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啦！在人大江艇老师《中国工业经济》文献之后，我们应该如何做中介和调节？

江艇.因果推断经验研究中的中介效应与调节效应[J].中国工业经济，2022(05):100-120.

传统的中介效应分析是通过三步法实现的，即：

第一步：因变量Y对自变量X和所有控制变量进行回归，自变量X的系数代表了自变量X对因变量Y的总效应 (即不包含中介变量M的总效应)；

第二步：中介变量M对自变量X和所有控制变量进行回归；

最后，将因变量Y对自变量X、中介变量M和所有控制变量进行回归。

在文中，作者指出：

（1）可能存在既影响中介变量M又影响因变量Y的混淆因素，如果这种因素在分析中被遗漏，就有可能导致第三步的系数估计是有偏的，这一问题即便在随机实验研究中也无法避免；

（2）中介变量M可能存在测量误差，将会导致第三步中中介变量M的系数出现趋近于0的偏误，进而高估自变量X的系数；

（3）中介变量M与因变量Y可能是互为因果的，这也会导致第三步中产生估计偏误，偏误的方向取决于双向因果的符号。

调节效应分析可用于强化对因果效应的论证，但是现有研究中对这一做法的使用相对匮乏。

如果从统计上发现了自变量X与因变量Y的相关性，并且想要主张X是Y的原因，那么可以通过检验X影响Y的过程中，基于某一调节变量M的具体调节效应机制来对从X到Y的因果关系进行论证。

论证的逻辑如下：

（1）一个X影响Y的理论T。根据这个理论，X通过某个机制影响Y，并且可以识别出这一机制在某些子总体中存在，在另一些子总体中不存在，令M=1表示存在这一机制，M=0表示不存在这一机制；

（2）在M=1组，发现X与Y的相关性继续存在，而在M=0组，X与Y的相关性不复存在；

（3）可能导致X与Y出现相关性的竞争性解释还包括Y影响X的反向因果理论R，或者有混淆因素同时影响X和Y的遗漏变量理论C。如果无法想象理论R或理论C发挥作用的机制在M=1和M=0组存在差异，则理论R或理论C很可能不成立。否则，应该在M=0组也观察到X与Y的相关性；

这样就完成了因果关系的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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