房子


“编剧作家的工作比较飘忽不定,我在13年14年这段时间比较努力,一年赚的钱加起来大概可以在上海买一套小房子,今年比较懒惰,赚的钱够买一辆车吧。”


和大部分仍处于茫然阶段的同龄人相比,张晓晗早已在用一种接近“奔跑”的速度赚钱:从2012年起,她便开始参与多部电视剧编剧工作,2013年至2015年先后出版了《女王乔安》、《少年博物馆》、《除了爱我们什么都不会》等长篇小说,在这期间她又成功将《女王乔安》电视剧版权卖给了国内著名电视剧制作人滕华涛。

提及卖版权,她讲述了一个令她记忆犹新的经历:“我第一次卖版权时对方给了现金,因为太激动所以就忘了在当地直接存起来,结果是我只能把那些钱放在一个黑色垃圾袋里从杭州坐高铁背回上海,之后立刻转乘地铁去新光天地地铁站的ATM存进去,期间根本不敢走在陆地表面。”


和那些同年龄段起家的写作者相比,张晓晗没有诸如“XX岁退休”或者“XX年进入作家富豪榜”等目标,只是表示“明年需要再努力一点,需要换一套大一点的、有衣帽间的房子。”




北斗七星和一个柚子


“以前没交过穷酸成这样的男朋友,也没潦倒成这样过。我们两个拿着三张卡,把里面的零头刷光,买了两瓶啤酒、几根碎碎冰,跟喝白酒似的,小口嘬着喝,耗一晚上,坐在露台上抬头看星星,被蚊子咬了一身包,还觉得挺高中生挺浪漫的。他向着天上胡乱一指,说那是北斗七星。我很震惊,不知道上海原来还能看到北斗七星。”


张晓晗自曝曾经有过这样一段恋爱经历,对方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小导演,拍过一系列不入流的广告和MV。没钱,是两个人当时共同的状态。


“和他在一起,我才知道没钱应该怎么泡妞。他带我去公园划船,在水果摊买一个柚子,让老板切好,带到船上,把船划到湖中央,一边吃着柚子,一边看岸上的人,猜测他们的故事。他很能讲故事的,一讲讲上一天,总能让一张船票发挥最大的价值。”




我爱钱啊


张晓晗从不避讳自己爱钱的事实。


“我们两个混得最差劲的时候,在ATM机里试图把所有卡里的钱转到一张卡上,凑出整数可以提出现金来。转到最后,差了两块钱手续费,我终于崩溃,大哭起来。我一句话不说,走在凛冽的寒风中。他很无奈,跟在我身后走了很远的路。不知道走了多远,好像走到整个城市都睡了。他喊了一声‘我爱你’,我默默回头泪汪汪地跟他说了句,我爱钱啊。”


“他一直记得这句话,后来接了一个活,赚了几千块钱,他把所有钱取出来,用我扎头发的橡皮筋捆成一捆,放在我枕头下面,故意让我在睡前发现,营造出梦想实现的感觉。”




赚钱就是让感情和金钱关系变得小


随着张晓晗写作事业的起步,两个人渐渐有了矛盾。究竟是生活理解的差异还是消费观念的分歧,她没有解释,当然这个问题也未必需要答案。


“我们吵架越来越频繁,反而是比拮据的时候吵得更频繁。他还是老样子,拍着没人看的东西,接着零散的工作,每个月交完房租就捉襟见肘。我忍不住对他冷嘲热讽,在朋友面前有时也不留情面。记得我说过最伤人的一句话,是在一群朋友面前和他吵架,他说了半天,我抬头冷冷看他一眼,说,整个房间里所有东西,我生气想砸了,都能赔得起,你能吗?说完这句话,朋友们都愣了很久。我自己也有些震惊,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


对于感情与金钱,她坦然表示不论是在作品还是在现实生活,这两者之间都存在着密切关系,“努力赚钱,就是希望这种关系能变得小一些。”



充足的钱可以让生存技能变成乐趣


和韩寒、郭敬明等人一样,张晓晗也曾在那本著名的青年文学杂志《萌芽》上崭露头角,但并不是所有出现在那本杂志中的名字都能像他们一样走上编剧或出版的文学之路,大部分人最终还是选择了更“容易生活”的职业而淡出读者视线,因此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好奇的人问起“当年《萌芽》那些写手如今怎么样了?”


“挺好的,天天网购。”张晓晗这样回答。毫无疑问,写作这项生存技能已经给她带来了一定的物质基础, “我是朋友圈里公认的最会赚钱的人,其实我没那么会赚钱,不过大家这么觉得我还是很高兴,在他们眼中我年纪轻轻该有的都有了,想要的也能买得起,当然,所有的得到都要经受得住百倍的付出”她在一篇文章中这样描述自己。在采访中她表示即便物质足够丰富,也不会放弃写作,“充足的钱可以让生存技能变成真正的乐趣。”

面对同样年轻且数量庞大的队员们(注:张晓晗被称为“队长”,她的读者自称“队员”),她同样希望大家都能保持一种健康的金钱观——“要知道努力赚的钱是用来干什么的,让你活得快乐,买喜欢的东西,让周围的人开心,完成理想,什么都好。”


“钱的价值在于利用,如果钱只是一个数字,那么就会比较无趣。”她补充说。




赚钱是江湖中必须学会的武功


“如果生活是江湖,那么钱就是武功,你可以选择与世无争不练武功,但如果有人欺负你或你喜欢的人,你用什么方式保护自己和Ta呢?”对于钱之于生活,张晓晗用武功与江湖的关系打了个比方。


“总而言之,我觉得赚钱是江湖中必须学会的武功,但高手从来不用卖弄武功,卖弄的都太像杂耍艺人。”



*本文内容由被采访者授权,禁止一切形式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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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那些人和钱的事




赚钱,永远是江湖必须学会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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