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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爱鸟的人都在这儿
祝福,小家伙!今后的鸟生,靠你们自己啦!
护鸟君说——
“遇到不会飞的幼鸟,如无特殊情况,不要带回自己养。”
这是让候鸟飞鸟医部公众培训时的重要内容之一,也是每个春夏鸟类繁殖季,护鸟热线接到幼鸟求助后,回应救助人的第一句话。
因为,每一个“幼鸟救助”的场景,很可能只是小家伙正在练习飞行,碰巧撞见了陌生人。这种时候,鸟妈妈就在附近,密切观察着孩子,随时准备继续喂养和照顾。如果被你带走了,鸟宝宝凶多吉少!
很多时候,好心人把幼鸟带回家喂养,成功率极低。食物是否匹配?环境是否适当?还有,是否做到了避免亲人的全部注意事项?
最后,放归还需要野化训练,不然放出去必死……此外,还有救助人是否有经验,针对国家级物种,是否有救助资质等问题……
在以下这个案例中,一系列救助行动,是在满足了以下救助条件的基础之上,才展开的——
1、现场反复确认亲鸟已弃巢,没有放回原址的可能;
2、救助人有积极参与的意愿,愿意付出辛劳、耐心,尤其是坚持随时保持微信沟通;
3、救助人的经验不足,但愿意尊重和接受专业指导,确保自始至终遵照指导操作;
4、救助人的时间空间条件有限,但愿意尽可能创造条件满足救助要求,细节上不打折扣;
要同时满足以上几点,并不容易,这也让每一个成功的幼鸟救助并最终放归的案例,都十分难能可贵。
我们从不会说,“不专业不要救助”这样颠倒是非的判断;我们相信,只要做好引导和管理,零基础公众,可以成为鸟类救助的重要力量。
如果您也遇到了“幼鸟救助”的需求,无法判断是否符合以上需要实施救助的条件,请第一时间联络我们,鸟医小助手志愿者:185 1911 2209,或让候鸟飞护鸟热线:137 6108 6082,我们会尽可能为您提供专业建议,帮助每一位热心的普通人,做出正确的判断。
缘起
5月8日,一位上海市奉贤区的房主给老房子旁的果树修剪时,不慎将珠颈斑鸠的巢剪落,导致两只正处於针羽期珠颈斑鸠雏鸟意外坠巢。由于房主无法抚养这2只日龄只有4、5天大的雏鸟,便联络到让候鸟飞鸟医部顾问尹军老师。在确认树枝已剪断且亲鸟已经弃巢,没有放回原址的可能后,安排将它们托付给了上海志愿者小葛喂养。
小葛姐姐天天把两只可怜的小家伙带在身边悉心照料,一直到它们长到了20多天,到了野生环境下珠颈斑鸠离巢单过的年纪,但是小葛姐姐家中实在没有条件对这两只珠颈斑鸠进行野化训练,需另寻接力人,恰巧,一位在今年春季接受过鸟医部培训的学员Zora,表示愿意接力。于是……
以下为Zora的救助日记。
相遇
6月5日下午四点,我从一位漂亮的志愿者姐姐手里接过一个精心改造纸板箱和一袋粮食(黄豆和泡发好的黄豆),纸板箱里安安静静伏着两只小珠颈斑鸠,我先生开着车送我回去,好奇地问我,小斑鸠长啥样,我掀开一点仔细看了看,回答:“黑乎乎的,脖子也不是珠颈,这还是俩宝宝呀。”这就是我救助珠颈斑鸠1号和2号的开始。
三天前,我看到群里说有鸟需要暂时寄养救助,立马兴高采烈打了三个字“我我我”。我家本就养着鸟,地方也还算宽敞,作为一个喜欢屯工具改造笼舍做小玩具+屯粮的宠物主,我觉得我家这救助条件应该还算不错。
小斑鸠接到手之后立马给换了新笼子,一打开箱子就看到两个柔柔弱弱的小家伙抖着小翅膀不断向我乞食,嘴里还发出很轻的“叽叽”声,真是萌得不行,小心翼翼捧出来检查外观,发现脚上和羽毛上都粘着鸟屎,生怕鸟屎上有细菌感染了它们的小嫩爪,立马用湿纸巾擦干净。比起自家天天洗澡理毛香喷喷的宠物鸟,这两只可以说异味很重了,但这是野生动物,我没有把它们娇惯成宠物的打算,除了基本的卫生,别的一概没管,羽毛脏了乱了就该自己清洗整理。
拖着因为食物中毒已经一整天没进食外加拉稀到脱水低烧的酸痛身体,我开始根据两小只的情况给它们改造新家:站杆要低,不然两小只下来了跳不上去,食盆水盆要比站杆略高,不然容易挂到鸟屎,嗯,还要再加一个保健砂的小盆。笼顶盖一块绿色的布,周围一圈遮挡板可放可撤,笼子面朝着我家客厅的森林壁纸墙面。一切忙完,直接“倒床”。
