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嘉宾：张立台
所属行业：职场技能
客户介绍：老鲍对话标杆第324期，邀请了光头说管理创始人——张立台。他拥有14年项目管理研究经验，积累培训学员10w+，所著书籍5本，《软考通关-信息系统项目管理师》、《软考通关-系统集成项目管理工程师》2本是国家工信部软考办考试推荐用书。
本期聊天详解了他是如何低成本创业，1年营收数百万。欢迎一起走进这次特别的对话，一起来享受吧！
节目主播：
老鲍：小鹅通创始人CEO
创始人及项目管理介绍
老鲍：张老师介绍一下自己吧？
张立台：大家好，我是张立台。我在2009年毕业于天津大学，取得博士学位，从那时起开始接触和学习项目管理。虽然我的博士专业不是项目管理，但由于工作关系，我从2010年开始专注于项目管理培训工作。其中有几个重要的里程碑：首先是2010年5月，我第一次授课讲解项目管理课程；其次是2022年3月1日，我购买了小鹅通的服务，这可以说是我创业的起点。所以总结一下，我是一个有着14年项目管理课程讲授经验的讲师。
老鲍：那你博士是学什么的？
张立台：我在博士期间的研学的是光纤通信，其实最对口的应该是华为，这类干线通讯。但是，我并没有一直从事这个领域的工作。为什么呢？是当时正值2008年金融危机，北京的研究机构都不再招聘人员，我也没有主动投递简历。然后，工信部的一个研究院来我们学校招人，由于他们提供了户口解决和事业编制等福利，我选择了加入他们。这就是我开始接触项目管理这一专业的起点。
老鲍：你是哪年出来创业的呢？
张立台：22年出来的，42 岁开始创业，今年 43 岁。工作的过程中，除了讲课以外，我也学到了一些与商业模式和商业方法相关的知识，激发了我尝试自己创业的想法。另外，疫情也给了我一个契机，因为原先我们主要是线下授课，但由于疫情，我们转向了线上教学。实际上，我早在2013年就开始录制线上课程，所以在这两个方面，我觉得我已经积累了足够的经验。因此，我早就知道小鹅通这个平台，可能是我在浏览官网时留下了联系方式，咋们的销售人员与我进行了沟通，给我留下了非常诚恳的印象。我相信这个平台是可靠的，所以一咬牙就开始自己干。
老鲍：聊一聊软考和 PMP 有什么区别？国内外对这个认可都怎么样？
张立台：项目管理越来越成为一门专业。美国的项目管理协会提供了一个理论框架，称为项目管理知识体系。通过学习并参加相应的考试，你可以获得PMP证书，即项目管理专业人士认证。这是一个国际认可的证书，在全球范围内受到广泛认可。从价值的角度来看，一些外企和大公司对PMP证书非常看重。举个例子，华为公司有十几万员工，其中有一万多人持有PMP证书。因此，我们可以理解PMP证书为项目管理基础知识的培训证明。
软考是国家推出的一个证书，由工信部和人社部共同管理。它既是职业资格考试，也是职称资格考试。软考分为初级、中级和高级，其中项目管理中级有一门科目，高级也有一门科目。总共有20多门软考科目，我可以讲解其中两门与项目管理相关的科目。对于高级科目，如果你通过考试，就可以直接申请副高级职称，即考试代替评审。此外，一些国企和事业单位会有相关政策，包括一些城市的人才引进政策。例如，广州的政策是，如果你通过软考中级考试，就可以直接申请落户；而上海则可以获得积分，给落户加分。因此，软考对于国内的人才政策相关有一些福利。尽管这两个考试存在区别，但它们的共同点是核心都是项目管理，其理论基础是相同的。
老鲍：一个项目管理就在不同公司或者在不同的场景下，会不会有所区别？我感觉在腾讯里面那一套项目管理跟在华为的，跟今天小鹅通的很不一样。
张立台：老鲍提出的问题非常好，因为不同的环境会导致各个公司的职能部门以及工作方法的差异。然而，不论是PMP证书还是软考证书，它们都是基础知识。我经常与我的朋友讨论，我说这些证书相当于我们在大学本科学习的大一、大二阶段的知识，它们为你打下了基础。但真正如何应用这些知识，必须进行适应性调整，对吧？
比如，我们的小鹅通公司要开发一个新产品或者添加新功能，就像前两天直播端更新为鹅直播一样。在从立项到开发再到测试最后交付的过程中，肯定有一套流程，你需要如何管理和控制进度以及人员投入，这是根据我们自己公司的适合方法来进行的。
