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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的演进逻辑与创新策略

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的演进逻辑与创新策略 Coco跨境电商
2025-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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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探索中国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的演进与创新具有重要的理论与现实意义。国际传播效能评估需要建立一套客观、科学、理性、动态的指标体系,以支撑中国叙事从认知覆盖向文明共鸣的质变,夯实国家话语权建设的评估基石。当前,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建设面临技术进步特别是大数据分析和人工智能发展带来的机遇,同时也面临指标片面化、体系碎片化、与实践脱节化三重困境,需要结合国家战略需求,构建融合多元行为数据和多维效能指标的体系,建立“监测—评估—优化”动态闭环机制。深入剖析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的发展脉络和演进逻辑、现实困境与创新策略,有助于为新时代中国国际传播效能评估实践提供理论支撑与行动指南。

【关键词】国际传播 评估体系 效能评估 创新策略

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的发展与全球化进程、技术革新以及国家战略需求密切相关。在全球化与逆全球化交织、数字技术重构传播生态的今天,国际传播话语体系正经历前所未有的复杂转变,探索更加科学、普适的国际传播效能评估机制。构建一套客观、科学、理性且动态的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对于夯实国家话语权建设具有重要意义。近年来,“一带一路”倡议、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全球发展倡议等重大战略部署的实施,为国际传播效能评估提供了新的内容维度和实践场景,推动了跨文化传播效果的深入研究。随着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技术的广泛应用,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技术革新也势在必行。探索评估体系的演进逻辑与创新策略,既是学术研究的重要任务,也是实践发展的迫切需求。本文从历史、现实、未来三个维度,探析构建中国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的演进逻辑、现实困境与创新策略,以期为新时代国际传播效能评估实践提供理论支撑与行动指南。

一、历史维度: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演进的内在逻辑

中国共产党历来高度重视国际传播能力建设。中国共产党成立之初便通过共产国际传播马克思主义理论,在欧洲创办了《赤光》等刊物,向海外传播党的思想。1931年,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成立了红色中华通讯社,向国外播发英文稿件。1940年10月,中共中央宣传部成立国际宣传委员会,并创办对外宣传刊物《中国通讯》,分别用英、法、俄三种文字对外刊发相关报道。《论持久战》《新民主主义论》《论联合政府》等数十篇重要文献在海外的发表以及《红星照耀中国》等实践作品的广泛传播,增进了外界对中国共产党的支持和认同。新中国成立后,我国一直高度重视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国家先后实施“外宣外事一体化”以及“让世界了解中国”等工作方针和外宣战略,通过《人民日报海外版》、中国国际广播电台、CGTN等渠道构建对外话语体系,国际传播逐渐扩展到政府、媒体及企业、智库等多元主体。但总体看来,“西强我弱”的舆论格局未根本改变,我国在国际舆论场中失语、被误解、被构陷的境况依然普遍。

近年来,随着“全球南方”国家的崛起,西方霸权受到削弱,新兴社交媒体、大数据算法、人工智能正在重构国际传播秩序,为我国推进国际传播能力建设、提升国际话语权提供了重要机遇。我国国际传播工作始终能够坚持党的领导,保持战略定力与战术灵活性的统一,根据国际形势变化适时调整传播策略,坚持技术创新与内容创新并重、文化自信与全球视野融合,注重跨文化对话与共同价值建构,国际传播效能不断提升。历史地看,我国的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与国际传播实践活动长期同频共振,共同成长进步。

(一)国际政治经济形势持续变化,推动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不断优化完善

党的十八大以来,国际传播的使命和方式发生深刻改变,单向度的“传播中国”范式逐渐跃迁为“立体化、分众化、精准化”的“沟通世界”范式。近年来,逆全球化思潮的兴起,引发了更多的贸易摩擦和争端,地缘政治冲突不断,导致地区局势紧张,国际政治格局愈加复杂。非政府组织、企业、个人等传播力量的崛起致使国际传播主体更加多元化。不同地区受众信息需求和接受方式的差异性,要求国际传播打破文化壁垒,提升传播效果。国际形势的不确定性也要求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具备更强的灵活性和适应性,具备快速响应外部环境变化的能力,通过动态调整评估指标和方法,确保评估结果的时效性和有效性。与此同时,我国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也开始关注国际传播活动的长期效应。一些机构通过建立长期跟踪机制,掌握国际社会对中国发展模式的认知和态度变化,为国际传播策略优化提供持续支持。