断奶
刚来的时候它们几乎不会自己吃饭,整天就缠着人给它们喂软食,按照尹军老师的指导,我只好一天2-4顿地抓着它们的脑袋,掰开嘴给它们填泡发的黄豆,第一天过来基本就是适应期,我给两小只起了1号和2号的编号方便区分,又称了体重,1号108.2克,2号107.2克。1号能飞一小段,走路也没问题,但是2号看起来就软乎乎的,只知道伏着,有点站不起来。第一天的时候我特别担心:它们太过亲人,又不怕猫,最终能不能成功野放?还为此拿出了我穿汉服时买来凹造型拍照的长斗笠罩着自己去接近它俩。(但后来发现其实没必要)。
到了第三天,我又给它们换了新家——木质的保育箱,实在是因为鸟笼略小,无法让它们锻炼边走边找食吃,由于正好遇上端午节放假,我白天也在家,就观察了一下,发现我罩着斗笠的时候,它们认不出我,但我一伸手它们就认得我的手,像看到亲妈一样追过来拼命乞食,正愁着如何引导一直不肯好好吃饭的两小只独立进食的我突然灵光一闪,回忆了一下纪录片里看到的食谷鸟类的行为,对着两小只用手指模仿亲鸟的拒绝喂食和自主进食动作,尝试引导它们学会自己吃谷子,结果还真成功了,一直不开窍的2号瞬间开窍,自此赶超“浪费王”1号,天天混合谷子吃到饱。

天知道我摸到2号嗉囊里满满当当的混合谷子时有多高兴!虽然还是需要每天两次的填喂,但有了这次进步,我对于它俩能够成功野放的信心开始一点一点增加。
补钙

2号前期一直不会飞,脚也软,从尹军老师口中得知2号这是缺钙,我立马磨了保健砂和墨鱼骨粉,加水混合成糊糊,每天给2号灌0.5-1克。一连灌了5天,情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直到6月11日,救助的第7天,2号已经可以飞了,虽然不如1号利索,能大气不喘地满屋子乱窜,但是飞个短距离再安全着陆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此时1号和2号不看尾羽上的白斑,已经隐约有点傻傻分不清啦~行为上,它们也逐渐开始接近成年的珠颈斑鸠,乞食的行为明显减少了,见了我也知道飞走躲开。


吃保健砂中
要是我家的宠物鸟这样对我,我肯定要伤心地骂一句“白眼狼”,不过1号和2号是要野放的鸟,看到它们如此“白眼”我是真的高兴,自此对成功野放又多了一份信心。
模拟觅食
学会吃主食和飞行之后的短短三五天时间,两小只已经可以开始练习满地找食吃了,我撤掉了食盒和食盘,把保健砂和混合谷子洒在客厅、厨房的地板上,也洒在保育箱的木屑里,因为在野外,珠颈斑鸠常会在草地和乔木下拨草翻叶地觅食,所以在一堆杂物当中翻找食物也是必备技能,好在木屑是个合格的“教具”,所以这一课还是相当省心的。一天的时间两小只就学会翻找食物了。
从此,就日常吃喝拉撒来说,两小只已经能自理了,虽然几乎没见它们清理过羽毛,但是羽毛一天比一天整齐干净,原本损伤的尾羽也因为换羽在一点点恢复完好,估计是它们在我没注意的时候也在做自我清洁吧。
拓宽食谱
野生鸟类在野外生存不易,尤其在城市中更加艰难(树麻雀这样的可能除外吧,哈哈),所以任何一项技能都是必不可少的,哪怕一年到头也用不了一两次的技能,在关键时刻,说不定就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所以,光会吃主食(各种谷物种子等)是不够的,所有野生斑鸠可能会吃的食物也要让两小只接触到,并且学会吃,通过请教军老师得知:珠颈斑鸠偶尔也会吃些蜗牛、小昆虫、野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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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避天敌
拓宽完食谱,就要开始学会躲避天敌了,这可是一项学不好就要送命的技能。在城市当中,对野生珠颈斑鸠威胁最大的天敌是流浪猫,没想到吧?