对于基层项目经理，比如我的学员，大多年龄在25至35岁之间。这个年龄段比较常见，因为他们通常已经工作了两三年。他们可能是从业务或技术背景开始，然后开始有意识地带领团队，独立负责项目。在这个阶段，学习一些基础知识是非常有意义的。这也是为什么在国内项目管理，特别是PMP和软考证书一直能够发展的原因。先学习基础知识，我认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如此，然后再应用到实践中。
老鲍：我到今天还记得有一个词，好像就是在项目管理的那个课程里面学到的，叫“干系人“？
张立台：我认为这是最重要的一个方面，你提到的干系人确实很重要。我可以分享一下我对项目管理的认知的一个变化。在2018年，我给我的学员分享了一个免费的线下课程，地点是北京。当时，我的主题是项目管理的第一性原理，这受到了我对马斯克的喜爱的影响。马斯克不是经常提及这个第一性原理，对吧？然后，我解释说项目管理的第一性原理是基于计划来控制实际情况。你需要制定科学的进度计划和其他各种计划，然后对实际项目的进展进行控制，以确保它们符合计划。如果出现偏差，你需要及时发现并进行纠偏。
这是我在2018年对项目管理的认知，一直延续到了2021年前后。我将这个认知总结为"找对人，做成事"，我也认为这个人的选择非常重要。在项目管理中，干系人的定义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能够影响项目的人，另一类是被项目所影响的人。实际上，他们都是干系人，对吧？有时候，项目的成功与否可能取决于干系人是否支持你，或者至少不反对你，这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所以你说得非常准确，我认为项目经理在从初级到中级、再到高级的晋升过程中，关注点和能力的焦点可能会有所不同。一开始，重点是从技术和业务层面，确保能够制定可靠的计划，及时传递信息并进行纠偏。而在晋升过程中，与相关方和干系人的沟通变得更加重要，我认为这是项目经理的职业发展路径之一。
我觉得你刚才说的很好，有一个词我觉得就是轻量化。我曾经在与学员聊天时提到，项目管理的最高境界应该是什么？应该是"帮忙不添乱"，对吧？也就是说，你能够让那些程序员或者真正从事技术工作的业务人员专注于他们擅长的事情。而项目经理则应该专注于争取资源、沟通协调等方面。
那怎样才能成为高手呢？我认为理论和实践相结合是非常重要的。经过我十多年的教学经验，我发现很多基本原理和学习方法其实在中国古人的著作中已经被明确提出了。例如，我认为最好的学习方法就是温故而知新，而成为高手则意味着学以致用，不断思考，知行合一。
这个事情听起来很简单，但实际上做起来很困难。前几天有个同学问我有没有速成的方法，我笑着回答说没有。他抱着很高的期望问这个问题。我告诉他，其实你只需要每个月反思一下。你思考一下这个月你有什么教训、经验？不管是学习还是工作上的，如果你能从每个月中得到一条真正深入心灵的经验或教训，并能改变你的行为，那么一年后、两年后你会变得非常出色，不是吗？
我们都有创业经验在创业初期，大家都可能会面临困惑，比如把钱花光了。就像我一开始的几个月，每个月只有三五个学员，那时候的压力很大。之前在公司里，我可能每个月都有稳定的收入，有基本工资和课时费。但这个过程是必须经历的，我认为你的抗压能力以及反思能力非常重要。所以，我们不需要每天写日报，而是每个月或每三个月总结一次经验和教训，这样才更可靠。如果真正积累下来，我认为你就会成为一个高手。
线上课程体系是什么样的？
老鲍：我们来谈谈课程和课程产品吧。对于参加软考的人来说，是不是一定要有计算机基础呢？这门考试究竟考什么？这个考试的目标人群是什么样的？
张立台：软考有27门考试，包括初级、中级和高级等级。例如，高级的系统架构师和系统分析师需要有一定的基础知识。对于零基础的学员来说，学习这些高级课程可能需要三五个月的时间来理解。但是，项目管理相对而言是一门零基础可学的课程，因为项目管理具有通用性。比如，进度计划这个概念，我可以在2到6分钟内向你解释清楚，就是确定项目中每个任务的开始和结束时间，这就是进度计划。因此，你可以看出项目管理和软考中的这两门课程是零基础可学的，而其他课程则需要一些IT专业背景。
