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银行贸易融资业务中几个法律概念的分析
作者：敬海律师事务所 陈歆
敬海律师事务所 张琳
一、贴现业务
UCP中没有出现“贴现”这一术语，该词主要用于票据领域。中国《商业汇票承兑、贴现与再贴现管理暂行办法》第二条对“贴现”进行了定义：“本办法所称贴现系指商业汇票的持票人在汇票到期日前，为了取得资金贴付一定利息将票据权利转让给金融机构的票据行为，是金融机构向持票人融通资金的一种方式。”
根据该定义，贴现是指一种转让票据权利（汇票权利）的票据行为，其具有以下几个特征：
（1）贴现行为发生在汇票到期日前；
（2）贴现行为转让的是以汇票为载体形式的票据权利；
（3）因为转让的是汇票权利，因此转让的形式上应当符合有关票据法律的规定（背书等）；
（4）持票人转让时贴付了一定的利息，而受让的金融机构支付了转让人所认可的对价。
此外，根据该办法第三章中关于“贴现”的第二十三条规定1，贴现的对象应当是已经承兑的汇票（汇票正面记载了“承兑”字样和承兑日期并签章2），实务中各家银行办理的也是承兑汇票的贴现业务。3
因此，贴现的法律本质，从金融机构角度而言，就是在汇票到期日前支付一定价款受让（买入）已经承兑的汇票，从而取得票据权利的行为。
二、福费廷（forfaiting）业务
“福费廷”是中国各大银行均在办理的一种金融服务业务，虽然中国目前尚无法律对该业务的法律性质做出明文规定，但结合各家银行对该业务的相关介绍4可以归纳出“福费廷”具有以下特征：
（1）“福费廷”是指银行通过购买未到期债权（应收账款）为客户提供的一种融资服务；
（2）银行所购买的未到期债权的载体形式具有多样性，其中各家银行购买的债权凭证都包括了汇票，很多银行还购买本票，所以福费廷业务又称为“包买票据”；有银行亦购买其他债权凭证，如信用证，或其他有担保的债权；
（3）通常其他金融机构已为该债权提供担保，表现为相关金融机构已对票据做出承兑，对信用证做出付款承诺等；
（4）银行购买该等未到期债权是无追索权的；
（5）银行买入该债权时会视债权凭证形式，要求卖方背书票据、签署让渡函或转让书。
三、贴现、福费廷与议付的区别
尽管本质上《票据法》上的贴现、各银行实务操作中办理的福费廷业务及UCP600中所定义的议付都是银行预付款项买入未到期债权，但这三种融资方式之间存在以下区别：
（1）从行为主体而言，议付行为的主体必须是议付信用证项下的指定银行；贴现、福费廷业务的主体为任何银行；
（2）从买入对象来说，议付买入的对象是信用证项下的汇票及/或单据；贴现买入的对象是汇票；福费廷业务购买的是未到期债权，包括汇票、本票、信用证等；
（3）从买入前提而论，信用证下因开证行的付款承诺是附条件的，该条件即指相符交单，因此指定的议付行亦必须在相符交单的前提下买入汇票及／或单据，这意味着指定的议付行必须进行审单，确认交单相符；对于信用证下汇票，银行贴现、福费廷的对象是已经开证行承兑的汇票，因此银行办理贴现、福费廷业务根本无需审单；
信用证下汇票，因开证行发出了承兑通知，这就意味着开证行在信用证项下的附条件，即相符交单下付款的承诺已变成了无条件的付款承诺。承诺后，即使单据中存在不符点，开证行亦必须在到期日履行付款责任，对此ICC有明确意见。5
（4）从有无追索权来看，指定的议付行买入汇票及/或单据后，对受益人是否有追索权，在什么条件下对受益人行使追索权，ICC多个意见均表明这取决于当地法律及银行与受益人之间的独立约定，而不属于UCP的范畴6。换言之, 议付行会否对受益人有追索权完全不会影响议付行于UCP下的身份。就汇票而言，根据中国《票据法》第四条第四款之规定7，追索权是票据权利中的一项内容，是持票人的一项权利，既然是一项权利，则贴现买入的银行当然可以与转让人约定完全/在一定范围内放弃自己的追索权。福费廷业务特征之一就是无追索权的买入，即使其买入的是汇票，也同样无追索权。
鉴于追索权是一项权利，该权利可以被受让方放弃，因此，有无追索权并不是此三种业务的本质区别，亦不能区别银行有否进行议付。就汇票而言，按照票据转让的形式买入承兑汇票的福费廷业务，其实质就是无追索权的贴现。
此外，ICC银行委员会亦将信用证项下的贴现和议付做了比较，其指出：“在多数司法管辖区，一家银行根据远期信用证融资时，如果汇票已经做成指定银行为付款人，是‘贴现’，而当汇票做成以另一方为付款人时则是‘议付’。”8
上述区别可用下表予以概括：
综上所述，在带汇票的议付信用证项下，应当从行为主体、买入前提及ICC意见这几个方面判定银行在汇票到期日前付款买入汇票（不考虑汇票转让的形式是否符合票据法）的行为性质是议付、贴现还是福费廷，具体而言：
（1）没有开证行的授权或指示买入汇票，只可能是贴现或福费廷，不可能是议付（即：非指定银行付款买入汇票=贴现/福费廷≠议付）；
（2）信用证指定银行审单确认交单构成相符提示，其将相符交单寄与开证行并在开证行承兑前买入汇票，这只能是议付，这是指定议付行基于对自己审单结果的自信（自信审核的单据构成了单单相符，单证相符）及开证行对相符交单的付款承诺进行的购买。（即：指定银行+审单确认交单相符+付款买入未经承兑的汇票=议付≠贴现≠福费廷）；