你见流浪猫萌萌哒惨兮兮,可它们在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都对当地的原始生态环境造成了极大的威胁。据估算,每消失一种鸟类,就意味着与它伴生的90种昆虫、35种植物、2至3种鱼类也会灭绝。所以流浪猫的利爪,是能够轻松斩断N条生物链的。这也是我痛恨弃养的一大原因,罪魁祸首不是流浪猫,而是弃养人。
说到教两小只躲避天敌,我得好好感谢一下我家的三只喵星人——安安(12.5岁)、可可(12.5岁)、棕棕(10.5岁)由于家里原本就养鸟,关于猫鸟和谐共处这个大问题,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教导”过三只喵星人了,这就导致我家的猫看见鸟不是无动于衷,就是起身避让。
所以指望我家猫主动去扑鸟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强行抓着我家的猫,一会儿“发射猫咪炮弹”,让猫因为要平稳着陆不得不扑向两小只,一会儿抓着猫爪子强行拍打两小只,嘴里还要学着猫叫(我猫语“十级”,以假乱真骗到过不少流浪哈哈哈),希望通过这种奇葩的吓唬方式让两小只知道,猫是可怕的,是会伤害它们的,所以哪怕只是听到叫声也要及时躲开。
珠颈斑鸠在城市当中的另一大天敌就是人类,所以我自己也没少吓唬两小只:假装自己是只猫悄悄伏击、手里拿包纸巾从远处突然丢向两小只、大吼大叫着冲过去,抓住两小只张开嘴巴做出把它们往嘴里塞的动作(当然不会真的塞嘴里咬)、毫无攻击性地慢吞吞友好接近,然后突然凶相毕露假装要手撕了两小只……
反正各种人类可能会做出的接近或伤害珠颈斑鸠的方式我都耍了个遍。(通常这种时候我家猫会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

包括表情也要模拟,笑着吓唬、面无表情吓唬、哭丧着脸吓唬、好奇兴奋脸吓唬、死盯着吓唬、假装注意力在别处吓唬……
在这之前我从未觉得我是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人,不过现在嘛。
其实每次吓唬它们,看见它们满屋子惊慌逃窜,N次都慌不择路地想飞高,结果小脑袋“咚咚咚”地撞天花板(我家装修是吊顶,天花板空心的,敲击会有“咚咚”声),我是真的很心疼的,但是我也没有更好的教授办法了,所以只能忍着心疼,日复一日坚持做“恶人”。
两小只在学习如何躲避天敌的同时,也正在经历它们的换羽期,让我捡到不少换下来的飞羽,大部分我都收集起来作为留念了。其实这时候已经不能再叫它们两小只了,因为它们已经独立了很多,也开始逐渐疏远人,对人和猫的警惕性和恐惧心与日俱增。
淋雨
1号的身体素质向来比2号好些,独立得也早,终于在6月24日,1号的各方面素质都已达到野放标准,可以挑个好天气进行野放啦!
