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遍中国
寻找最美的秋色
新疆 · 图瓦村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10年11月
摄影/魏群琪
阿勒泰的图瓦村位于喀纳斯湖南岸2-3公里处的喀纳斯河谷地带,周围山清水秀,环境优美,海拔1390米。这里屡屡在各种关于秋色的评选中榜上有名甚至拔得头筹,白桦树叶、青杨树叶在秋风的轻抚下由绿变黄,由黄变红,远远望去,层林尽染。
新疆 · 胡杨林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10年11月
摄影/杨洪
金黄的胡杨林是新疆秋色的标志,胡杨是杨柳科杨属胡杨亚属的一种植物,常生长在沙漠中,它耐寒、耐旱、耐盐碱、抗风沙,有很强的生命力,俗话说“胡杨生而千年不死,死而千年不倒,倒而千年不烂”。如今,全国胡杨林面积的90%以上都在新疆,而其中的90%又集中在新疆南部的塔里木盆地。
新疆 · 喀纳斯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10年11月
摄影/康剑
在喀纳斯的秋色中,画家们看到了大自然最杰出的印象派作品,每一株树都是一个色彩大师,也是色彩的挥霍者,足以令无数个梵高疯狂。金色铺天盖地,金色统治了喀纳斯。
黑龙江 内蒙古 · 大兴安岭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10年11月
摄影/那松峰
延绵中国东北方的大兴安岭以兴安落叶松为主,它季相分明,春天,是百花丛中的浅绿;夏天,是云雾缭绕中的苍翠;冬天,是白雪覆盖下的洁白;秋天,则是明净苍穹下的金黄,金黄中又夹杂着绯红与绛紫,这些最绚丽的色彩就顺着山脉的走向与坡度,不知疲倦地铺向目力消失的远方。
吉林 · 长白山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08年10月
摄影/韩峰
地质历史上的冰川作用以及北太平洋季风气候的影响,造成了长白山海拔2100米以上的高山苔原景观。秋季来临,高山笃斯越橘茎叶由翠转红,长白山顶仿佛盖上了一层红色的绒毯。
辽宁 · 盘锦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09年12月
摄影/线云强
盘锦市西南距市区约30公里的辽宁双台河口,是中国最大的滨海湿地之一。秋末冬初,沿着这样的公路穿越芦苇荡,但见车窗外枯黄的芦苇在萧瑟寒风中起伏如潮。
内蒙古 · 乌兰哈达火山群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12年10月
摄影/杨孝
这是一张深秋时节的航拍照片,整个夏季还披着绿装的乌兰哈达火山群,现在以最真实的面貌和质感呈现给我们。火山岩被风化后呈现出的暗红色,火山锥体上放射状的楔形裂隙,给人一种火山正在喷发、熔岩正在流动的错觉。照片主体表现的这座火山锥,比周围地面高出50米,外形好似炉灶,当地汉人称其“炼丹炉”。
内蒙古 · 阿尔山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07年04月
摄影/刘建
秋天降临阿尔山,草木繁生的大地犹如被洒了一把魔法金粉。黄灿灿的白桦和葱翠的落叶松打底,加上红亮亮的山荆子、紫莹莹的山葡萄、黑晶晶的刺五加、黄澄澄的五味子,漫山遍野的野草、蘑菇五彩缤纷,旖旎在哈拉哈河畔的这片秋天的景致被称之为“调色板”。
内蒙古 · 河套平原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12年10月
摄影/慧斌
黄河从乌兰布和沙漠方向蜿蜒而来,在位于巴彦淖尔市磴口县狼山南麓冲积形成了后套平原。夏秋之交的平原上,青黄交织、一派丰收景象,纵横交叉的条条灌渠在广阔的平面上描绘了优美的几何图形。清代同治年间,这一带还是人烟稀少、沙丘遍地的蛮荒之地;后来有了引黄灌溉工程,后套地区才逐渐成为旱涝保收、瓜果飘香的富饶之地。
陕西 河南 · 秦岭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10年11月