通常来说，考这个考试的用户群体是那些需要这些知识的人。我们也对用户进行了划分，年龄段一般在25到35岁左右，行业主要是ICT行业（信息通信技术行业）占了大约50%左右，其他行业占剩下的50%。项目管理是非常通用的，几乎所有行业都能应用。一些制造业，包括现在的两化融合和智能制造，都需要项目管理知识。
因此，最近很多学员，如航空、汽车甚至政府工作人员，也在学习项目管理。当然，他们报名的初衷可能是为了职称或者招投标，因为有些项目可能需要项目经理证书才能参与投标。但后来他们发现这些知识本身非常有用。项目管理实际上是无处不在的，就像我们今天的直播，它本身就是一个项目，有独特性和临时性。我们在直播前做准备工作，现在正在直播，之后还需要沟通和总结，对吧？这就是一个项目的过程。
老鲍：嗯，张老师的第一门课是如何启动的呢？
张立台：这个对我来说并不难，因为我已经从事这个行业有14年了。我知道有需求，比如我的第一门课就是软考，其中包括高级项目管理师和中级项目管理工程师这两门考试。目前我们有两门课程，一门是软考，另一门是PMP。我已经从事这个行业十多年了，但是我想稍微提一下，就是在购买小鹅通服务之后的3月1号，对我来说是一种激励，因为我已经花了钱，我需要尽快上线课程，所以我自己逼迫自己努力。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完全辞去工作，早上5点多起床，然后6点多到公司，那时候公司没人，我会录制一个小时的课程，然后到7点多，我意识到我还需要有一个职业。嗯，职业态度很重要，所以在7点半之后，我就不再录制自己的课程了，我会忙于公司的事情。嗯，就是这种状态，我坚持了一个月，我重新录制了一些录播课程，所以说我选择这个产品，其实我并没有真正做出选择，因为我只专注于这个领域。
老鲍：但是没有选择可能是最好的选择。当老师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特别有共鸣。之前他们问我为什么要做这个，我说你们要知道我没有其他可做的事情呀。
张立台：对，长期主义是吧？我觉得真的是这样
老鲍：PMP和软考这两个考试，每年考试内容会有变化吗？那我们的课程需要做相应的调整吗？还是比较稳定？大致情况是怎样的呢？
张立台：你说得对，产品确实需要进行迭代，只是频率可能没有小鹅通或软件产品那么高。比如软考，我主要关注的是核心产品，今年3月18号就更新了全新的官方教程。这让我重新感受到了创业的过程，我重新录制了基础课程。比如一个软件，可能每个月或两个月就会有更新，而考试内容可能会隔一两年或两三年更新一次。但每个学期都会有一些新内容，以适应最新的考试趋势，这是必须的。
这套理论每四年更新一次。考试的变化对于像我这样的应试者来说是重要的，至少每次考完之后都需要做一些真题和解析。这是为了进行下一次考试的分析和预测工作，是必须的。
老鲍：大家对于在线学习方面都很难坚持下去。我们应该如何提高考试通过率呢？我想知道张老师是否有一些经验可以与大家分享。
张立台：我先提一个不同的话题，有人问到PMP考试需要多长时间才能通过。根据大数据分析，PMP的平均通过率相对较高，所以一般集中学习3个月左右就可以考取证书，这并不是虚假宣传。
接下来我们谈谈如何坚持学习。实际上，有两个概念，自律和他律。什么是他律呢？就是有人帮助你进行管理，比如我们有班主任和同学群，班主任每天在群里发布学习计划，我们也有学习打卡计划，这就属于他律的部分。当然，我认为自律是最重要的，它涉及到欲望，你有多么渴望一次性通过考试，或者你有多么渴望凭借这个证书改变生活，甚至改变职业生涯。
因为有些人报名学习项目管理课程是为了从技术向管理岗位转型。但有些他们可能只是报名而不是真正学习，再怎么激励他们也不会急于学习。但是对于真正想学习的人，我们从课程设计和教务督导服务方面进行设计。个人的欲望是非常重要的，你必须真心渴望学习。三个月的时间是可以的。