能坚持看到这儿的想必已经看了挺久了吧,这么长篇幅下来,您可能觉得我救助珠颈斑鸠特别细致周全,但其实不是的,我虽然尽力对珠颈斑鸠的野外生存状况进行模拟,但其实还是有所遗漏,比如天气!
原定于6月25日野放的1号,因为下雨的关系,野放被推迟了,此时我才突然想起来,两小只从小就是被人救助长大的,从没淋过雨呀!这可得赶紧补课!
于是25日当天,我趁着雨不大不小的时候,将1号2号抓进它们很久没住的笼子,用钢夹和铁丝将所有可能被打开的“门窗”全部锁死,然后将它们放在窗台上接受“大自然的洗礼”,刚开始几分钟,两小只完全是懵逼的:“我是谁?我在哪?我在经历什么?”大约呆若木鸡五六分钟之后,两小只开始反应过来了,甩甩头抖抖翅膀,清理羽毛上的雨水,等到它们基本上淋个半湿了,我才把它们连笼子带鸟接回屋,然后打开笼门,让它们自行出来找吃的喝的,可能因为是鸟生第一次淋雨,两小只需要回味一下,选择依偎在客厅一个不起眼的制高点晾干羽毛。
之后又经历过一次淋雨,两小只表现得非常淡定,所以淋雨课很快就圆满结束了。
回归自然
适应了淋雨之后的第一个晴天,6月28日,1号被成功放飞。
放飞地点在我工作的单位里一个僻静且原本就有斑鸠出没的树荫下,其实我居住的小区里就有小群的斑鸠,最多时见到过六七只聚在一起活动,原本是很理想的野放地点,但是因为小区里流浪猫特别多,担心刚野放警惕心不足,会被野猫抓到,所以最终还是选定了几乎没有流浪猫出没的单位一角作为1号和2号的野放地。
1号走得干脆,整个野放不到一分钟就完成了,刚野放的1号选择了一棵约三米高的桂树的枝头作为第一个落脚点,我站在树下看着它,它站在枝头看着我,眼睛里是熟悉的警惕,似乎还有一点别的什么,我也看不明白,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我在桂树附近的地面撒了足够它吃三天的混合谷子,希望这些谷子能帮助它度过最初最难熬的几天适应期。
很欣慰的是,在四天后我再去野放地点,发现了一根换羽期珠颈斑鸠换下的飞羽,这附近出没的一对斑鸠早就成年,会留下这根飞羽的,只可能是突然从别处造访的换羽期珠颈斑鸠或是1号,据我半年来的观察,一直都没发现有啥外来的珠颈斑鸠,所以极大概率这根飞羽是1号留下的,地上的谷子也被吃了个七七八八,想来1号应该是成功熬过了最初的几天适应期吧。
之后2号也逐渐达到了1号野放时的状态,虽然体重一直差了1号10g左右,但人还有个胖瘦呢对吧,试图给2号多投喂点增增重一周失败后,看着状态越来越野的2号时不时就望着窗外一脸渴望的背影,我还是觉得是时候了,联系军老师判断完2号的状态,果断定下了近期选个好天气野放。
于是,在7月11日上午九点半,2号也成功野放了,依旧是不到一分钟就完成了野放,与1号不同的是,2号一飞冲天之后停在一颗高大的雪松上直接找不到了,再次感叹珠颈斑鸠的隐身技能真是强大!站在树荫下被各种蚊虫环绕着“围攻”的我绕着雪松找了几分钟都无果,最终放弃了寻找2号,在雪松附近的落叶中撒了五天份的混合谷子之后就离开了。
至此,对珠颈斑鸠1号和2号的救助告一段落,今后的鸟生就要靠它们自己啦,希望这两个“留级生”今后能好好赶上“大部队”。
后记
都说珠颈斑鸠是养不熟的野鸽子,很多接触过珠颈斑鸠的人可能会觉得它们无情无义,实际接触下来,我也确实觉得在鸟类当中,它们的智商实在算不得高,但是不得不说,它们也是非常有感情的:幼小无助时对我的全心依赖;我扮演“恶人”之初不依不饶地信任我、亲近我;2号在1号走后的失落和彷徨,从来不往外张望的2号,在1号野放后,天天都站在窗口,想着撞开窗户飞出去寻找1号,甚至向我发出了“叽叽”的示好声,想和我“重修旧好”(这是我唯一一次差点放弃继续狠心吓唬它);还有1号停在桂树枝头上看着我的眼神里的,那一点点描述不清的情绪。