实务中，我们还见到中国建设银行制定了《远期信用证（进出口）项下汇票贴现及应收款买入暂行规定》。该规定指出议付的融资发生在议付行审单并确认单证相符之时，而贴现/买入业务的融资发生在得到开证行的承诺之后；该规定还指出议付的风险高于贴现/买入的风险，因为前者是基于开证行单证相符这一附条件的付款承诺，而后者是基于承兑行无条件的付款承诺；最后该规定指出前者的利率高于后者。9
（3）信用证项下的指定银行审单并将单据寄往开证行，交单构成相符提示，开证行承兑了汇票，其后指定银行在汇票到期日前买入了开证行已承兑的汇票，其行为是议付，也是贴现（若在汇票上有背书符合票据法规定的形式），亦是福费廷（若其放弃了对受益人的追索权）。（即：指定银行+审单确认交单相符+付款买入承兑汇票=议付=贴现=福费廷）
（4） ICC R398意见中提到的情形：如果信用证指定银行买入的汇票将指定银行载明为付款人，则指定银行的此种买入行为是“贴现”；若汇票上的付款人是开证行或其他银行，则是“议付”。
四、沉默保兑业务
1．保兑的概念
由于UCP没有关于“沉默保兑”（实务中亦称“暗保”）的概念。沉默保兑是信用证实践中根据UCP有关“保兑”业务的规定衍生出来的一种业务。因此，在介绍沉默保兑之前，有必要先介绍一下UCP600关于“保兑”的规定。
UCP600第二条对“保兑”（实务中亦称“明保”）有明确定义：
“保兑指保兑行在开证行承诺之外做出的承付或议付相符交单的确定承诺。”（Confirmation means a definite undertaking of the confirming bank, in addition to that of the issuing bank, to honour or negotiate a complying presentation. ）
“保兑行指根据开证行的授权或要求对信用证加具保兑的银行”。（Confirming bank means the bank that adds its confirmation to a credit upon the issuing bank’s authorization or request. ）
根据上述定义，保兑必须满足以下条件：
（1）行为的主体是保兑行，即是开证行授权或要求其做出这一加具保兑行为的银行（the bank that adds its confirmation to a credit upon the issuing bank’s authorization or request.）；
（2）一种确定承诺（a definite undertaking），即对信用证加具保兑（adds confirmation to credit）。简而言之，保兑等于确定承诺（confirmation= definite undertaking）；而加具保兑则等于做出确定承诺（add confirmation=incur a definite undertaking）；
（3）确定承诺的内容是承付(honour)或议付(negotiation)；
（4）承付或议付的对象是相符交单（to honour or negotiate a complying presentation）。
根据UCP600第八条（b）款，保兑行自对跟单信用证加具保兑（做出确定承诺）之时起即不可撤销地承担承付或议付的责任。
2．沉默保兑的概念
前已述及，UCP500及UCP600中并无“沉默保兑”的概念，有关“沉默保兑”的定义来源于ICC如下意见：
（1）ICC第511号出版物。在该出版物中，第26页提到“沉默保兑”时曾这样表述“Silent(or unauthorized) confirmation”，翻译成中文即为：沉默（或无授权的）保兑；
（2）ICC出版物632号R207意见。该意见中提到了沉默保兑，“结论：（UCP500）第十条（c）款注意到一家被指定行，在不作为保兑行时，与受益人达成一致，承担付款等责任的可能性。沉默保兑可以是此类承诺的一种。（Sub-Article 10(c) takes note of the possibility that a nominated bank, not being a confirming bank, agrees with the beneficiary to assume a liability to pay, etc. Silent confirmation may be one of such undertakings. ）”；
（3）在《跟单信用证操作指南》即ICC第515号出版物10中，沉默（缄默）保兑被解释为：
缄默保兑是指一家银行与受益人就该银行对跟单信用证“加上它的保兑”的一项协议，尽管没有得到开证行的授权。（Silent confirmation represents an agreement between a bank and the Beneficiary for that bank to “add its confirmation” to the Documentary Credit despite not being so authorised by the Issuing Bank）。
根据以上意见，沉默保兑就是无授权的保兑（unauthorized confirmation），是银行在开证行无授权的情况下做出的要承付或议付相符交单的一种确定承诺（a definite undertaking）。
3．承诺（undertaking）的含义