(二)从侧重效果评价转向全方位效能评估

早期国际传播评估体系的设计往往以经典传播学为理论基础、以传播效果评价为核心,重点关注信息触达率、受众覆盖率等指标。20世纪后期,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为传播活动提供了新的可能性,互联网的普及使得传播渠道更加多样化,社交媒体平台的兴起进一步改变了传播生态,传统的以媒体为中心的评估模式逐渐被以受众为中心的评估范式所取代,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逐步从单一的效果导向转向多维度的效能评估。评估逐渐从对媒体、受众的关注和研究下沉到对受众认知的研究之中,并通过分析个体和群体所在的文化、种族等,发现其基于“间性”视角下的规律,深入探究国际传播在认知层面的相关机制。通过全方位、历时性的国际传播效能评估,可以校准顶层设计、发展模式、业务布局、内容建设、渠道建设等国际传播重要领域。

当前,国际社会进入到多极化发展阶段,国际传播面临日趋激烈的竞争和不确定性,我国国际传播理论和实践推进的逻辑基点转向“理解中国”“回到中国”,并围绕“全球中国”打造“可沟通的中国”,为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的构建提供了新的逻辑基点。例如,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提出,为国际传播效能评估注入了新的价值维度,即传播活动应以促进全球共识和推动文明互鉴为目标。国际传播实践是否能够有效传播中国的全球治理方案、增强国际社会对中国发展模式的认可度和支持度成为国际传播效能评估的重要维度。近年来,学界根据数字传播时代的变局在方法论层面进行了探索和创新,其中尤具代表性的是引入计算社会科学和语言/社会互动(LSI)等前沿视角。基于LSI的方法论体系,可以通过对社交平台上跨国社区中的人际传播现象的分析,考察全球视野下文化规范和价值观的生成过程。从效果到效能的取向转变,充分反映了在复杂社会到来的语境下,面对全球舆论场中的多元行动者和新关系网络,我国国际传播工作的决策逻辑和行为导向已发生根本转变。

(三)技术进步特别是大数据分析和人工智能发展,为国际传播效能评估提供了更为精准和高效的工具

传统国际传播效能评估面临的突出困难在于数据的收集分析。由于传播渠道多元、数据格式多样,且部分数据涉及隐私或受平台限制,评估者收集到的数据往往不完整、不准确。大数据抓取分析技术和人工智能技术的广泛应用为国际传播效能评估带来了巨大助力。大数据抓取分析技术能处理海量数据,既能够挖掘整合受众行为数据,也能够进行情感分析,使评估结果更具科学性和可靠性。人工智能技术在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中应用更为广泛。机器学习可分析历史数据,预测受众反响;自然语言处理技术能分析受众语义和情感,评估跨文化传播的接受度;计算机视觉技术可对图片和视频内容进行分析,判断传播内容的视觉吸引力及受众的观看行为。人工智能技术大大提高了国际传播效能评估的智能化和精准度,对优化和提升国际传播效能更具前瞻性。