摄影/叶君
秋天的秦岭葱茏叠嶂,抬头看日光天色,皆是晴朗明丽,山景变得层次分明。虽然是秋高气爽,可站在秦岭上,俯仰之间,人的心际变得苍茫,不免抒发出“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的坦荡。
宁夏 · 六盘山天池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10年06月
摄影/杨宏峰
天池,六盘山也有。在色彩绚丽的秋天,它就像一颗湛蓝的宝石,被娓娓起伏群山环抱。除了天池,六盘山中最著名的湖泊,就是华夏族的生龙之地—干海子,古称湫渊。秦始皇一统天下后,就在这里举行过“封禅大典”。
青海 · 牛心山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06年03月
摄影/马福江
这是青海省祁连县县城北边的牛心山的深处。秋天的牛心山上已是白雪皑皑,阳光照射在收割后的田野上,一片金色的秋景。山前的河流,就是最终流到了内蒙古巴丹吉林沙漠的黑河的支流——八宝河。从图中还可以看出,尽管这里已是祁连山的中段,但还有森林分布,田野里收获着麦子,这与它南面的青海湖周边显然不同,那里是游牧者的天下。
青海 甘肃 四川 · 河曲草原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12年11月
摄影/图登华旦
阵阵秋风吹来,场场秋霜降临,碧绿的河曲草原几夜之间变成了金黄一片。河曲草原便迎来了它的鎏金时代。原本碧绿的针茅草在秋霜的催化下集体褪去青涩,千万株草穗同时扬起金黄的旗语,从玛曲县城蜿蜒至若尔盖的百里草甸瞬间化作流动的熔金。晨雾中,草尖凝结的霜晶将阳光折射成碎钻,整片草原如同被撒上了金箔的绿丝绒,随着地势起伏泛起波浪般的粼光。
最壮观的莫过于黄昏时分,落日将草浪染成蜂蜜般的琥珀色,远处阿尼玛卿雪山的轮廓在金色背景上投下靛蓝剪影。牧羊人赶着羊群走过时,羊毛与草穗摩擦出沙沙的声响,惊起一群藏雪雀,它们翅膀扑棱的轨迹在夕照中划出短暂的金线。偶尔有转场的牦牛队涉过白河,水面倒映着金草与黑牛,宛如打翻的调色盘在草原上缓缓流淌。当月光升起,霜气重新笼罩草甸,整片草原又化作凝固的液态黄金,只有夜风掠过时,才能听见草叶相互碰撞发出的细碎金属声。
山东 · 黄河三角洲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10年11月
摄影/阴鹤仙
黄河入海口湿地一进入秋季就缤纷起来,下游滩涂上,盐地碱蓬率先点燃秋的讯号——这些耐盐碱的先锋植物将叶片转化为紫红色素,如同打翻的葡萄酒在湿地上肆意流淌。成片的碱蓬群落从空中俯瞰,恰似巨型织锦机编织的绒毯,绛红、赭石、胭脂等色块在潮沟间晕染开来,与尚未褪绿的芦苇荡构成冷暖交织的莫奈式画卷。
涨潮时,海水为这片红毯镶上银边,碱蓬的茎叶在咸水中愈发透亮;退潮后,裸露的滩涂则露出铁锈般的肌理,宛如大地呼吸的毛细血管。偶尔飞过的反嘴鹬掠过红毯,雪白的羽翼与紫红形成跳动的音符,而远处抽油机的磕头机则成为这幅动态油画里唯一的工业标点。最动人的是暮色时分,夕阳将碱蓬染成熔金般的赤焰,与黄河水携带的泥沙共同演绎着"半江瑟瑟半江红"的当代湿地版本。
四川 · 九寨沟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10年11月
摄影/高屯子
在九寨沟,最先从夏日的苍翠变为红黄的树叶位于九寨沟海拔高处,随着秋意的加重,海拔3000米以上的箭竹海山巅,秋色总是最早叩响九寨沟的门扉。当低洼处的湖泊仍泛着翡翠光泽时,冷杉与红桦的树冠已悄然镀上金边,像被阳光点燃的火把,在苍黛群峰间划出第一道暖色轨迹。这些先锋树种用叶黄素与花青素作画——黄栌将山脊晕染成蜜糖色,而槭树则泼洒出胭脂红的色块,与终年不化的雪线形成冷暖碰撞的视觉交响。
重庆 湖北 · 巫峡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14年01月
摄影/郑云峰