所谓“承诺（undertaking）”，根据相关权威英汉词典的解释，其指一种承诺（promise），如：
undertaking : legally binding promise （《英汉双解法律词典》，世界图书出版公司，P.H. 科林编著，世界图书出版社，第二版），即；有法律约束力的“承诺”；
undertaking : a promise. （《朗文现代英汉双解词典》，现代出版社1997年版），即 “承诺”(“promise”)；
undertake: a word having both popular and legal sense, may mean (1)……(2) “ to bind oneself contractually, to promise”<the builder implied undertook that the house would be safe>；（《牛津现代法律用语词典》，Bryan A. Garner编著，法律出版社2005年4月版），即做出对自己有约束力的“承诺”。
可见，代表保兑/沉默保兑本质含义的“undertaking”是指一项“承诺” (“promise”)。
而“承诺”(“promise”)的涵义，相关权威词典的解释如下：
promise: a statement that you will do something or not do something. （《英汉双解法律词典》，世界图书出版公司，P.H. 科林编著，世界图书出版社，第二版），即是指行为人将要去做某事或者不去做某事的声明(“statement”)。
promise: a statement, which someone else has a right to believe and depend on, that one will or will not to do something, giving something, etc.（《朗文现代英汉双解词典》，现代出版社1997年版），即他人有权相信和信赖的、某人将要去做某事或者不做某事的声明(“statement”)。
因此，保兑/沉默保兑的承诺(“undertaking”)指的是银行将要对相符交单进行承付或者议付的一项有法律约束力的声明(“statement”)，而不是指承付或者议付行为本身。
4．UCP600第十二条a 款的含义
UCP600第十二条规定a 款：
a. 除非指定银行为保兑行，对于承付或议付的授权并不赋予指定银行承付或议付的义务，除非该指定银行明确表示同意并且告知受益人。(a. Unless a nominated bank is the confirming bank, an authorization to honour or negotiate does not impose any obligation on that nominated bank to honour or negotiate, except when expressly agreed to by that nominated bank and so communicated to the beneficiary. )
关于本条款，ICC 出版物680号《UCP600评述—UCP600起草工作组的逐条分析》指出“该条款表明指定一家银行承付或议付并不致使该银行有责任去接受或审核单据，或去承付或议付，除非该被指定银行是信用证项下的保兑行，或该行已明确向受益人表示同意承付或议付，即表示愿意按指示行事。（Nominating a bank to honour or negotiate does not obligate that bank to receive or examine documents or to honour or negotiate unless the nominated bank is the confirming bank of the documentary credit, or when the nominated bank expressly communicates its agreement to honour or negotiate to the beneficiary, i.e., by indicating that it is willing to act under its nomination）。11
针对UCP600第十二条（a）款， UCP600起草工作组主席Gary Collyer先生指出：
“考虑到UCP600第十二条的立场，指定银行在明确地通知受益人的情形下可以在非保兑的信用证下承担责任和义务。（Consider the UCP 600 position in article 12: Nominated bank may obligate itself under an unconfirmed credit if expressly communicated to beneficiary.）
什么构成对受益人的一项明示通知呢？
沉默保兑协议。
关于议付或购买或承付等协议或约定。
一种以任何书面形式通知受益人银行将承付或议付，就像银行在信用证通知的面函中声明“本信用证可由我行议付”或类似的表述。
（What constitutes an ‘express communication to the beneficiary’?