二、现实困境:国际传播效能评估的痛点

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涵盖内容生产、传播渠道、受众反馈、效果评估、顶层设计等多个维度。目前,我国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建设在理论与实践层面均取得了一定进展,初步形成了以国际传播的广度、深度、效用、效能为基本维度的评估框架。这一框架涵盖了受众覆盖率、信息到达率和影响力等关键指标,为衡量国际传播活动效果提供了基础性的参考依据。然而,我国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依然存在诸多痛点,如文化影响力、情感认同度等指标难以量化,评估结论的权威性与公信力难以确认;有些数据采集困难,成本高昂,标准不一,直接影响评价结果等。这些局限性导致评估结果与实际传播效果存在偏差,影响对国际传播真实效能的判断,不利于国际传播策略的优化与调整。另外,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的发展还受到资源分配和技术支持的限制。一方面,由于资金投入不足,许多评估项目难以开展大规模的实证研究,导致数据样本量有限,评估结果的代表性和权威性受到质疑;另一方面,技术手段的相对滞后也制约了评估体系的创新与发展。例如,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兴技术广泛应用于传播领域的情况下,现有的评估工具未能充分利用这些技术优势,从而无法实现对传播效果的精准测量和动态监测。具体而言,我国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的主要痛点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一)评估指标的片面化

现有评估指标在多维传播效果覆盖上存在明显欠缺,尤其是在文化传播效果和受众情感态度变化等关键维度的评估方面表现尤为突出,需进一步完善。传统的国际传播效果评估注重即时性、声量、范围等硬指标,难以适应当前复杂多元的国际舆论格局。从效果向效能转变,从即时性效果追求到历时性长远目标转向,以全面提升国际传播效能为旨归,通过实际行动让全球民众看到并相信中国方案的力量,才是构建中国特色国际传播战略体系的最终目的。评估指标的片面化不仅会导致国际传播效能评估结果不准确、不全面,还会对国际传播实践产生误导作用。如果评估指标设计偏向于短期可见的效果,如曝光量或点击率,就会诱使传播主体倾向于追求即时性成果,而忽略长期的文化积淀与品牌塑造。如有的电影产品在国际市场营销中,通过大规模的广告投放和社交媒体推广,实现了较高曝光率和覆盖面,但由于产品内容未引发国外受众的共鸣,未产生较好的推广效果。还有些作品由于缺乏对特定受众文化习惯的深入了解,缺乏对受众反馈和传播效果的深入分析,出现文化误解,导致传播效果适得其反。此外,片面化的指标还可能导致资源分配失衡,优质资源过度集中于易于量化的环节,忽视了国际传播中需要精细化运作的部分。

(二)评估体系的碎片化

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的碎片化主要体现在不同评估主体、评估方法以及数据来源之间缺乏有效的整合与协同。智能媒体时代,除了政府机构、学术机构、媒体等国际传播效果评估主体外,还涌现出一批大数据分析机构、新媒体用户分析机构、市场研究机构、政府绩效评估机构等主体。各个主体往往基于各自的利益诉求和目标设定独立的评估体系,彼此之间缺乏协调与沟通,导致评估结果难以形成一致性结论。基于大数据挖掘技术的评估方法与传统的问卷调查或内容分析法在数据获取和分析逻辑上存在显著差异,如果两者之间缺乏有效衔接机制,评估结果则难以相互印证和支持。此外,数据来源的分散性也是导致评估体系局限性的重要原因。社交媒体数据、传统媒体报道和线下活动反馈等多源数据未能实现有机整合,导致评估体系在数据利用上存在盲区和冗余现象。这种状况不仅降低了评估体系的效率,也削弱了其对国际传播实践的指导作用。评估体系的碎片化会限制整体评估效能的发挥。国际传播评估结果本应是制定策略的重要依据,但现有体系下,评估结果时常难以有效指导国际传播策略制定。由于不同评估主体和方法之间存在较大差异,对同一传播活动的评估有可能得出截然不同的评估结论,不仅增加决策者的困惑,也无法为国际传播实践提供系统化的改进建议。另外,不同评估主体之间缺乏联动机制,易导致资源分配的重复与低效,造成资源浪费。随着媒介技术变革,需要评估主体运用新技术赋能国际传播,注重各种要素间的协调高效,进行多平台、多层次、多维度传播,使系统的整体功能产生“1+1>2”的效果,推动国际传播效能格局创新。

