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群体。他们既要在高数、大物、微积分等多项课程的文山题海中“摸爬滚打”,也要在轻武器射击、四百米障碍、班组协同战术等多项科目中“见见真章”。

古时班超讲投笔从戎,对他们而言,“携笔从戎”反倒更加贴切。他们就是我们的军校学员。在第27个国际家庭日来临之际,请随小编走进石家庄陆军步兵学院,探寻“准排长”们的关于家的魂牵梦绕。

(临近毕业,无论行军多少公里,“准排长”们都表示“小菜一碟”)
33队八班学员王晰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周都会在电话里埋怨父母。我对他们说,你们总说部队好,但我吃了多少苦,你们知道吗?

(父母第一次来军校看望孩子,总是会大包小包的提上一堆东西。)
去年寒假回家,我突然发现,自己训练时的许多照片,都被父母好好装裱了一番,挂在了家里显眼的地方。父亲悄悄对我说,你回来前一个月,你妈就开始天天数着日子,卤好了你最爱吃的牛肉,又把你最爱穿的衣服洗了又洗。那时候我就想,都说军人苦、军人累,但其实军人的父母难道不比军人更苦、比军人更累吗?”

(听说儿子需要照片,妈妈当天换了许多套衣服,拍了许多张照片。)
作为军校学员,他们羡慕过在地方大学同学们放松、自由的生活,也对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充满希冀可他,们的父母又何尝不想每晚吃饭时有人能尝尝他们的手艺,每逢佳节时能有人帮着他们打扫打扫屋子呢?

“爸,妈,对不起,我是大学生,但我同样也是军人。我在部队很好,请别挂念。
33队二班谢昊男:“我的父亲是新疆某边防线上的一名干部。每年寒假回家,父亲都会带着我到他单位下的边关哨所转转,在廖无人烟的中蒙边境上与战士们一起眺望着远方的雪山与蒙古哨所。父亲对我说,他每天都要在这边境线上巡检,要照顾好这里的每个战士,因为这些战士们的年纪都和我差不多大,看见了他们,就和看见了我一样。

(在这里,战士们常年跋山涉雪。)
对于军人来说,家是最无奈,最愧疚的词汇,同样也是最温暖,最光荣的词汇。离开,是为了守护;分别,是为了更多人的团聚。我为父亲自豪,为我的家庭自豪,也为军人自豪。”
和普通的孩子们比起来,军人家庭的孩子们或许对家这个词汇感触更深。对于他们而言,第一次吃吃地喊出爸爸时,“爸爸”可能只能在视频的另一头笑着红了眼。

(或许每一个军人家庭里,都珍藏着这样一张孩子与父亲的军装照。)
“爸,你走过的路我会好好再走一遍。请你相信儿子,一定会用自己在部队获得的荣誉,作为休假时候的礼物送给你。”
33队七班徐成业:“我是一名部队生,从2012年入伍以来已经有7个年头了。对于我而言,家的概念更加宽泛。我怀念远方安静祥和的故乡,也深深喜爱着热火朝天的军营。军营,其实就是另一个家。这里有亲如兄弟的战友,也有亦师亦父的教员、领导。

(第一次迫击炮跳弹射击,三兄弟迫不及待地请连里的“摄影师”拍了合影。)
还记得有次我们队参加演习任务,乘车返回学院的途中,车突然停靠在了路边。正当我们以为教员又在给我们出战术情况时,教员拎着一大箱王老吉来到了我们面前。他说:‘演习都辛苦了吧,一人一瓶赶紧分了!’那时候,看着教员和蔼的面孔,我突然忘了他是‘两毛四’的‘大领导’,也忘了我们演习时常常私底下恨恨地称呼他的‘梁阎王’,只觉得他鬓角的白发,特别像我的父亲。”

(训练场上,“阎王”一讲话,底下的战友们纷纷“坐如针毡”。)
在军校里,教员、领导干部对于学员们而言,真的就如同大哥哥,好父亲一般。每周三晚上,33队教导员高明都会牺牲自己休息时间,在办公室为想要学习材料写作的学员们“开小灶”,每次体能训练,总有一群“篮球高手”篡唆着队长:“队长,要不今天咱们别搞训练了,我们陪你打打篮球吧。”

(就算是“两毛一”,输了游戏也得乖乖接受惩罚。)
“亲爱的战友们,相聚即是缘,能在军校这个大家庭里和大家肩并肩走过四年,我真的很幸运。”

(毕业季,有多少战友相拥而泣呢?)
家是最小的国,国是最大的家。其实,只要心中充满了温暖,充满了柔软,那么家的距离又何止咫尺呢,又有何处不是家呢?还有两个月,这些“准排长”们就要从军校毕业,扎根于祖国的千千万万个基层岗位上,相信他们必将带着家人最美好的期许与祝愿,永远紧握钢枪,永远一腔热血,永远伫立在万家灯火之前!

(凌晨四点的夜空,是他们见过最美的风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