Silent Confirmation agreement.
Agreement or Commitment to Negotiate/Purchase/Honour etc.
An indication, in any ‘written’ communication to the beneficiary, that the bank “will” honour or negotiate - as opposed to a statement on a covering advice to the LC that states something like “This credit is available with us by negotiation”.）”
5. 沉默保兑业务中指定银行买入汇票的行为特征
根据ICC以上相关意见及定义，沉默保兑业务及该业务下指定银行（其不是信用证授权的保兑行）买入汇票/单据的行为特征可归纳如下：
A. 信用证项下的指定银行（指定议付行）有权选择是否接受开证行的授权或指示，开证行的授权并不意味着该指定银行必须实施相应授权下的行为（承付或议付）；
B. 指定银行可以放弃这种选择权，而明确地同意（expressly agreed12）实施承付或议付的行为；
C. 指定银行明确同意了承付/议付，该行一旦将其同意的意思明确地表示/告知于受益人（expressly communicates its agreement to honour or negotiate to the beneficiary）13，其明确的意思表示/告知就构成了一种确定承诺，该行即受其承诺的约束，其“对受益人开出与提示的符合信用证的汇票及/或单据进行购买或贴现负有不可撤销的义务”；14
D. 此种明确地表示/告知亦是一种“明确地声明（expressly states）”15，因此可以表述为一旦指定银行明确地 “声明”其要承付/议付，则该行的明确声明即构成了一项确定承诺；
E. “声明”是要通过语言做出的，行为不是声明，所以在此行为不能构成承诺；
F. 所谓“明确地（expressly）”意味着该声明不应当以口头这样一种不确定的方式做出，而只能是以书面的方式做出，才符合确证的要求。事实上，指定银行一旦做出此项声明，其即承担了不可撤销地承付或议付的义务，而同时受益人就有了要求该指定银行确定付款的权利。此项声明关系到双方的重大权利和义务，如此重要的声明应当亦只能以书面这种明确的方式做出。也正如Gary Collyer在前文所指出地应以“书面告知受益人”（An indication, in any ‘written’ communication to the beneficiary）；
G. 这种书面声明表现为指定银行与受益人达成了一项合约协议（contractual agreement with the beneficiary）。“这种协议可以是对信用证加具其 ‘沉默保兑’，或者是无追索权地 ‘买入’受益人汇票/单据的任何其他类似协议。(One such agreement may be to add its "silent-confirmation" to the credit, or any other similar arrangement to "purchase" the beneficiary's drafts/documents without recourse.）16。”该合约协议构成了指定银行承付/议付相符交单的确定承诺，“沉默保兑可以是此类承诺的一种。”17
H. 由于承担了确定承付或议付的责任，该指定银行在沉默保兑协议/类似协议下，必定进行承付/议付（买入汇票/单据）的行为；
I.叙做了沉默保兑业务的银行是没有追索权的。由于议付也可以没有追索权，故有否追索权并不是沉默保兑与议付的本质区别;
J. 该“承诺（书面同意承付/议付）”必须发生在交单之前，UCP600第八条“保兑行责任”表明，一旦单据被提交且构成相符交单，保兑行就必须承付或议付，即履行其承诺。显然，加具（沉默）保兑，即做出确定承诺（incur a definite undertaking）的行为是必须发生在交单之前的。若一家银行在受益人交单之前都还未加具保兑，其也就没有做出确定承付/议付的承诺，受益人的交单就不使其承担责任。
结合上述可知，沉默保兑具有如下法律特征：
（1）承诺：沉默保兑实质就是银行将要承付/议付相符交单的一种确
定承诺；
（2）形式：这种确定承诺须通过书面协议的方式做出；
（3）内容：协议内容表明该行将议付或购买相符交单；
（4）时间：做出确定承诺(沉默保兑)或达成类似协议必须在受益人
交单前；
（5）授权：做出该承诺或达成类似协议没有开证行授权
只有符合上述法律特征的行为，才是沉默保兑。
五、沉默保兑不影响指定银行要求开证行偿付的权利