(三)评估结果与传播实践的断层化

国际传播评估体系与国际传播实践脱节情况较为普遍,尤其是在评估结果的转化与利用方面尤为明显。这种脱节导致评估结果难以有效指导传播实践的优化,形成“评估—实践”之间的断层。其原因在于,一方面,评估结果不够精准全面,无法为策略制定提供切实可靠的参考;另一方面,国际传播环境瞬息万变,现有评估体系多为阶段性的静态评估,难以实时反馈传播效果的变化趋势,评估结果难以快速转化为具体的策略行动。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迭代能力不足也是导致评估与实践脱节的重要原因之一。例如,在中国文化产品“出海”过程中,传媒企业经常会遇到因文化差异,导致产品中的文化内涵难以被海外受众充分理解,进而影响产品的接受度。而国际传播效能评估往往缺乏对中国文化“出海”产品的本土适应性和本土化传播策略的研究,无法及时反馈文化产品的海外传播效果,难以帮助企业适时调整产品内容和传播策略,这也是我国文化产品“出海”的痛点之一。此外,技术发展对国际传播评估方法提出了新的要求和挑战。如何从新媒体的海量数据中提取有价值的信息,清洗和整合数据,成为国际传播效能评估面临的新问题。技术发展也要求评估方法能及时跟上新兴媒体平台的传播特点,如短视频平台的传播效果评估,就需要针对其传播速度快、受众互动性强等特点,开发新的评估方法和工具。我们应充分吸收和应用新技术、新方法,根据国际传播环境的变化及时调整评估指标体系,及时对接国际传播实践的新形势和新要求,建设高标准、规范化、可操作的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从而推动国际传播事业发展。

三、实践路径:构建基于技术创新的多维评估体系

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创新是服务国家战略、增强国际话语权的迫切需求,应以国家战略为引领,以科学方法为支撑,运用大数据分析、人工智能等新技术、新方法,增强评估的客观性、时效性、科学性,构建多元、动态、协同的评估体系,推动国际传播效能持续提升,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营造有利的国际舆论环境。因此,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体系尤为重要。这一评估体系不仅应关注传播内容的数量,更注重其质量与影响力,确保能够有效传递中国声音,提升国际社会对中国文化和制度的认知度和认同感。同时,评估体系的创新还需体现国家战略的长期性和系统性。

(一)构建融合多元行为数据的评估体系

在全球化与信息化的时代背景下,国际传播效能评估需要突破传统单一数据来源的局限,转而依赖多元行为数据的融合。社交媒体数据、传统媒体数据以及线下活动数据共同构成了这一多元数据体系的基础。社交媒体数据因其即时性和广泛性,能够反映受众对特定传播内容的实时反馈与情感倾向。传统媒体数据则以其权威性和深度报道的特点,为评估提供了更为严谨的内容支撑。此外,线下活动数据包括文化交流、学术论坛、外交活动等,这些实践形式不仅体现了跨文化传播的实际效果,还能够捕捉到难以通过线上数据量化的隐性传播价值。通过整合上述多元数据来源,可以构建一个更加全面且动态的评估体系,从而提升国际传播效能评估的科学性与准确性。多元数据整合与分析需采用统一的标准与框架对数据进行规范化处理,以确保数据的一致性与可比性。此外,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也为数据整合与分析提供了新的可能性,如基于机器学习的预测模型,能够模拟不同传播策略下的受众反应,从而为优化传播方案提供科学依据。通过多层次、多技术的整合与分析方法,可以有效提升国际传播效能评估的精确度与实用性。

