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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YLE:Criminal Law and Procedure

NYLE:Criminal Law and Procedure 卡尤加湖南岸
2022-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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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

直到快考试了,才发现NYLC有配套的Course Materials可以阅读学习,可惜已经是“东隅已逝,桑榆亦晚”。Course Materials较之Themis提供的Outline,精简许多。以Criminal Law and Procedure为例,内容囊括:Subject Matter and Appellate Jurisdiction、刑事责任(Criminal Liability)和主观该当性(Mental Culpability)、具体罪名(包括未遂犯罪、教唆和帮助罪、谋杀、绑架、性犯罪等)、积极/常规的抗辩事由(Affirmative and Ordinary Defenses)、纽约州宪法性和程序性保护(截停盘问、搜查扣押、不自证其罪、禁止双重危险等原则)。此前的中美刑法比较中美刑诉法比较,都只能浅尝辄止地谈一下美国特色,既是学力有限,也是由于要点过多。

关于具体罪名的学习,美国刑法更偏向于自然犯,而我国似乎法定犯和自然犯并重。自然犯是指受到传统道德谴责的犯罪,例如放火(Arson)、盗窃(Larceny)、杀人(Manslaughter)和奸淫(Sex offenses)等。而法定犯,依据陈兴良教授的定义,法定犯是指“违反行政法规,侵犯刑法所保护的法益,情节严重的行为”。这有可能是因为美国没有刑法典,除了常见的自然犯受到刑法的直接规则外,其他的刑事犯罪都交由特别法处理,例如HUAWEI的WANZHOU MENG涉嫌的犯罪便与美国制裁伊朗的法案有关。刑事制裁作为最严厉的手段之一,应当受到罪刑法定原则、刑法谦抑性和补充性等特点的限制。“治乱世用重典”亦或是“罪责刑相适应”在我也是值得探讨的一个问题。

最近讨论热烈的Richard Liu涉嫌强奸一案,起初也是走的刑事诉讼程序。但由于证据不足,检方最终没有对Richard Liu提起任何指控。在性犯罪中,如何证明受害者是出于forcible compulsion,通常是举证的一大难题。被告人往往会抗辩称,自身合理认为受害者是出于自愿(reasonable belief of consent)。常见的说辞如,受害者的行为表示同意(深夜邀请家中做客)、前期没有反对而中途改变主意、性边缘试探直至超出事态预期等等。关于这个话题,美国又有从No means No标准到Yes Means Yes标准的讨论。什么是“Yes Means Yes”?加州的《防止校园性侵害法案》给出了一个示例,其明确规定,所有发生在加州大学校园里的性行为都必须经过当事者双方明确同意, 达成口头或书面协议才能进行性行为。 这就强调女方沉默不意味着同意发生关系,没有抗拒也不表示同意(引自许身健《不要就是不能要,没有 YES 就是 NO》)。 

2022年10月18日更新:由于对刑诉法实在是知之甚少,这篇文章就一直束之高阁。前几天NYLE的结果也出来了,侥幸通过。接下来就只剩最后的NY Bar成绩了,十月底十一月初估计就能刮奖。关于NYLE专栏,本期就是最后一篇了。等NY Bar结果放榜了,再续此专题。

另外,最近也是不慎入职了某红圈IPO团队,更新方向可能会集中在境内外资本市场法规的对比上。例如,最近打算学习科创板对关联人是如何认定的,就可能会比较香港上市规则或者美股的上市规则。

【声明】内容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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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尤加湖南岸
踏足境内外资本市场、投融资并购、公司合规等非诉业务,兼顾涉外诉讼和仲裁、国际投资仲裁、国际商事仲裁等跨境争议解决项目,以比较法的视野审视中国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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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尤加湖南岸 踏足境内外资本市场、投融资并购、公司合规等非诉业务,兼顾涉外诉讼和仲裁、国际投资仲裁、国际商事仲裁等跨境争议解决项目,以比较法的视野审视中国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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