沉默保兑是无授权的保兑，由于银行进行的保兑并没有得到开证行的授权，因此“它不能作为‘保兑行’向显然未给其授权或要求其保兑的开证行行使追索权(without recourse as a ‘Confirming Bank’ to the Issuing Bank which clearly did not request or authorize the bank to ‘add its confirmation’”18，同时由于UCP对此亦未有规定，因此这是“UCP之外”19（见附件7）的“独立的合约性安排”20（见附件8），做出了沉默保兑的银行不能因其与受益人之间的此项独立合约安排得到UCP600的保护。
但如果做出了沉默保兑的银行亦是信用证的指定银行（如自由议付信用证下的任何银行），则由于是否进行议付是UCP赋予指定银行的选择权，指定银行当然可以通过与受益人签订相关协议的方式放弃该权利，而与受益人达成确定议付相符交单的安排。UCP不禁止或限制这样的安排，相反此种安排产生于UCP赋予以了指定银行对受益人相符交单拥有前述选择权的前提下，UCP的此种授权即意味着其许可指定银行对此权利进行处分。因此，所谓的沉默保兑其实质是指定银行处分了其在UCP下所拥有的选择权，其放弃了不购买受益人提交的相符交单的权利。显然，指定银行的该处分行为和其与开证行的关系无关，更不会影响到其作为指定银行在议付后要求开证行偿付的权利。
脚注：
1.《商业汇票承兑、贴现与再贴现管理暂行办法》第二十三条 贴现人对贴现申请人提交的商业汇票，应按规定向承兑人以书面方式查询。承兑人须按照中国人民银行的有关规定查复贴现人。
2.《中华人民共和国票据法》第四十二条。
3. 以下见中国国内各主要商业银行网站的公开信息。
工商银行：http://www.icbc.com.cn/icbc/%e5%85%ac%e5%8f%b8%e4%b8%9a%e5%8a%a1/%e7%a5%a8%e6%8d%ae%e4%b8%9a%e5%8a%a1/%e7%a5%a8%e6%8d%ae%e8%b4%b4%e7%8e%b0%e7%b1%bb%e4%ba%a7%e5%93%81/%e5%95%86%e4%b8%9a%e6%b1%87%e7%a5%a8%e8%b4%b4%e7%8e%b0%e4%b8%9a%e5%8a%a1.htm
中国银行：http://www.bankofchina.com/cbservice/cb2/cb24/200806/t20080627_831.html?keywords=贴现
农业银行：http://www.abchina.com/cn/hq/abc/qyfw/content.jsp/fid=105001284/id=120006840/name=gjmyrzfw/index.html
上海浦东发展银行：http://www.spdb.com.cn/docpage/C489/200804/0403_489_15647.aspx
兴业银行：http://www.cib.com.cn/netbank/cn/Corporate_Banking/Corporate_Financing/Bills_Services.html#pjtx
华夏银行：http://www.hxb.com.cn/chinese/company/index1.jsp?cid2=34&cid3=342&cid4=3422
深圳发展银行：http://www.sdb.com.cn/website/page/66696c6573/77636d73/534442/7072696d617279/7a685f434e/436f72706f7261746542616e6b696e67/e89e8de8b584e4b89ae58aa1e4b88ee68b85e4bf9d/e8b4b4e78eb0/e8b4b4e78eb02e68746d
4. 以下见中国国内各主要商业银行网站的公开信息。
工商银行：http://www.icbc.com.cn/icbc/%E5%85%AC%E5%8F%B8%E4%B8%9A%E5%8A%A1/%E8%B4%A2%E6%99%BA%E5%9B%BD%E9%99%85/%E6%9C%8D%E5%8A%A1%E8%B6%85%E5%B8%82/%E8%B4%B8%E6%98%93%E8%9E%8D%E8%B5%84/%E7%A6%8F%E8%B4%B9%E5%BB%B7.htm
中国银行：http://www.bank-of-china.com/cbservice/cb2/cb22/200806/t20080627_887.html
中国农业银行：http://www.abchina.com/cn/hq/abc/grfw/content.jsp/fid=105001284/id=120006835/index.html
招商银行：http://finance.cnwest.com/content/2009-07/09/content_2207961.htm