(二)基于新渠道、新方法、新技术,构建多维效能评估指标体系

在宏观指标层面,将传播力、引导力、影响力、公信力等传统媒体评估指标纳入体系,衡量传统主流媒体在国际传播中的宏观效果,包括受众规模、内容覆盖范围、政策导向落实等。在微观指标层面,可以借鉴互联网达人关注的指标,如完播率、互动率、情感共鸣度等,反映内容的吸引力和受众的情感态度。通过将传统主流媒体的宏观指标与互联网达人的微观指标相结合,并考察内容质量与政策契合度,构建一个协同评估体系,避免出现高传播量、低影响力的困境。还应高度重视人工智能技术在国际传播效能评估领域的广泛前景。基于人工智能构建国际传播效能评估仿真系统,模拟真实受众在信息接收与处理过程中的行为模式,可预测不同传播内容在特定受众群体中的接受度与情感反应,从而为传播策略的制定提供前瞻性指导。例如,针对文明交流互鉴中普遍存在的文化差异和文化折扣问题,可围绕中华文化和价值观念认知、情感和行为三个维度,借助大数据技术和自然语言处理工具收集并分析多源数据,模拟多种传播场景及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受众反应,评估不同策略组合下的潜在传播效果,从而提前发现可能存在的语言障碍或文化折扣,帮助决策者选择最优方案。通过运用人工智能技术,不仅可以填补传统数据采集方法难以覆盖的盲区,还能够显著提升传播活动的精准度与有效性,值得进一步探索与推广。

(三)建立“监测—评估—优化”的动态闭环机制

监测环节作为动态闭环机制的起点,旨在实时掌握国际传播的动态变化,为后续评估与优化提供基础数据支持。监测对象涵盖国际传播活动中的多个维度,包括传播主体、传播内容与受众反馈等方面。具体而言,传播主体监测主要关注政府、媒体机构、网络达人以及社会组织在国际传播中的活跃度与影响力。政府作为国际传播的重要主体,其发布信息与组织活动的情况直接影响国际传播的效果。通过对政府传播主体的监测,可以分析其传播策略是否符合目标受众的文化背景与认知习惯,并评估其在国际舆论场中的影响力。媒体机构在国际传播中扮演着关键角色,其报道内容、传播渠道及受众反馈构成了监测的核心要素。对媒体机构的监测需要综合考虑其传播内容的话语框架、传播渠道的多样性以及受众反馈的情感倾向,从而全面评估其传播效果。网络达人和社会组织作为国际传播的重要参与者,其传播主题、合作方式及对国际舆论的影响同样值得关注。通过对网络达人和社会组织的系统监测,可以为国际传播的整体策略提供有益补充。在监测指标的设计上,应综合考虑主题分布、话语框架、传播频率、受众反馈(参与度、情感倾向、价值认同)等多个维度,以确保监测结果的全面性与代表性。传播内容的主题分布是反映国际传播重点与方向的重要指标,应结合国际受众的兴趣点与需求,优化传播内容的布局,确保信息传播的多样性与代表性。话语框架是传播内容的核心组成部分,通过对话语框架的科学监测与优化,可以提升传播内容的有效性与适应性。传播频率是衡量信息传播强度与持续性的重要指标。受众反馈体现的是受众的意见与态度,通过对受众反馈的监测,可以及时发现问题并调整传播策略,从而增强传播内容的针对性与吸引力。

评估环节基于监测环节所获取的数据,通过科学方法对国际传播效能进行系统评价。在评估过程中,需结合定量与定性分析方法,构建多层次的评估体系,充分挖掘数据背后的深层规律。评估结果不仅需要反映当前传播活动的实际效果,还应揭示存在的问题与不足。优化环节则根据评估结果制定有针对性的改进措施,调整传播策略,从而形成动态闭环。例如,通过调整传播内容的话语框架,增强其与目标受众的文化适配性;或利用新媒体技术优化传播渠道,提高信息触达率与互动效果。通过建立动态闭环机制,不仅可以实时优化国际传播活动,还能够为未来国际传播实践提供宝贵的经验积累。

综上,在复杂的国际舆论环境中,科学有效的评估体系能够优化国际传播行动,增进国际传播效能。同时,国际传播效能评估是一个复杂且不断更新迭代的系统,需要不断深入研究。需特别指出的是,在重视技术创新的同时,不能忽视人工智能与大数据技术所带来的数据隐私保护与算法伦理等方面的挑战;在关注跨文化传播效能的同时,还应平衡文化差异与普适性指标之间的关系;关注国际政治经济对传播效能影响的时候,也要结合去西方中心化的学科理论框架,探索更具包容性与多样性的评估体系,以适应新型全球化语境下的传播需求。

李世举系宁夏大学新闻传播学院执行院长、教授;杨可系宁夏大学新闻传播学院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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