这一切细微的情感流露让我知道,虽然它们时刻警惕我,甚至害怕我,但在它们的心底,还是存着那个慈爱可亲的我的影子,虽然我知道这样其实不好,但是在被人类喂养大的它们心里,这已经是无法抹去的一笔了。(专业点来说,这叫铭印)
今后,我大概会时不时就去这个野放了1号和2号的角落转转,静悄悄地寻找1号和2号的身影吧。也许您会说,就算它们都好好活着,今后也都长大了,泯然众鸠矣,你还认得出?我也不知道,但在别人眼里长得一模一样的1号和2号,从接到手的第一天开始,我就一次都没有认错过。
其实对于这次救助,我做得最多的心理建设就是救助之时千万不要心慈害鸟,野放之后千万不要情绪低落患得患失。第一条我自觉做得不错,让我很惊讶的是第二条我也完美做到了,我真的没有一点点的伤心难过,有的只是满满的期待,希望它们能成功存活下来,然后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后知后觉的不舍和终于不用每天花半个小时满客厅找鸟屎清理的嗨皮。
这段时间以来,也要好好感谢我先生对我和两小只的包容,他从最初的不小心踩到鸟屎嗷嗷大叫,到最后的淡定踩鸟屎→脱拖鞋→用纸巾擦掉,还有明明自己怕得不得了,还是帮着我吓唬突然飞到他面前的两小只,这些都是很了不起的支持,不是每个人家人都能做到的。
救助之初,军老师跟我说这两小只的自理能力很晚成,别人家救助的珠颈斑鸠宝宝就比这俩好照顾多了,看我这运气,第一次救助就开启Hard模式了。
纵观整个救助过程,从接到它们开始,我就一直在观察,思考,尝试,外带追着军老师各种问问问,说难照顾,其实斑鸠照顾起来也挺简单的,真正的难点在如何教会它们独立自理,从依赖心超强的软脚鸟宝宝,到见人就躲的“高冷”野斑鸠,每一次成长和变化之后,它们的需求都会有所改变,同时引导方式和引导内容也要相应作出调整和变化。
今天1号学会了新技能,明天却被之前一直止步不前2号瞬间赶超,这就是它们成长的日常,不用忧心如焚,它们自有步调。
我虽不信基督教,但很赞同《圣经》里对爱的描述: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对人也好,对动物、植物也罢,真正的爱应当建立在理解和包容的基础上,了解并接纳他人他物与自己的不同,用真正有益于他/她/它的方式去对待,而不是用对自己的好的方式去对待他/她/它,如果有更多人能实践这样的善意,相信救助的成功率会提高很多,沦落到需要救助的野生动物也会越来越少。
鸣谢
在整个救助过程中,其实很多人都给过我鼓励和帮助,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他们,就不会有这次成功的救助。
首先要感谢鹰匠联盟周老师,是她选择了我成为两小只野化阶段的救助人,可以说给了我一次非常宝贵的机会和体验!
然后还要感谢一下护鸟君,正是让候鸟飞组织的一次科普活动,让我找到了组织,认识了尹军老师、周老师等众多大佬们~
还有我先生和我家的三只猫,文中我也已经感谢过啦~
最后,这其中最要感谢的就是让候鸟飞鸟医部顾问尹军老师啦!真的是全程都不厌其烦地耐心指导我这个小白!
作者:Zora
排版:护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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