浦东发展银行（宁波分行）：http://www.spdb.com.cn/docpage/c309/200411/1116_309_12456.aspx
兴业银行：http://www.cib.com.cn/netbank/cn/Corporate_Banking/Corporate_Financing/Forfeiting.html
华夏银行：http://www.hxb.com.cn/chinese/company/index1.jsp?cid2=34&cid3=342&cid4=3422
中国建设银行：《中国建设银行福费廷业务管理暂行办法》
5. “在远期信用证项下，尽管单据中存在不符点，开证行仍作出承兑汇票的通知，则根据UCP500第9条（a）款的规定，开证行即做出了在到期日付款的承诺。开证行必须付款。—ICC publication No.632. ICC Banking Commission Collected Opinion 1995-2001 on UCP500, UCP400 URC522 & URDG 458 Quires and Response edited by Gary Collyer & Ron Katz. R309
6. “办理保留追索权的议付问题是UCP500范畴之外的问题，是银行/客户之间的关系问题。”—ICC publication No.632. ICC Banking Commission Collected Opinion 1995-2001 on UCP500, UCP400 URC522 & URDG 458 Quires and Response edited by Gary Collyer & Ron Katz. R 422
“银行提供议付时所要求的条件，即是否保留追索权，不能由ICC来裁定。那些条件是否合理取决于当地法律及通知行与出口商之间的关系。” —ICC publication No.632. ICC Banking Commission Collected Opinion 1995-2001 on UCP500, UCP400 URC522 & URDG 458 Quires and Response edited by Gary Collyer & Ron Katz. R259
7.《票据法》第四条第四款：本法所称票据权利，是指持票人向票据债务人请求支付票据金额的权利，包括付款请求权和追索权。
8. ICC publication No.632. ICC Banking Commission Collected Opinion 1995-2001 on UCP500, UCP400 URC522 & URDG 458 Quires and Response edited by Gary Collyer & Ron Katz. R 398.
9. 中国建设银行《远期信用证（进出口）项下汇票贴现及应收款买入暂行规定》
四、贴现／买入业务不同于信用证议付业务：
1．提供融资时间不同：议付行为发生在议付行审核受益人提交的单据，认为单证相符时，给客户提供融资。贴现／买入业务发生在贴现／买入行收到开证行或其指定行出具的付款承诺后，给客户提供融资。
2．风险不同：议付行为是基于开证行有条件的付款承诺，付款条件是单证相符。贴现／买入是基于承兑行（承诺付款行）无条件的付款承诺。因此后者风险小于前者。
3．利率不同：两种业务承担的风险不一样，因而采用不同的利率，在条件相同的情况下，贴现／买入业务的利率低于议付业务。
10. 国际商会第515号出版物《跟单信用证操作指南》，中国国际商会，国际商会中国
委员会编译，中国对对外经济贸易出版社，1997年出版。第13-14页，44-45页。
11. ICC 出版物680号《UCP600评述—UCP600起草工作组的逐条分析》中国国际商会/国际商会中国国家委员会组织翻译，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第31页、第166页
12. UCP600第十二条a 款
13. ICC 出版物680号《UCP600评述—UCP600起草工作组的逐条分析》中国国际商会/国际商会中国国家委员会组织翻译，中国民主法制出版社，第166页
14. 国际商会第515号出版物《跟单信用证操作指南》，中国国际商会，国际商会中国委员会编译，中国对外经济贸易出版社，1997年出版。第14页。
15. ICC R207
16. ICC R207
17. ICC R207
18. 国际商会第515号出版物《跟单信用证操作指南》，中国国际商会，国际商会中国委员会编译，中国对外经济贸易出版社，1997年出版。第14页。
19. ICC第511号出版物第26页。
20. R207
来源：天九湾贸易金融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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