另外，每天花费多长时间学习呢？大约是1.5到2个小时左右，这是一个平均值。但是同学们要记住，三个月的学习并不意味着你对项目管理的理解就到位了。我认为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老鲍：张老师你在过程中是怎么样去帮助大家找到这种动力的？
张立台：动力是很重要的。对我来说，鸡汤之类的东西并不是最关键的。我的责任主要是提供一种产品，这个产品可以为你提供支持。因为你知道，教程非常庞大，有900多页，几百页都是教程内容，然后还有做题。所以，我觉得我的产品的价值在于帮助学生节省时间，就是做减法，提炼出那些重要的东西。
那么，如何帮助学生呢？我认为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课程体系。在我创业之前，我一直在做这件事。比如，什么是课程体系呢？我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并努力定义这个概念。比如说，我现在的课程包括录播课和直播课，分为四个阶段：知识精讲阶段、应试专题阶段、强化突破阶段和模考冲刺阶段。每个阶段都有相应的录播课，直播课包括讲义和练习题，每个阶段都有特定的学习内容和目标。每个阶段的班主任在同学群里提供相应的教务服务。我认为将这些整合起来才能称之为课程体系。
这是我在2015年到2020年期间在其他公司从事课程设计时一直在思考的问题。而且我在2021年还学习了关于课程设计的课程，教授如何对待和设计课程。事实上，这里还涉及到一个迭代的概念，你需要不断优化，不要试图一开始就设计一个完美的课程，这是不科学的。
但是你需要有能力根据客户反馈和学员的学习效果不断优化和迭代课程体系。所以，对于我的产品来说，学生需要有内心的渴望和一定的自律能力，而我们从产品、教学和教务的角度来帮助学生，确保他们不会偏离目标，不会浪费时间。就是说，不要浪费两个小时去学习一个章节，结果这个章节不考，或者它的重要性不那么大。我们要专注于关键的内容。
老鲍：方便说一下他们大概交多少钱吗？
张立台：我直接给出优惠后的价格，学生可能需要支付大约1800块钱的培训费用，但是考试费用很贵，达到了3900块钱，这是由美国项目管理协会收取的，而且考试是线下进行的。如果考试不通过，那就白白浪费了这笔费用。
所以PMP的通过率很高。学生会心疼这笔费用。另外，软考的培训费用也大约是1800块钱左右，但是考试费用很便宜，国家只收取200块钱。很多学生都会在乎费用，这也是一种动力。
如何打造流量矩阵
老鲍：那现在我们在公域有获客吗？我们的获客方式主要有哪些？
张立台：其实稳定的渠道只有一个，就是我的一个合作伙伴，他帮我去做这种推广，写一些推广的文章，去投放，目前只有一个。我自己也在尝试，就是各种渠道去尝试，但是我觉得一定得坚持，因为这些平台就这几个。比如说咱们现在的这个视频号，包括其他的短视频。其实最重要的应该是产转介绍。
老鲍：有转介绍吗？
张立台：有，其实有的人还挺奇怪，说你这个考证,考完了我就没需求了。但是我的同学们非常给力，一旦他们考过证书，他们就会推荐给朋友或同事来学习。有些同学会先听我的试听课，然后组织朋友一起来学习。更让我感动的是，有些同学自己还没有考过，却开始推荐朋友来学习。这真的让我感到很欣慰。
虽然转介绍确实有一定比例，比如100个人中有10个人转介绍，这已经是相当高的比例了，但我觉得我们仍然需要不断开拓新的渠道。
老鲍：那用拼团有效果吗？
张立台：当然，比如说如果一个人报名费是1800块钱，那么两个人一起报名的话，每个人就会有优惠。团报的话，每个人可以优惠200块钱，通常会有这样的折扣优惠。我的销售手段还相对较简单。
一开始我觉得先把产品和体系搭建好，不急于追求销售。一旦做好了，口碑就会传开，渠道也可以扩展。我们需要慢慢来。
老鲍：对，你刚才提到你是去年3月1号开始的，一年多时间已经很不错了。那你刚才也提到他这个考试类很难复购，要不断的获得新客户，其实市场成本也蛮高的。我们现在收入成本能持平吗？
张立台：确实，是可以赚钱的。因为最大的成本其实是老师的费用，在教育培训行业，特别是职业培训领域，老师的课时费和教材费用构成了整个产品的主要成本。这个成本是我自己承担的，所以总体上来说比在公司工作要赚更多一些。