江水切出了峡谷,长江三峡最为著名,画面呈现的是三峡中巫峡的一段。霜降时节的巫峡,是长江最浓墨重彩的篇章。两岸赭红色山岩如被天斧劈削,垂直的崖壁在秋阳下泛着铁锈般的光泽,与江面蒸腾的乳白色水雾形成冷暖交织的色调。江心处,一艘白色客轮正划开翡翠色的江水,拖曳出长长的尾迹,像给这条巨龙系上流动的绸带。
四川 · 红草滩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04年07月
摄影/林强
红草滩位于距稻城县城28公里处的桑堆镇,每年仅在秋季出现,在稻城县城以北28公里的桑堆镇,藏着一片仅属于秋季的秘境——红草滩。每年9月下旬至10月中旬,约5万平方米的湿地被水蓼染成赤色,如火焰般在高原上蔓延。这些水生植物在昼夜温差与充足日照的催化下,叶片由绿转红,形成一片“赤色草海”,与湛蓝的天空、灰白的藏式碉楼、金黄的杨树构成强烈的色彩碰撞。
江西 · 婺源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10年11月
摄影/黄丰
与北国的秋不同,江南的秋有着自己独特的韵味。秋天的江西婺源,当第一缕晨光穿透婺源的石板桥,篁岭的秋便开始了它的水墨叙事。薄雾如纱,轻轻裹住层层叠叠的梯田,将红枫、白墙、黑瓦晕染成渐变的赭石色。枫叶从枝头垂落,像被风翻动的古籍扉页,每一片都带着露水的批注。晒秋的竹匾最先承接这份馈赠,辣椒与玉米的艳红在晨光中发酵,与枫叶的猩红在屋檐下碰撞,溅起一片热烈的色彩。老农牵着水牛走过田埂,蹄印里积攒的昨夜雨水,倒映着半山枫林燃烧的轮廓——这是江南最含蓄的晨光,连炊烟都被染成了淡赭色。
云南 · 香格里拉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10年11月
摄影/周怀宽
香格里拉,当第一缕阳光刺破梅里雪山的云海,香格里拉的秋晨便开始了它的神圣仪式。晨雾如流动的牛奶,缓缓漫过属都湖畔的冷杉林,将每一片镀金的松针都浸染成半透明的琥珀。远处的松赞林寺最先承接这份馈赠,鎏金殿顶在淡粉色天幕下浮沉,转经筒的铜皮将阳光折射成跳动的火苗,与僧侣的诵经声一同升腾。纳帕海的草甸上,昨夜凝结的霜花尚未消融,在斜照中化作千万颗钻石,随着黑颈鹤的踱步忽明忽暗。藏族阿妈背着竹篓走向青稞架,藏袍袖口扫过麦浪时,整片田野便漾起金色的涟漪——这是高原最慷慨的晨光,连尘埃都被点化成浮动的金粉。
十月的正午,香格里拉的阳光像被哈巴雪山滤过的烈酒,带着透明的灼热感倾泻而下。普达措国家公园的碧塔湖面成了光的炼金术士,将蓝天、彩林、云影压缩成一面万花镜,冷杉的倒影被水波揉碎又重组,宛如液态的翡翠。属都湖畔的枯木是最忠实的记录者,皲裂的树皮上爬满阳光的纹路,苔藓在背阴处分泌出荧绿的幽光。偶尔有松鼠跃过栈道,蓬松的尾巴扫过光束,空气中便扬起细碎的金尘。牧场的围栏在草地上投下几何状的阴影,与远处风电场转动的叶片形成奇妙的对位法——这是现代文明与自然共同谱写的光影奏鸣曲。
当夕阳开始舔舐独克宗古城的夯土墙,香格里拉的秋便进入了最富戏剧性的时刻。暮光像被打翻的葡萄酒,从白塔的尖顶流淌到转经筒的铜皮上,又渗入石板路的缝隙里。客栈的灯笼渐次亮起,暖黄的光晕将窗棂上的雕花拓印在雪地上,宛如一幅正在褪色的唐卡。远处的纳帕海上,最后一群斑头雁正掠过绛紫色的云层,翅尖沾着的夕照,在湖面拖曳出燃烧的尾迹。藏族老人在火塘边煨着酥油茶,跳动的火光将皱纹里的故事映照在经年的木梁上——这是属于黄昏的私语,连风都放轻了脚步,生怕惊扰这正在凝固的光之琥珀。
西藏 · 玛旁雍错
图片来自《中国国家地理》2010年12月
摄影/钟国华
秋日的玛旁雍错湖畔,火红的狼毒草与湛蓝的湖水交相辉映,形成壮美景象。这一景象主要由狼毒草的红色与湖水的蓝色形成鲜明对比,同时纳木那尼雪峰和冰川的白色进一步衬托出秋色的层次感。
狼毒草在高原环境下呈现火红色,与玛旁雍错湖的湛蓝色形成强烈视觉冲击,这种色彩组合在高原湖泊景观中较为罕见。秋季气温下降时,狼毒草逐渐由绿转红,与雪山、冰川共同构成一幅秋日油画。
玛旁雍错湖位于西藏阿里地区,是高原湖泊的典型代表。该区域气候寒冷干燥,秋季气温骤降时狼毒草快速变色,形成独特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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