老鲍：那你有去通过一些抖音或者是视频号，或者小红书 b 站这些地方去尝试吗？
张立台：没错，我正在尝试中，而且我招到了一个非常出色的销售人员，他不仅擅长销售，还帮助我尝试了一些新的渠道。就像你刚才说的，这个月我们成功地开拓了一些渠道，完成了第一笔交易，那时候我真的非常高兴。
我真的觉得核心团队非常重要，因为一个人不可能做完所有的事情。以前我曾经想过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完美，然后让其他人效仿。但后来我发现这种想法太幼稚了。后来，真的是一种缘分或契机，我找到了合适的合伙人，他帮我找到了这个优秀的销售人员。结果发现他真的非常出色，无论是工作能力还是工作态度，包括开拓新渠道的方向。这让我对未来充满期待。
老鲍：那你觉得未来的话，怎么样去保证招生的优势？这毕竟你越往后走，这个竞争只会越激烈，不会越削弱。你要提前做好准备，这怎么想的？跟我们分享一下。
张立台：我认为保持招生优势的关键在于产品创新。我发现以前，通过老学员的转介绍很容易成交，因为有新人加入。但我们不能仅依靠现有学员的信任，还需要不断吸引新学员。因此，产品创新是关键之一，包括对培训课程和产品本身的特殊性进行不断改进，尤其是对老师的重要性进行强调。
另一方面，我一直坚持在课堂上使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而不是追求使用一些新概念或提升认知水平。首先，我有自己的风格，其次，在课程和产品方面，我始终致力于不断创新和升级，这是根本所在。在此基础上，我不断开拓各种平台和渠道，让更多的人了解我。
此外，创新还包括提供价格相对较低的课程，比如99块钱甚至19块钱的小课程，以便让更多的人了解项目管理，并进一步了解光头张。这是至少在短期内的一个目标。
老鲍：你们有考虑去面向 ToB 去拓展一些业务吗？
张立台：在ToB项目中，大部分都是由老学员介绍的。因此，我设计了一些面向ToB的课程，有些是应试的，有些是非应试的，都是关于项目管理知识的。但是还没有找到一个很好的渠道来推广这些ToB课程，不知道该如何做。
然后突然想到，是不是可以借助小鹅通平台来推广呢？比如推出一些成本不高、轻量化的课程，比如半天、一天、一天半的普及性项目管理课程，面向那些通常是企业中骨干或中层管理人员的学习者，他们通常带着五六个或七八个人的小团队。实际上，这些人对大公司来说非常重要，如果他们学习了一些项目管理相关知识，对公司的发展肯定有意义。不过，对于ToB我不是很了解，一方面不知道如何扩展，另一方面也没有相关资源。
老鲍：或许这条路是正确的。我发现很多老师开始时只是做ToC种子用户，但随着口碑的好转，学员们跟他们的人力资源部门推荐他们在某个地方上过的优秀的项目管理课程。然后公司内部的其他同事也可以一起学习，说不定可以和老师谈优惠价格。所以，随着直播的出现，未来的互联网发展，从ToC向ToB发展是非常有可能的。
未来展望与规划
老鲍：行，那最后我们也简单聊一下，接下来的一个规划展望了。这些培训随着时代的变化可能也会发生很多变化，这方面张老师怎么看的？或者怎么去应对的？
张立台：拥抱变化，让自己有能力或者说有意愿去竞争。靠产品和服务去竞争。我的课程，独特的地方就是很难抄，直播录播是很容易抄的，甚至淘宝也有几十块钱的，为啥还是有那么多同学愿意花 1000 多块钱来学呢？我觉得还是服务上，专业度上。
当然这种你说一对一的答疑，现在比如说几百人一起，一两千人能 hold 住，将来真想发展得更好，那 hold 不住了该怎么办？这个都得去思考，得去创新。我甚至还想过用 GPT 帮着同学写那个考试的论文，后来发现不行。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拥抱变法是吧？一个是要拥抱变化，另一个就是要多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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